样盯着他的脸看,那双半掩失神的眸子却渐渐淌出水来。
是眼泪。我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却还是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现在会流泪呢?
是我做错了吗?我痴心妄想、自作主张的冒犯行径让他不快了吗。
获得了肉体的欢愉为什么反而却像是惩罚?为什么要这样用力地咬住指节,让它们流出血。明明欲色都未在脸上褪去,为什么嘴里没有吐出呻吟,反而眼角先淌出泪。
明明他的穴肉还在吮这我插进去的东西,我却感觉大人留在这的只有肉体,灵魂从他望着天花板的空空的眼睛里飘了出去。
我想把他抓回来。
我愈发努力地挺动,探起身子去啃大人原先不让碰的两颗莓果,再伸手去捻揉下面的蒂珠。
略急躁了,我没能收好力,大人被我掐出一声痛吟。他终于回过了神,开始扭着腰躲我作乱的手。
“大人,我做的怎么样?”我低下头去拱他的脖子。
“不怎么样。”他这样说。
我专心致志地对着他的敏感点捣弄,很快那张不爱给好评价的嘴就不再能吐出除了呻吟以外的东西来。
倾久,这场偷来的纠缠终于到了头。
大人像是没了壳的蚌肉,被敞的大开,光光地晾在窗棱间透过的些许光下,好像风拂过都会萎缩两下。
他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盯着天花板失神,我退出来时,下面的穴口还在一翕一张地挽留。没了东西的阻挡,原先吹出来被塞得出不来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把白浊也带出来,蜿蜒着从股间淌下。
看着是一副狼藉的模样,我不想让那脏污在他身上停留太久,便扯了扔在一旁的衣服,打算替大人擦擦。
而衣物同他皮肤触到一起的时候,他就像是如梦中惊醒一样地挣动了一下。
他把我的手拂开了,我知道这大概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我跪坐在大人身边低着头一语不发,听他窸窸窣窣地批外袍的声音。
声音停了。
“你该走了”,我听见大人说,方才曾肌肤紧贴的感觉像是被他一同拂走了,轻轻飘散了。
“今日的事情我会当做没有发生,”他敛着眉目,室内早就没有日光了,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你也不要介怀。”大人这样说。
介怀,我当然是不会介怀,我恨不得把这短短几个时辰的每分每秒都存在脑子里。何止是介怀,我这种肖想了大人,还染指了大人的狂徒,只会日夜难忘。
但我是丹枫大人的侍从,该听大人的吩咐。
“好的,大人。”我从他旁边离开,理起满地的狼藉。
他没再看我一眼。
“大人,早些歇息,愿您好梦。”我推开虚掩的门,外面初起的月亮已经冒了头。掩上那门前,我借着漏进来的点光亮又再望了大人一眼,他已坐起来了背对着我,那些影影绰绰的光斑落在他身上。
我有一瞬间觉得他快要消失。
但现在我该走了。
天上没什么云,今晚月亮多半会很好。
suary:丹恒老师一直是认真负责的好老师,但这竟然会成为某种错误的开始。
事情的起因是一条课程群里的匿名消息:“老师拜托批松一点??”
非常的正常,期末大学生的常规操作,丹恒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不说他也会尽力给他们凑齐卷面分的,前提是能凑到的话。前辈杨叔老说他有些心软,但毕竟丹恒也才毕业不久,要他对与曾经同学无二的学生们下狠手,是做不到的。
丹恒打开输入框,打入“放心吧我会的。”,然后点击发送,消息冒出去加载标识就转个不停,最后跳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这是常有的事,学校教学楼的网经常间歇性抽风。他点击再次发送,红色感叹号刚变成加载中,下面就又跳出了新讯息。
匿名用户:“你说什么话呢?太不尊重了,上了一学期课都不知道老师是男的吗!课程群里是能发这些东西的吗?”
好巧不巧,他发送失败的消息也成功送出,接在不知名用户的质询下。
更巧的是他确实有批,但这明显是会错意了吧!
没等他回信息,像是在鱼池里投雷一样,课程群一下子炸了起来。
匿名用户:“自己会错意还高高在上的教育人干什么?让老师批松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匿名用户:“对,老师都说肯定会了。”
匿名用户:“支持,我要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谁不知道丹恒老师是男的,你自己想多了看他好看才觉得会有人认错吧。”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户:“拜托丹恒老师批松一点??”+1
匿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