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富登时吓得肝胆俱裂,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呆若木鸡的忘了张口。
又听到那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似是十分倦怠,帘子都没掀:“快滚出去,我不喝药。”
原来是将人认错为侍女了。
孙大富长吁一口气,将鞋子揣在怀里,捻脚捻手的就要出去。
“等等……”那小公子说话有气无力,但却不容置喙道,“告诉我爹,把厨子辞了,什么破玩意,一点都不好吃……”
孙大富脚步一顿。
侮辱他长得丑没关系,但他决不允许别人侮辱他的厨艺!为了这手艺,他可是耗费了人生最宝贵的青春,没有讨婆娘,也没有生娃子!
愈想愈气愤!连日来被人轻视的愤怒充斥着孙大富并不健全的大脑,他恶向胆边生,决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病秧子!
床上的人说完话便没了动静,想是Jing力有限又睡了过去。
孙大富眼尖的瞥见了衣架上小公子的细腰带,抄起腰带便向床边走去。
床头传来少年清浅绵长的呼吸声,孙大富吞了吞口水,拨开帘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绸缎般的墨发,披散在枕间,沈流年平躺在床,俊眼修眉,鼻腻鹅脂,脸似桃瓣,身形瘦削。
好一个绝佳的风流贵公子~~
孙大富目露Jing光。
少年双眼合闭,长睫低垂,中衣微敞,Jing致的锁骨泛着羊脂玉般的光泽。
怪不得下人们说这沈家小公子是个“小羊人”呢!孙大富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向盖着锦被的少年,想看一看被子下的肌肤,是不是通体雪白。
忽然,他右手大拇指闪出一道绿光,有什么环形物件若隐若现。
沈流年睡眠极浅,喜静爱暗,不可有一丝光亮。
绿光照着他的眼皮,他眉头一蹙,便要醒来。
“千万别醒!”孙大富下意识的急呼。
绿色的玉扳指霎时顿现。
沈流年眼皮下的珠子也不转了,眉头舒展开来,好似陷入了沉睡。
!!!
孙大富目瞪口呆的看了又看大拇指上苍翠欲滴的玉扳指,当初被赶出柳家,他翻遍了全身都没找到,哪知道这宝贝竟还会自动出现!!
更令他吃惊的是,无论他在小公子眼前怎么挥手,甚至胆大包天的捏了捏少年的脸蛋,沈流年竟然都没有动静!
这还是那个稍有动静便会醒转的小公子嘛!
孙大富喜不自禁,连连亲了好几口玉扳指:宝贝!真是个宝贝!
乐劲过后,孙大富转头望向沉静的美少年,咧嘴一笑,露出黄黑交接,参差不齐的牙齿。
这沈家的小公子,比起柳家的三个闺女,也是不遑多让的嘛!
他原想着自己偷完东西就溜,哪晓得竟还有让人言听计从的宝贝扳指,如今,看着沈家这泼天的富贵,再看着美如仙人的公子,孙大富决定,他得好好留在沈家!
“沈公子?流年小公子?”他再三确认沈流年不会醒转,胆子大了起来,脱下鞋袜,挪动着自己笨拙的肥肚,攀上了床。
上好的黄花梨雕床顿时发出“嘎吱——”的一声,在静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
孙大富立刻不动,凝神细听,外面只能听到几声蛐蛐叫鸣,想来下人们都知道沈小公子睡眠极浅,不敢打扰。
“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孙大富呵呵一笑,摩拳擦掌,伸手便将沈流年的锦被扔到床脚,露出少年全部的身姿来。
已近初秋,夜间冷气阵阵,沈流年睡眠要求极高,即便身娇体弱,也不爱厚重衣裳,只着了一层轻如蝉翼的白色单衣,蚕丝被一掀,身子暴露在寒气中,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孙大富毫无所察,他的视线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缠,十六岁的小公子肤如白雪,因衣裳单薄而清晰可见,那两颗粉嫩的樱ru透着纱衣因寒冷而凸起,腰围直径目测连孙大富的巴掌宽都不如。
啧!孙大富暗自惊叹:这么细的小腰,怪不得长一寸得十金呢,怕是长十寸也不过是正常人的腰宽。
也真是因为这异于常人的身材,沈流年的衣裳穿在他身,都显得有些过大。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光洁的锁骨和些许象牙白的胸膛。
雪肤花貌,再配上如瀑般的墨发,沉睡的少年美的令人心惊。
孙大富按捺不住,俯下身来,伸出肥厚的舌头,舔舐着沈流年酥软的脸庞。
唔,好香,好软,好像是临川五芳斋的桂花糖蒸栗粉糕。孙大富想着那只要一出锅便被人哄抢的糕点,竟似自己舌下的肌肤,更是刺激的口涎直流,顺着少年清晰的下颚线滴落在胸口。
沈流年病体残躯,难得睡得深沉,只是鼻息闻到些许的臭气,微微蹙了蹙眉。
“ua~~”狠狠吸了一口沈小公子脸上的软rou,孙大富将视线移到了沈流年浅浅的薄唇上来。
那嘴唇皮薄且色泽浅淡,隐约还泛着丝白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