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夜停雨,我带你出去走走。”
他不禁想起合作达成前,和安欣在面馆里的最后一次谈话,那时安欣声声恳切:“我早跟你说过了,别和唐小龙和唐小虎那种人混在一起,你将他们收为手下也就罢了,我姑且信你能压制住他们,但现在你放任唐小虎另成一脉,你就不怕他反过来把你吞了?”当时的高启强不以为然,嘴里吸溜着面,抬眼望着警察,黑黑的大眼珠子看似天真幼态,实则透露出不屑,“唐小虎的事我心里有数,他一直都听我的。”
朱永平的脑袋还贴在地上,失神的双眼无力地眨动,在儿子的引导下,他慢慢凑近饲料盆,小口小口地喝起了牛奶。
朱朝阳拍了拍他汗湿的脸蛋,指了下那盆牛奶,“快喝吧。”
朱永平动了恻隐之心,屋内没有光源,只有惨白月光把一切照得清晰却不明亮,呈现出一片幽蓝的阴郁色泽。他刚抱起小狗,就听到开门声。
“我去趟实验室,晚些回来。爸喝完了之后,也别忘了给朱晶晶喂狗粮。”
剩下的时间他会给儿子打扫房间、备好饭菜。家事忙完了,就会在日记本上写下流水账似的话语,尽管每天都是相近的内容,但因为是儿子的要求,他已经坚持不懈写了好多年。
儿子走后,朱永平来到浴室,在昏黄的灯光下清理自己。
只稍一会儿,朱永平就淫荡地潮吹了,涌出的透明汁水喷尿般打湿了一地,肥美的屁股白肉震颤,水波似的晃荡开。
他没有气魄地撂下一句,转身要走,巴哥犬立马跟上来绕着他的脚转,还抬着头汪呜汪呜地叫,不知怎的,朱永平从小狗浑浊的眼睛里看出了怜悯,仿佛他这个大活人比它还要卑微,小狗乱叫,只是想要安慰他。
这一切恍惚得宛如梦境。
,双眼瞬间蒙上水雾,上半身脱力地瘫在地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任由儿子指奸他的丝滑阴道,边抽插边旋转抠挖,没骨气的女穴很快就浪汁飞溅。
那一刻,朱永平觉得自己就像儿子豢养的廉价娼妓,洗手池边缘杂乱地放着卷发梳、口红、抽了一半的香烟、开封了却没用过的避孕套,而他遍体污秽,脸上满是情欲之色。
唐小虎说道,平淡的口吻却透着股阴险的寒意,他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把这个已经行事游刃有余的黑老大给看得浑身不自在。唐小虎的变化与别人无关,大刀阔斧简明易懂,就是冲着高启强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高启强立刻感受到了对方的暴怒情绪,唐小虎额前青筋猛跳,阴戾之气再也收敛不住。高启强用玩味
事实上高启强内心也没有十足把握,若唐小虎真的是个听话的傀儡,就不会在他洗白途中跟他反其道而行。高启强想把手中的势力往明里带,唐小虎却固执地在阴沟里前行,每个月引发的寻衅滋事案件数量简直跟当年徐江的有得一拼,也亏得他下手有轻重,花钱私了也就过去了。
他连鼻子都没有酸,眼泪就无意识地流下来了,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因什么而悲伤。小狗害怕地从他怀里跳走,而他待在原地没有回头,下一秒,朱朝阳高大的身子就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口咬上他白皙的后颈,传来刺痛。
朱永平慢慢撑起身子,目送儿子来到亮堂的客厅。门口的地面上,那只名叫朱晶晶的丑陋巴哥犬正追着自己的尾巴跑,朱朝阳走过去用脚把它拨开,在小狗可怜兮兮的嗷呜声中反手摔上了门,离开了家。
熟悉的名字让朱永平一颤,霎时间从性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儿子像在给宠物犬顺毛似的,从他的后颈摸到尾椎,然后滑到湿泞的臀缝中,捏住两片肥厚的阴唇揉搓了下,引发他羞赧的瑟缩。
“怎么,礼物不喜欢吗?我记得你一向偏爱身材丰满的男性。”
年久失修的灯管发出滋滋电流音,发黄的灯光令一切沾染朦胧。朱永平颓唐地坐在浴缸里,怎么洗也洗不掉性爱的痕迹。
他打开门,提溜着狗后颈把它扔到阳台。
手脚因为长时间的爬行而酸痛,仿佛两腿站立是上辈子的事,如今身子晃晃荡荡,重心不稳。他撅起丰满的屁股放在洗手台边上,扭过身掰开肥润臀瓣,对着镜子进行双穴清理,食指中指抠挖肛门,无名指和尾指挤入阴道,自渎般抽插着。两处承欢地又软又热,红肿紧致,早上儿子射进去的精液顺着他手指的动作被带了出来,滴在池子里。
“没办法啊强哥,你知道我这个人天生沉不住气。”
小巴哥犬又在挠门,它指甲长长了,抓挠粗糙的门板时总会发出阴森又恐怖的刺耳噪音。无人应答,小狗的叫声便带了凄厉,在幽寂的室内如厉鬼索命似的,让朱永平想起生前聒噪的女儿。
“不要再烦我了。”
犹记得地干涉我的行程,你只要电话里跟我约个地点,我必定准时会面。”他微笑道,但其实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有点虚,甚至有种偷情被抓包的错觉,唐小虎以前陪他来过这家面馆很多次,每次都是守在外头,不让人进入打扰他和安欣的面谈,像这样与他面对面而坐,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