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般能忍,为夫好生佩服。”
她又羞又怒,发出一些娇媚的声音来。穴里的媚肉夹紧霍朗修长的手指,由着他拨弄不已,想要向夫君缴械投降。然而知妻莫若夫,诚如霍朗所料,她竟忍住了,就是不想向霍朗低头。
宋清婉伸出指尖掠过夫君唇下的血迹,有些怔愣。温和的杜若气息裹住了她。她表情沉醉,似乎在怀念着什么,却突然用沾血的手狠狠扇了霍朗一个巴掌!
“……呃。”
宋清婉心内一阵刺痛,又要堕泪,但生生忍回去了,是以眼中酸胀无比。
她虽齿白如贝,咬起人来却也毫不留情。直将
霍朗着意哄她,她便赌气,专挑霍朗不爱听的说。
花穴好湿。仅一指碾压,便不住地往外渗水。
正要阻止他继续说此等诛心之言,却听他声转滞涩:“还望夫人不计前嫌,不要……“
宋清婉愤愤抬头,满唇沾血,一双杏目怒瞪着男人,也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如何。
裁、裁决……一个巴掌而已,哪里就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他隐隐懂得了,情之一字,便是以真心换真心。
霍朗扑在床榻上,粉唇流连过的地方,定有血珠子渗出来。霍朗的嘴角、下颌、耳珠、喉结……尽显齿痕,他也不恼,由着小妻子去咬。
半晌,他才说:“不要……选兄长。”
她轻轻摸了摸霍朗的伤处,目有疯癫之色。
将军的血太烈,混着杜若气息,熏得宋清婉头昏脑胀,行为愈发大胆。她重重吮吸着霍朗喉头的伤口,宛如一只食血为生的妖孽。而霍朗则是色迷心智豢养妖物的登徒子,只为和她这小狐狸精贪欢一夜,便愿献出鲜血与性命。
舒服,硬了,硬得厉害。一柱擎天。
霍朗眼神幽幽,眸中如有鬼火在跳动。
一股铁锈味在二人唇齿间散开。
霍朗舌辩群雄,难得有这等不良于言的时候。
霍朗痛哼一声,吐息却如瘾君子那般,眼神有些涣散。
牙齿不够尖利、喝不到血,还要朝夫君撒娇呢。
宋清婉不服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张口又在他喉结上咬了一记。
霍朗痛归痛,但在房事上本就有非人之好。清婉这般亲昵地咬他,他舒服得不行。
霍朗玉簪歪斜,发丝散乱,如玉山颓于床笫之间,淡然笑语。他本为龙章凤姿,但姣好的面皮上尽是齿痕,血色斑斑点点,有如修竹为人强折。
……婉儿心里藏的人,竟不是他,而是兄长。
霍朗笑了一下,将手搁在夫人的臀缝间揉弄起来。
可惜,今日,夫人怕是不会任他随意摆弄了。
骑射大比那日,他是有气,仍不敢定兄长与爱妻的私情。直至秋荇告诉他,这两日,夫人在为香囊打络子。他一时想起来,待夫人熟睡,偷偷翻看了那枚香囊。
小狐狸牙尖嘴利,发起威来亦有三分颜色。
玉面郎君清清白白一张脸皮顿时红肿,却不知明日如何见人。
夫君只得拍一拍小妖的背,好生安抚着:
霍朗有罪,便要认罪。
何况,还有大哥……
他全身血液
宋清婉煎熬不已,心内焦灼,狠狠咬住男人的唇。
把掌声响得吓人,先把她自己骇住了。
宋清婉恨透了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撩拨,将她一颗心置于油锅上炙煎。每每她决意斩断情丝,他却又做些令她希冀无比的事情来。这样执剑请罪,向她倾诉衷肠,到底欲她如何呢?
清婉在他脖颈间左拱右拱,吸不出来,着急难受,喉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将军若有不满,休妻即可,何必说什么裁决不裁决的。”
来年春闱,他便要见到那命定之人了,届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霍朗心痛,一时乱了分寸。又疑她是不是受了皇帝指使,故意挑拨兄弟二人关系。
夫君有什么办法呢?
完了。
宋清婉听霍朗将话说得这样狠,怎么舍得。
这却戳中了霍朗最不安、最揪心之处,他立刻收剑回鞘,低头吻住小妻子的唇。
这场性事犹如厮杀,向来乖顺的清婉冲着霍朗一通撕咬。
他手如游鱼,转眼已探入了清婉的衣物内。
他生平头一次惊怒至极,居然对自己的妻子动手,实在是万般不该。
她明明先心许自己,当初下药勾引,却又看上了大哥,置他的感情于何地?
“夫主……”
宋清婉被霍朗一根手指揉得颤抖不已,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似要背过气去。
不过么,他不能摆弄夫人,夫人却可以……摆弄他啊。
哪里像爱侣?分明是仇敌。
“夫人不若拿了为夫的匕首割喉,才好痛饮一番,嗯?”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