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那时她初见钟玉菀,心生嫉妒,便将钟玉菀推入了东府里的荷花池。
他说:“夫人受苦,为夫也很是不舍。但夫人有罪,乃是为夫管教不严之故。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霍朗是为了惩罚她,才如此对她的。
“更不许夫人的骚逼流水。”
他冷静下来,不再急躁,慢条斯理地分开清婉的双腿,将玉腿屈成两道拱门。又将布帛在清婉的腿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收得太紧,她再也动弹不得。
夫主,妻奴。
当时她回答的是:“夫、夫主,奴知错了。”
清婉这几日以被他插惯了,自然欢喜。那一点忧伤便被她抛之脑后,如同坐船一样在夫君身上摇动起来。
“为夫的话,夫人听明白了吗?”
“呜呜呜……”
宋清婉忙拭泪,手腕处的红印子极其醒目,霍朗终究是个疼人的公子,捉了她的手放到唇边来亲,令她跨坐在自己怀中。
“夫人一对好乳,打为夫也这样重。”
宋清婉不服霍朗这般对待自己,如白条一般扭动,想要挣开束缚。那一对肥乳白腻如膏,也甩来甩去,竟甩了霍朗一个巴掌!
他温声细语,好言相哄:“夫人如何哭起来了?夫人和兄长的事情,为夫还没有算账呢,不过略施小惩,你便哭成这样。日后夫人若红杏出墙,为夫又当如何?”
但霍朗偏要硬插,寸寸深入,直至捅进宫口。
“夫君吃奶,婉、婉儿要喂饱夫君。”
她从未被他爱过。
“也不允许夫人发骚乱动求欢。”
宋清婉忆起从前他的温柔与无情,悄无声息地落下泪来。她所忘实多,只记得两人新婚时他的冷脸,到忘记之后他的百般折腾了。
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秋荇哪里晓得宋清婉的苦,她气到直接叫霍朗的名字,也是被羞辱得过了。霍朗撕了她的衣衫,将她的手反绑在了床柱之上。
哪知爱妻竟满脸是泪,他甚为不解,不过是一个巴掌边哭成这样,床笫间的情趣而已。何况她勾引大哥,水性杨花,略施小惩又如何呢?
“夫、夫君……婉儿不喜如此。”
夫人落泪,他总归舍不得。
宋清婉耳畔又响起霍朗的声音。
宋清婉知他是风雨欲来,今天必要跟她算账了。此刻还不求饶,只怕就没机会了。
为了作弄她,他还曾制出一张房事椅,专用于捆束她,只要她挣动,那硕大的玉势便会在她体内抽插不已。惹得她白眼频翻出,淫水四溅,浪叫连连。
语罢,霍朗挺身将身下的利器插进清婉干涩的穴口。宋清婉太紧张,当真是一滴淫液也未流出来,实在难插。
她当即就不敢动了,讨好地喊了一声:“夫、夫君。”
霍朗缓缓抬头,垂下来的发丝在他眉间拢出一片阴影,墨眸深邃,含了几分血丝,似是极其清醒,又似将要癫狂沦亡。
这一次不来自前世,而来自今生:“说了不要乱动,夫人不听话。”
只是前世之事终究对她有影响,她越发黏糊,一声一声喊着“夫君”。
既是将军用床笫之欢来解决的事,她便无须担心了。
“插深一些,再、再深一些……”
霍朗便缓慢地挺动抽插起来。
霍朗解了缚在夫人手上的布条,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抚摸。
“不喜?”霍朗笑了,“不喜便最好。”
他则摆了张太师椅,坐在一旁观赏。轻摇折扇,好不从容。而她却淫态百出,如同供人取乐的妓女。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解下腰带,脱下衣裳,露出精壮有力的男体。那腰带被他团成一团,塞紧了宋清婉的口中。
宋清婉剧痛无比,像是被劈开了。但是被堵住口舌,只能呜呜叫。
零碎的回忆闪过脑海。
“夫君疼我……”
如此还不够,又撕了她的下裙,从她脖颈上绕下来,将她的双乳勒紧。那对娇乳晃动,涨得更大,好似随时要破掉,又像是下崽的母猪泌乳一般,乳头暴出。
霍朗插逼插得不顺心,便看什么都不顺眼,抬手便是一个巴掌。乳峰涌动,又是波涛阵阵。
出去了。
“为夫今日不想听到夫人的骚叫。”
他又埋首夫人的乳间,一阵一阵温柔舔舐,豹一样的舌头略过清婉的乳首,带起她全身战栗,穴里也由痛转麻,冒出些水来。
霍朗见她偏头,以为她不服,便钳住她的下巴尖,令她看着自己、看好是谁在肏她。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玩物。
她
她一叫便胸口起伏,两乳颤抖。
宋清婉觉得羞辱,绝望地闭上眼睛,偏头不看霍朗。她怎么就忘了?她一向知道霍朗在床事上多有变态之处,甚至,曾用他那支御赐的狼毫蘸了花蜜,放入她穴内搅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