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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恶婆婆让我给大伯哥说亲我去找前夫哥求助(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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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子的态度,二儿子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道理。当了这么久的鳏夫,骤然要娶新妇,确实会害羞。

    “那儿子也退下了。”

    年末休沐,京中却出了件大事。楼相府中逢弄璋之喜,据说天子要亲至,更向霍府递了帖子。霍崇素来不善场面间的事情,便由长袖善舞的霍朗赴宴。

    此日又是鹅毛大雪,霍崇竟在池心凉亭内设下一案,温起了青梅烧酒。

    水面冰封,此亭兀立。歇山顶上积起厚重的白絮,四面皆白茫茫一片。唯他跪坐之地干燥清净,无边寂寞,无边孤单。

    烧酒割喉,霍崇却手不停杯,直至饮空一壶。他喝得胸中火热,鸦黑的鬓角滚下豆大的汗珠。大掌将陶杯攥紧,棕色器皿上的裂纹仿佛不是天然烧制,而是他攥裂的。

    他在忍,百般忍耐。

    青梅乃是去年晒干封在坛子里的。

    此物生来味酸而涩。烧酒的辣味下去,那股酸涩便和火针般刺痛一通反上喉头。数九寒天、漫天大雪,亦不能熄他心中毒焰、解他口涩、镇他隐痛。

    他望向西厢房,小女子被她的夫君关在房内,几日不见人。夜里却会有黏腻的哭声传入他耳中,令他难以自持。

    他恨自己总忍不住绕到弟弟的门前。

    也恨自己被那般羞辱后……还要念着她。

    操!今日就不该让朗弟出门。

    霍崇手中的陶杯坠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起身,在雪幕里打了一套拳。然后转身翻过朱墙,悄然溜进了西厢暖阁,打晕了守在外间烧炭扇烟的秋荇。

    房内的宋清婉正在为香囊打络子,听见门栏响动,还以为是霍朗回来了,急急忙忙藏东西。

    她左找右找都没找到隐蔽的地方,霍崇已推门而入。

    “夫、夫君!”

    宋清婉惊得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

    “嗯?”

    霍崇哼了一声。

    宋清婉松了口气:“原来是大哥啊……”

    转念间,她又将心提到嗓子眼:“大、大哥来此地作甚?”

    霍崇见她眼眶含泪,檀口泛红发肿,下颌尖上亦有齿痕。榻上垫了一层软垫还不够,竟用狐裘铺了一层,后背还放了个软枕。

    他的脸色黑沉下来,这几日想是被朗弟疼爱惨了,他又何苦跑来自找没趣。

    霍崇兴致缺缺,问:“藏着什么,不能见人?”

    “没、没什么。”

    宋清婉剧烈地摇头。

    霍崇抿紧唇角,小女子今天似乎不大对头。

    寻常她那双眼睛最为灵动,含泪时更是万种娇态。今日怎么有些……空洞无物?反应也略呆些,不似从前牙尖嘴利、嚣张跋扈了。

    “弟妹眼眶这样红,是受委屈了?”

    他心内担忧,下意识上前一步。

    宋清婉怕得要死,连忙后退,碰到了贵妃榻的边缘。一痛,跌坐在狐裘上,下身立刻疼得她嘶声呼痛,那香囊便从手中滑倒了地上。

    竟这般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过是香囊而已,又不是绣给他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会抢一个小小的香囊?

    这般藏着掖着,一番心意全不是为他而发,叫人生恨。

    霍崇总是轻易被清婉挑起怒火,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疾声厉色,从未上手“折辱”。

    前世如此,今生也如此。

    这点疼惜,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清婉绞着手指,神态可怜。她怎么是怕霍崇呢?她是怕……怕被霍朗知道。霍朗日间将她关在房内,不来看她,一到了晚上,便要惩罚她,日日灌精不休。

    昨日她实在受不住了,便说用嘴。

    可霍朗还是动怒,讥她如此熟练,定是拿兄长的胯下阳根练过了。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之时,但终究按耐不住,把那块越来越大的心病问出了口。

    清婉瞒不住事,眼神出卖了一切。

    是的,她为霍崇口交过。

    霍朗醋意滔天,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榻上,声音冰冷:“淫妇。”

    “你太脏,为夫不想碰你。”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当真是觉得她肮脏无比。

    他这般无情,与前世那个冷漠的身影重叠起来。

    清婉怕,要躲却躲不开,又被他绑住手。

    霍朗面无表情,目露寒芒,竟解下挂在墙上的君子剑,将细腻冰冷的铜玉剑柄捅进她穴内。

    她这几日被插出了条件反射,名剑入体,她竟也流水不止,顺着剑鞘流下来,沾湿了霍朗修长的手指。如此一夜,水声淫叫哀哭不断。

    南府仆从,夜间都不敢靠近此处,还以为是她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忆起昨晚的折磨,宋清婉忍不住去瞧墙上的君子剑,看到那光滑的铜玉柄,浑身瑟缩了一下。

    “大哥离婉儿远一点,婉儿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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