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梨花带雨,叫声里喊了些哭腔,想要求饶。却因含着硕大的阳物,开不得口。只能任由霍崇如疾风吹败草一般将她颠来倒去。
她被那浓郁的味道呛着了,咳了两声,差点将此物呕出来。霍崇在房事上蛮横,不许她吐,往前更进一寸,戳进了她的喉口。
霍崇就喜欢她生气的那个劲儿,抓着她还在滴水的发丝囫囵捅了几个来回,如同用鸡巴给她漱口一般。
可是,等宋清婉将那根气息浓郁的东西尽数吃进口中时,他便哑了火。
他便如一个毛头小子,想要戏弄自己心爱的女子,趁着她飞眼刀子,又往她喉咙里戳了一下。
说罢,她便埋首胯间。霍崇简直要头晕目眩、气血翻涌,这小女子、这小女子从哪里学来的奇淫巧计?如此会拿捏男人?这般淫荡,今日只是勾引自己,若日后去勾引别家的将军丈夫,如何使得?思及至此,霍崇方才那一点暗恨简直要烧起来了。
霍崇钢牙一咬,被清婉戏耍得有些恼怒:“大哥的命根子都在婉儿手中,婉儿还要如何?”
“呜呜呜呜呜呜……”
宋清婉被折腾得喉口发酸,心头火起。
宋清婉的喉口受得了这般疾风骤雨的操弄,小脸蛋又被囊带疯狂抽打,可是比屁股上那个巴掌印要红多了。便是再骚也受不住,呜呜乱叫起来。
宋清婉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香肩半露,眉目含春,透露着一股猫儿一样的慵懒之态。
霍崇得了这个眼刀子,有如得了什么宝贝,对她这副娇态爱得不行。
而且,弟妹可是朗弟的妻子。
“呃!”
她日后比较起长短粗细、软硬时长来……
老鳏夫这般欺负她,她自然要还击。
“嗯~~~”
“弟妹……不可。”
他隐忍难耐,额间青筋暴起,眼神尽是掠夺欲,然而口中一声不吭。
此乃一桩关乎兄长尊严、夫道尊严的大事啊!
那小女子语气狡黠:“大哥如何又扯婉儿回来?难不成要与我伯媳通奸?若是叫夫君发现了……哼,我可没有好果子吃。”
……老鳏夫这口宝刀多久未被人侍奉,一上来就这样被绵软的小嘴卖力吸吮舔弄,哪里受得住?
她见霍崇执意如此,不愿松手,转脸收了笑意,作势从他胸膛里挣出。
他要再情绪激动,不控制着些,保不齐一秒便射了,以后还怎么在小弟妹面前抬头?
宋清婉塌腰亸肩,故意叫得骚媚。
另一只手握住巨屌的柱身,捏紧了上下套弄,自己那张小口亦配合霍崇的动作吞吐不停。
眼见插肿了弟妹一张嘴,霍崇才终于泄出精元。白浊灌满
霍崇一见弟妹冷脸,心都凉了半截,哪里舍得让她走?
她便用小舌舔吮着冠沟,摩擦了好几个来回。又用巧手灵活地盘弄着蓄精的囊带,好似盘核桃玩。
宋清婉一到了霍崇面前便娇气,受了这等委屈,即刻仰面飞他一眼。
宋清婉盈盈一笑,跪下身来:“那便给大哥一点甜头。”
跪在地上的清婉眼珠子都睁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霍崇。
霍崇的龟头似个鹅蛋大,骤然被宋清婉裹紧,马眼激动地吐出些透明的精水来。
她吞也吞不得,吐也吐不得,呛出了眼泪。
趴得这样下贱,叫声又淫荡,如专门侍奉他的女奴一般……怎么就那么欠干?怕是下面那个嘴也欠干了吧?他都闻见骚味了。
宋清婉本是樱桃小口,全吞本是勉强,涨得殷红小舌,竟没有动弹的余地了。精水乍然吐出来,全喷在了她的上颚,尽是成年男体荷尔蒙的腥臊味道。
霍崇心里发烫、发热,满脑子都是完全占有她,把一张小嘴当成骚逼来肏。又瞥见臀上鲜红的巴掌印,一时怒极,大脑发热,摁着她的头猛地冲刺起来。
他狠下心来握住宋清婉的手,声音隐忍。
弟妹当真是个尤物,白嫩的臀高高翘起,趴在他胯间好似一条无骨蛇。
要不说男人在房事上都无师自通呢?霍崇也领悟了其中关窍,用粗大的冠头去碾清婉的软腭,只把弟妹这张小嘴当成一个“剑鞘”来使。
没成想,弟妹忽然将他一推,到没多大的力气,就是他惯着,顺势跌坐在她的香榻上。
话音刚落,下身便被弟妹紧紧攥住,用力一捏,疼得那玩意儿抖了好几抖,反而硬得更厉害了。
还提什么伯媳通奸,都箭在弦上了,就不能给他个痛快?还不紧着时间让他好好操弄一顿,真要等朗弟发现?他心中焦灼,鸡儿梆硬,都要恨上这个狡猾的小女子了。
他插这张小嘴得了趣,大马金刀地坐着,戏弄弟妹如同戏弄狗崽一般,要她为自己难受。
他手上强势将人搂回怀中,表情却是铁汉柔情、做小伏低:“别,别生气。"
一线良知未泯,知晓弟弟的妻子,是万万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