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查看自己的战利品。
这些都是小儿科,不足为奇。马背上的宋将军之子身材高大,一头乌黑的头发,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眸,脸上满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飞扬。
“明明上课我们都花了一样的时间练习,为何你每次都射得那么准,而我废半天劲却连猎物的毛都没有沾到?”羡慕的林胜骑着马从宋建宁背后冒出头来。
纳闷,实在纳闷。
他们俩是表兄弟,又恰好志趣相同,便经常约着一起出门游玩。
“林弟,别灰心,到了我这个年龄,你自然也能如此。”宋建宁大气的拍了拍林胜的背。
这个年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表弟就拉起了缰绳,欢快的告知宋建宁他最近新发现的打猎好去处,两人便哥俩好的策马奔腾转换了阵地。
好兄弟,就连翘课也是一起翘的。
玩得满身是汗的宋建宁,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饱满的额头,顺畅。
“公子,这是夫子今天布置的功课,他要求两日后上交。”往常都是跟在宋建宁身边,除了翘课要被留下来通风报信的阿福,麻木的汇报着今天学堂上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先放一边,我得空了自然会写。”听到功课就脑壳疼,宋建宁摆了摆手,屁股着火似的迈着大步走开了。
就知道会这样,阿福叹了口气。他家公子心思都放在耍刀弄枪上,对于读书,那是能躲则躲,为此还挨了不少将军夫人的骂。
自己怎么可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玩意上呢,只好“麻烦”那个来了没有多久的新同学了。宋建宁吃完饭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将军府,正好两天,让那个新同学一天写一篇。
“你们家世子去哪里了?”宋建宁趁着守在门前的侍从不备,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房内泛着淡淡的暖意,雕刻精美的屏风遮挡着微风。平常冲个澡就完事的宋建宁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这儿是哪里,他只觉得这些爱读书的文人真是矫情。
“人呢?躲哪里去了?”宋建宁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屏风。
浴池中,萧廷玉的肌肤被水汽染得粉嫩,一头黑发湿漉漉地贴在了背后。在宋建宁还没有闯进来前,他的眼睛正微闭着,薄唇紧闭,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温水轻轻拍打着他身姿修长的身体,沾染着水珠的面容清俊而疏离,仿佛置身于繁杂世界之外,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背影犹如远山的轮廓,清冷而神秘,一直以越简单越好的粗糙汉子态度来生活的宋建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瞪大了眼睛,傻了般直愣愣看着浴池中的清冷美人。
“宋公子,找我有何事?”萧廷玉睁开眼看向这位不速之客,他的眼睛如同湖边的翡翠,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有点震惊,但是还不足以让宋建宁忘记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玉凳上,“没什么大事,不过想让你帮个小忙。”
“又是功课的事情吗?”没等宋建宁细说是何事,萧廷玉便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意。毕竟,能让这莽汉如此火急火燎找自己的,只有这一种可能。
沐浴的心情已然尽失,萧廷玉站起身,留下一串串水滴掉落的声音。朦胧雾气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丝竹之音一般和谐,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被温水浸泡过肌肉线条显得更加流畅了。
饶是宋建宁再不拘小节,也急急忙忙转过了头。那张由于经常在太阳底下锻炼而晒成小麦色的俊脸泛着红,硬汉手放在膝盖上,坐的比在学堂上还端正。
这、这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一拳可以打倒三个的清瘦世子,下面的器物怎会生成如此模样。
宋建宁躺在床榻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浴池里那东西一闪而过的景象,又大又粉,份量不凡的挂在了世子的腿间。
在他娘的夸奖之下,双性的宋建宁认为自己是最强的,男人会的他会,男人不会的他也会。在这个拿实力说话,靠真本事吃饭的国度,宋建宁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指挥身为世子的萧廷玉来给自己写功课,就是这个原因。
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颠覆他以往的想象,在宋建宁的认知里,哪怕底下多了个逼,他的鸡巴也是最大的。但很明显,那个面容清冷、穿上衣服后犹如青竹般的新同学,前面的那根不仅形状比他的大了一圈,模样也生的如此好看,如同美玉一般。
宋建宁手法笨拙的碰了下腿间出了些许阴精的女穴,生平验验,不然娶回家了不好使可怎么办
“公子今日起的可真早。”望着径直走向学堂的宋建宁,阿福脸上流下感动的泪水。
他家公子长大了,终于能干出点正经事了。
一大早书呆子还挺多,宋建宁丢下书箱,环顾着着四周。在一抹清俊的白衫墨发背影映入眼帘时,宋建宁迫不及待的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萧世子,来的这么早?”宋建宁将手掌搭在萧廷玉的肩膀上,状似无意的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