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两只胳膊将他锁在了这一方天地之间,在劫难逃。他唯能蠕动着穴肉,却是将他那沉甸甸的阴茎含的更深。
就连那结实的腹肌都被顶起了一小点,何韫恍惚间以为自己的肚子都会被捅破,池南捅的太深,他不自觉的张开嘴,却将那炙热的唇舌一并邀请,何韫整个人都仿佛被不属于自己的气味笼罩,他无处可逃,所有的仿徨和失措在这个时候被全部吞噬殆尽,他甚至无法思考,只觉得无数火焰从拥着自己的人身上涌过来,连带着他的四肢犹如流淌出滚烫的火焰,寒冷在这一瞬间被蒸发出滚滚情欲,将他的大脑一并笼罩,只有无尽的欲火燃烧了他,何韫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眼角一片红,睁开的眼中一片湿润,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此刻红了鼻头,像是个委屈的孩子。
只是他的泪水被尽数舔去,池南亲吻他的嘴唇,舔过他的眼泪,垂眸看他的眼神却是何韫看不懂的。他的眼神太复杂,也太让人心惊,像是冷酷的审视,又像是怜悯的垂怜,却锤在何韫的心头,强迫的将那壁垒打破,他这一生,从来都只有被选择,先生让他如何便如何,他被打造成了一个完美的复制品。而现在呢?何韫迷茫且痛苦的看着池南,又好似看着那个对他极致温柔,却又极致痛苦的男人。下一瞬,他的下巴袭上剧痛,强迫他回过神,池南的眼睛深深的盯着他,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冷酷的问:“你究竟在看谁?”
不光是下巴,下面被猛烈撞击的疼痛让何韫瑟缩,他还来不及回答,那强烈的撞击让他脊背发麻,剧烈的快意夹杂着攻击性的刺痛,他在剧烈的波涛里惊慌失措,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挣扎着叫池南的名字,可是他叫的越多,池南反而肏弄的越发狠厉,他抵着何韫柔软的巢穴研磨肏弄,看他的表情支离破碎,口涎皆出,只能化作欲望的奴隶,最后在他的身体深处射精,在耳边低声说:“他不配。”
不管是什么东西,那个男人,都不配拥有。
而他,全部都要抢过来。
车辆缓缓向前行驶,何韫的目光从后视镜微岔开,后座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沉默的空气在车内蔓延。自那天之后,何韫在池南的默认之下重新回到了他的身后,他现在掌管了所有,但即便池南是唯一的继承人,有部分忠心耿耿的属下,其中也必有逆骨。而何韫毕竟他父亲最忠心的一条狗,也是组内大小事物的一把手,有他的帮助,自然是如虎添翼。
似乎那日被打碎了何韫自欺欺人而又脆弱的一节骨头,那曾经是支撑他所有的妄念,在残酷的事实下瓦解崩塌,他原应该是在帮助了池南之后再去追随先生的。可是现在呢?他曾经以为,先生应该是对他有一点儿爱的。那么一点的爱,可以短暂的支撑他这一段时间,何韫迷茫又痛苦的想,先生他,真的愿意他的跟随吗?
他奢求着先生的那一点儿爱,但是当那一点儿怜惜都变成了是另外一人的代替时,他的心便变得潮湿而茫然,仿佛深陷在大雾之中,他辨认不清自己的心情,爱与执念都没有了落脚点,轻飘飘的浮在半空,栓着他的心脏,每每想起都会有丝丝缕缕的疼,扎进最深处。
池南用最残酷的方式撕开了他的自欺欺人:他自始至终只是那个人的替代品。
就连喜好,都是被精心培养成那人的。
何韫越发的沉默,他的眼神不再死寂,却变得越发的迷茫,他只能将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辅助池南的身上,一连几月,他都奔走于各个项目之中,他本就是被培养出来的最凶的狼犬,忠诚留给主人,对待别人的便是冬日最冷酷的凛冽。很快便不再有人敢再明里暗里的针对池南,所有人对着这只护主的狼犬昼警夕惕,却又嗤之以鼻。
不过是一只对着上头翘起屁股的狗罢了。
但是这只狗,不会叫,咬人却口口致命。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震慑住下面蠢蠢欲动的人,而现在所需的不过是池南表现出不逊于他父亲的决策,以服众罢了。
而其中,拉拢傅中力显然是最佳选择。他手上人脉甚广,池南手中资源丰厚,若是两人合作,必定是最上乘的选择。况且,他名下还有一个女儿,与池南年龄相似。众之所见的,又对池南芳心明许,若是两家联姻……傅中力显然是有这个意向的,从每每谈及合作之时都会将傅妹儿带上便可看出他的意思。可他却看不出池南的意思,二十出头的少年,笑意盈盈,对他的明示暗示总是轻巧带过,倒是有他父亲那只笑面狐狸的几分影子。老狐狸果然生不出什么纯良的兔子。傅中力轻嗤了一声,他的目光挪到旁边打扮精致的女儿身上,眉头不易察觉的轻轻皱了起来。
那池老狐狸喜欢男人,他那儿子,原本以为池老狐狸死了之后,他会把那把刀给折了,没想到竟然还把他收入了囊中……真是变态,果然爱好都是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
如此想来,他盘着核桃的手微微一滞,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妹儿,你非要池家那小子不可?”
傅妹儿早一听说池南要与父亲见面,便早早央了父亲带自己一道儿过来,她画着精致的妆容,一颗心在等待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