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sao货虽然不能动,但他的嫩批明显有感觉。邓佑lun的指头刚插进去,小嫩批就吸住他的手指,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受阻得厉害,看来是把他的手当鸡巴吃了。
他拔出被小xue染shi的手指,放在嘴里舔着。
不愧是处,连sao水都是香的,这要比贱受的sao批都甜啊。
可惜还没shi彻底,yIn水太少了。他的大屌连贱受都需要射出很多水来润滑才能吃进,这小家伙,怕是直直刺进去得撕裂出血。
邓佑lun没有虐人的爱好,所以得靠他辛苦搅出水来。
于是他重新把手覆在小嫩批上,摸着肥厚的Yin唇,搓着它的轮廓。
没了碍事衣物的遮挡,他狼般的视线徘徊在青年白净的身躯上,又很快停留在青年的胸脯上,抬起头用嘴巴吃着nai子。
这小白花为了能得到日后男人们的喜欢,借用药物催长了胸ru,长得宛如小山丘,让它看起来像小花骨朵一样,nai头是樱桃籽儿,ru晕是为其点缀的粉花瓣。
一眼上去啊,身边桌上的Jing致小蛋糕都不可看了,哪有他的小nai子秀色可餐啊!
尤其是一口包下去,软嫩翘弹,邓佑lun的牙齿咬住nai头来回撕扯,舌尖拍打它,拍得晃来晃去,很快留下一口深深的牙印。
邓佑lun无所谓小白花会不会发现他留下的痕迹。
有贱受男友的身份,再加上超能力的加持,不会联想到在他身上。除非这sao货主动敞开胸脯跟大伙说莫名被人咬了。
但谁能信呢,估计都会说是他不要脸勾搭了哪个男人吧。
那就有违他小白花的身份了。
思及此,邓佑lun是越来越兴奋,不自觉就把nai子当小蛋糕上嚼着,咬破见红,流着血愈发像是红樱桃。
硕大的宴厅里,所有人都跟提线木偶般僵在原处瞪大眼睛无法动弹,更不会思考。不会动没事,邓佑lun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嫩批能给他正常的反应就行。
在众人的面前脱光小美人的衣服玩弄他,就像是在多双眼睛下偷情,哪怕知道阮源不会回应,他都要说着sao话满足欲望,“sao货,哥哥有没有满足你?这么多人围观你被我吃nai子呢,你看你的小批吃着我的指头不放。”
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小嫩xue里搅动,把xuerou搅合得咕叽作响,另一手摸着他不大的鸡巴,摸过其上的沟壑,从马眼滑到rou棒根,又从下回到上端。
这里的双性人没有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卵蛋,否则按照邓佑lun胡乱的手法,会把阮源的蛋蛋玩废。
但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最后摸鸡巴的手集中在阮源的小批外,两指像是筷子夹住一边蚌rou似的Yin唇上,cao进嫩批的手指拔出,目标找准放在Yin蒂上,一手抠摸Yin唇又一手拉扯Yin蒂,把它当小果子一样地提拉松手,松开又去捏。
这几回下来,saoxue里终于流出浪荡的水来。
如果阮源能动弹得话,按照他的真实性格,一定会sao叫大喊,叫哥哥别玩他的saoYin蒂了。
在玩弄阮源的途中,邓佑lun在人群中见到了他的男友。
他起身扛起小白花,来到阮介然的身边,将肩上的青年躺平放在地上。
邓佑lun吊儿郎当地在清冷美人面前亵玩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嘴巴一直放不干净:“你弟弟比你sao多了,瞧这嫩批,爹的,比你的还紧!”
这小逼还没被人玩过,紧俏得不行,难怪一些人换了一个接一个刚成年的男友,才成熟的嫩批肯定比那些快松了的好cao。
邓佑lun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让阮介然见证他cao嫩批的这一刻——
他扶起自己硬得能当杠杆翘起地球的鸡巴,cao进像花瓣一样包裹着内芯Yin逼的Yin唇,gui头顶进去了一点,硕大的棒子就像是花芯里长出的玉米棒,把两边的唇瓣顶翻向外。
这玉米棒子长势惊人,坠在肥硕的Yin唇花瓣外,快把花瓣给撑坏了。
奈何这朵小花躲不开大棒子的摧残。大棒子撬起这些碍事的Yin唇,在小逼里寸寸逼近处男膜,终于,大果子般的gui头破开了这脆弱的小膜,穿透了过去,又一杆进洞,邓佑lun把他的棒子尽数干了进去。
他被狭小的小洞夹得头皮发麻,呼吸加重,觉得自己就是进入到了妙地。
要知道他做舔狗第一次碰阮介然时,那贱货早不是第一次了,小逼宽宽松松的,好似商店里卖不出去的大码裤子,他那大棒子进出没有任何的阻拦,就像是小区没有保安色狼随意进出强jian嫩批一样。
不知道是哪个更大的大屌把他cao坏了。
按道理,邓佑lun这厮才不会喜欢这种松了的批,但他被剧情所控制,变成了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疯狗,对着那个松洞又舔又啃的,像是被洗脑了般奉为国宴。就像是某国人不知世界其他地方还有美食,认为自己家里的草料为佳肴,实际上连猪都嫌弃。
有了刚才的指jian,这小批流着哗啦啦的水。一进去,sao水们就围绕着邓佑lun的大屌打转,又由于他的棒身堵住了sao水们出去的路径,渐渐的,yIn水们绕着它越积越多,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