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也没有对自己百般刁难。
他的仇恨被新的记忆冲淡,让沈九一时之间分不清孰是孰非。
“你是不是头疼?昨天让你别喝那么多酒,喝不了偏要喝。”柳清歌责难着,语气却满是关怀。
沈九扭头看他,回握住他的手,又讲视线转向僵硬的站在他面前的洛冰河,皱了皱眉。
难道……真的是梦吗?
沈九摇了摇头,沙哑的说:“只是做了个噩梦。”
“吓死我了,师尊。”洛冰河如释重负,也歇了心思。“出来吃饭,我煲了乌鸡汤。很鲜。”
热水已经备好。
沈九清理着身上的痕迹,心里却再没有那种羞愤之感,好像他无数次经历过这些事,早已习以为常一般。
他迟疑着,换上了青色的外衣。在模糊的铜镜前,他看到了自己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种安定感油然而生。
沈九双腿虚浮,走路用不上劲。他缓慢的挪到门前,费力的拉开房门。
阳光倾泻而下,温暖而又真实,不远处,岳清源端坐在石椅上,柳清歌和洛冰河正忙着添汤盛饭。见他出来,都笑着朝他招手。
在他们背后,一片竹影飒飒,空气中是清新的草地的味道。
沈九盯着他们看了许久,才缓慢又坚定地朝他们走过去。
都是梦罢了……
这才是真实。
洛冰河没有与同性颠龙倒凤的经验,但看着沈九那双迷蒙的双眼和因情潮逐渐红润的身子不由得喉头一滚,原本只是意图羞辱对方没想到反被勾起兴致。
他饶有兴趣的挑逗那具躯体,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一些敏感的地方,乳首、耳垂、小腹,感受着身下人微微的颤抖。抬眼一看,沈九意识不甚清明的看着他,平白叫人看出三分媚意来。
“明日……明日还要赶路,今天别玩了。”沈九喃喃道,不知道是在劝“岳清源”还是在劝他自己。
但很明显,他的身体并不这样想。这具贯会享受鱼水之欢的身子在挑逗下愈发敏感,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汇入下腹,浇灌出一只昂扬的怪物。
“哈……”洛冰河表情扭曲的怪笑了一声,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毫不在意“观赏”一位同性的勃起,甚至自己也这样的场景前起了反应。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坦坦荡荡的接受了自己想要尝尝沈清球这件事,身子一挪坐到了床上,拉过了沈九的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一定要做吗?”沈九虽然对“岳清源”不听他的话,半夜悄悄溜回来怀抱着一丝不悦,但现在他已经情动,就这样放“岳清源”离开,那他要怎么办?于是半推半就着,也没多做反抗。
洛冰河没有回答他,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到体内的母株产生了异动,那是子株遭到损伤时才会产生的惴惴不安。
“怎么回事?”洛冰河皱紧眉头,他如今箭在弦上,可不像有什么事情来坏了他大好的兴致。
“那个宗主在他体内留下的灵力极为凌冽,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再催动子株比较好。”梦魇悻悻道。
“啧。”洛冰河猛地锤向竹床,暗暗骂岳清源碍事。
“你与我一同压制,能让他保持睡眠吗?”洛冰河退而求其次。
“可以,你等到明日再给他下暗示,也一样可以淡化他的注意力。”梦魇说着,随即一片紫红色的烟雾悠悠然飘了出来,洛冰河与他合力,沈九就这样不省人事了。
本来打算在两人高潮时期解除控制,再好好羞辱沈九一番的洛冰河一阵恼火,从怀中取出了那对白玉兰坠子。
洛冰河俯身凑到沈九脖颈间,一阵淡淡的山雪气瞬间充斥他的鼻腔,他知道,那是灵犀洞中的气息,他的好师尊这半月可谓励精图治,一直沁润在灵犀洞中修炼,如今的修为以致金丹期圆满,隐隐有些将要突破的苗头。想起他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洛冰河更是愤恨不已,发了狠劲去捻沈九仍有些余红残留的乳首。
沈九在睡梦中痛呼一身,下意识的推搡起身上的人。
“别动!”洛冰河压制住沈九,将那白玉耳坠的钩针对准了因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乳尖,甫一用力,直直地穿了过去。
“唔嗯!”
滴滴鲜血溢出,犹如最鲜最艳的红宝石一般缀着,倒比那润白的玉兰更加好看。
洛冰河满意的笑着,一面加大功法运行,好让沈九深深的沉在梦境中,一面如法炮制,将另一枚玉坠子也穿在了另一边乳首上。
即使是在无知无觉的深层梦境中,沈九也因为这疼痛不住的颤抖着。洛冰河却好整以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指尖温度骤然提升,将那银质的钩针融化,又牢牢固定在一起。
这下,就算沈九明日发现异样,也得受一番苦楚才能拿下这两枚坠子了。
洛冰河笑着埋下身子去舔吻沈九胸前的血迹,身下的凶器时不时在沈九双腿之间乱蹭。一贯仙风道骨装作自持的沈清秋如今被他剥光躺在他身下,而他却衣冠楚楚,这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