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彦在殿门口听了许久，心中有些百味杂陈，难得地没有去打断他。
每每狰狞的宛若刑具的阳物进入到身体里几乎撕裂他，云卿甚至会恐惧这张面具本身。
云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略有些苍白，魔尊虽然已经有几日都没有来了，但腹中的魔胎却折磨得他数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
“君上……”
粗壮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狰狞的肉棒在柔软的蚌肉里来回抽送。云卿仰面失力，任由身上男人肆意侵犯，他的双腿绕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被一次次撞出乳波。
“爹爹以前练剑的时候……”
这是可以任他予取予夺的一具躯体。
云卿已经很少求饶了，这些事情虽然疼痛但仍能忍受，他木然地承受着一切，偶尔在魔尊冲刺到最里面的时候配合得淫叫两声。
这方面具这样的薄，也这样的轻，不曾施加任何的魔力，即使是被完全封住灵力的云卿也很容易地便取了下来。
这说的当然不会是他。
他忽然怒火中烧起来。
“你方才在说什么？”
也许是的。
好疼。
只是一遍遍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甚至不知长相、带着面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魔尊喜怒无常，又对他极狠，他生怕做出格的事情会激怒魔尊，从而连带伤了孩子和宗门，因此从来没有想过要探求他的真面目。
过了许久，殿中才终于没有了动静，顾哲彦以为云卿终于说完了，刚准备进入的时候，又听见了云卿的声音。
他该怎么办？
云卿曾经以为魔尊面相有损，亦或是修炼独门秘术，这才不愿意将脸露出来。
在魔宫的那些个被侵犯日夜里，无数次，这个面具紧紧贴着他的脸、他的肌肤，冰冷、凸起，狰狞的表面让他从各种意义上不寒而栗。
有时候云卿会想，魔尊之所以让他怀孕，是不是怀了孕的身子玩起来会更加地舒服。
这天云卿的精神又恍惚了，他又在哄他的孩子，他摸着肚子：“宝宝乖…”
魔尊好像极其喜欢他大着肚子的身子，几乎日日都要搞他，他似乎是尝到了粗暴对待身下之人时的甜头，奸淫他时照样毫不留情。
他跟肚子里的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仙界的习俗，说到自己以前的事情。
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你刚才在问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去哪里了？嗯？”顾哲彦盯着他的眼睛，“我不就在这里吗？”
然后便是常事了。
他试图忽视掉之前那段痛苦的记忆，但即使是刻意遗忘也做不到。
旁人不在时他就摸着肚子偷偷和宝宝聊天，魔尊撞见过一两次，知道他总是搞错，恼怒得厉害。但云卿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瞅着都五个月了，腹中的魔胎一直在折腾他，看在他怀这么辛苦的样子，顾哲彦没有再和他计较这些。
他能怎么办呢？
他嗤笑了一声，攥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具上：“来，摘下来，看看你这腹中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魔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是委屈自己的人，直接就着肚皮向上滑动，将一只小巧精致的雪腻奶子放在手中把玩，玩了一会儿之后，手又往下滑，分开了他的腿。
可是，他对如今肚子中的这个孩子，也实在生不起来憎恶之心。
若说一点无动于衷当然是假的，那些个疼痛的夜晚里，很多时候即使咬牙忍耐也依旧承受不住。加注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狂风暴雨，鞭挞着这具肉体，将他蹂躏得千疮百孔，毫不留情。
他最后喃喃道：“宝宝……你父亲去哪里了……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
肚皮上的弧度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也如同波浪一般的动弹起来。
对于他而言，承欢和活着已经是极
这种顺从的、屈辱的承欢，尤其是马上又一次地怀孕，让他觉得很对不起第一个宝宝。
他大步转入室内，直接上前攥住云卿的手腕，把云卿吓了一跳。
云卿的记忆在痛苦中总是混淆，他本能地抗拒如今怀着仇人的孩子，总觉得自己肚子里仍是第一个。
他有时候甚至会胡思乱想，这个孩子生了之后，会不会也是一样的结局呢。
但是他安慰自己，不会的。虽然魔尊好像看上去并不多么在乎他肚子里的这一个，毕竟是魔尊的亲骨肉，生下来怎么也能善待的。
云卿浑身赤裸，肌肤软白香腻，身上全是几天前欢爱后的斑驳痕迹，还没有完全褪去。
顾哲彦的身形一僵。
但他始终不曾想过这张面具下的脸是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既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更因为这件事对于那时的他毫无意义。
他不明白魔尊所言何意，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有些吃力伸出手去，将魔尊脸上的鎏金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