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打在中间不断翻滚的白色人影上,人影双手被缚,欲火在体内燃烧。
傅觉缓步进入屋内,眼前是赤身裸体的猎物,耳边是美妙动听的呻yin,他微阖双眼,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啊——啊哦……啊啊啊啊……呃……咕……”
“骆总,可还享受吗?”
其实傅觉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声音,加上这两天在公司里的相处,已经很明显了,但此时的骆弈哪有心情去听什么声音,只想要快点有人能来帮助他解决。
骆弈蜷起身体,往傅觉的方向移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枚如此小的跳弹就能给他带来这么大、这么长久的折磨,无法合拢的嘴巴不断地呻yin,口水一部分被他尽力吞下,一部分从各处缝隙中溢出,流过脖颈,留下暧昧的水渍。由于体内的麻痒,他此时身体向后反曲,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脆弱的脖子被毫无保留的送到捕食者眼前,仿佛某种邀请,又像古代献给神明的祭品。
一枚跳弹当然做不到这些,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口中的口球。口球是镂空的,可以塞入一些东西,骆弈刚来的时候又紧张又心虚,脸上燥热,哪有什么心思去仔细观察,而那人准备的口球中,塞入了入口即化的春药。骆弈带着口球,自然会大量分泌口水,而xue中跳弹刺激时,也一定忍不住舔弄口中的口球,这样春药便自然无痕地被吞下,悄无声息地发挥了作用。
骆弈只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烧,体内的麻痒和渴求愈发强烈,皮肤也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地毯上粗糙的纤维给皮肤带来既痛又痒的感受,却又偶尔能够缓解体内的痒意。
他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声。
傅觉拉过一把椅子,在骆弈面前交叠双腿坐下。
“起来。”那人发出指令,“跪下。”
骆弈只知道这是唯一能帮助他解脱的人,赶忙翻了个身,想要借助腹部的力量坐起来,可手被困在身后无法借力,反而还让他身体更难保持平衡,体内一波又一波情chao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力气。努力几次无果后,他蒙着眼罩的双眼“看”向那人的方向,口中发出乞求的哀叫,想要获得那人的帮助。
傅觉却不为所动,甚至身体还往椅背上靠了靠,也并不催促对方。
眼见哀求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赤身裸体的人只得自己努力。他侧过身体,努力用这边的手肘支撑身体,被铐在一起的另一只手也被拉过去,锁链在皮肤和贞Cao带的缝隙里狠狠摩擦着他的后腰。终于,骆弈正面朝下,额头抵着地面,跪伏在地毯上,此时脚上的皮鞋却带来了新的阻碍,皮鞋限制了他脚趾的抓地能力,而这个姿势又让他更加难以直立起来。背后的双手不住地在空气里乱抓,嘴巴里的唾ye更是如下雨一般不断滴落,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更大了,可实在是没发直立起来,只能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
骆弈有一次哀哀地呻yin起来。
“嗯啊……嗯~苟跟求你……啊嗷……呜呜……”
也许是小兽一样的哀鸣打动了无情的猎人,也许是因为他终于发出了乞求。
傅觉站起,两手托住骆弈的腋下,把他提起,让对方保持好直立的姿势,帮助他摆好了姿势——两膝大大分开,脚尖着地,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傅觉弯腰,抬起骆弈的下巴,骆弈被迫仰着头,颈部抻成一条直线,嘴巴张开,含着一颗红色的口球。骆弈乞求,企图让神明能投下一撇,解除信徒的痛苦。
傅觉低头,轻轻咬了一口骆弈的下唇,顺着骆弈下巴的水光,舔去了对方脸上属于他自己的口水,留下了新的水渍。
骆弈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这么做,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绑架犯、强jian犯,或许带着一些恶趣味,给他戴上了限制他的贞Cao带,但是对方竟然咬他的嘴唇,还舔了他的脸!
不过此时的骆弈大脑并不能正常运转,身体里灼烧的火焰快要吞没了他,此时他只想要对方快点把rou棒插到他的小xue里,想要对方打开他的贞Cao带,痛痛快快地射一次。
好在对方终于打算如他所愿了。
傅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骆弈腹部的合金小锁,将贞Cao带从他身上解开,已经有一圈红痕印在素白无瑕的腰上了。
骆弈感受到对方打开了他的贞Cao带,呼吸更加急促,腹下的囚徒终于从鸟笼里解放出来,嚣张地涨大了几分。
傅觉拽着骆弈的领带,把他从跪姿提起,顺着脖子上的力道,骆弈缓慢站起身。
被对方牵着领带,仿佛牵着一只狗。
这个想法让骆弈脸上更烧,他脚下还整齐地穿着鞋袜,领带也是上班时用的,可如今身上除了这些东西,他一丝不挂。
傅觉牵着骆弈,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前,手上一用力,骆弈就跌了个踉跄,被对方甩到沙发上。
傅觉把他翻过来,架起对方的一条腿,顺着跳弹留下的电线就直直冲了进去。xue内被跳弹开发得十分彻底,刚一进去,绵软的肠rou就迅速包裹住了傅觉的凶器,肠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