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骆弈喉中发出一声长鸣。
傅觉加大力度,狠狠顶撞着骆弈的身体,骆弈在沙发上一起一伏,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尽力去撑住身体。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怪给赶快一点……”
咬着口球的嘴巴,模糊不清的词句和淫靡的唾液一起流出,傅觉听出了骆弈的意思,十分满意这具被春药催熟了一小时的身体,更加满意的是他的态度。
傅觉是知道骆弈的性格的,知道对方耻度很高,对于对方如今这么快就屈服在欲望之下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此时享受这一刻。
……
傅觉有心培养骆弈仅用后穴高潮的能力,这次也刻意没有过多侍弄对方的前庭,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傅觉拽着骆弈脖子上的领带,把他的上半身完全拉起来,再次咬了对方的下唇,顺着颈部的曲线,一轻一重地揉捏着胸前挺立的两点赤红,一只手游走到骆弈翘起的前庭处,随意抚摸着,并不精心伺候。
终于,在傅觉捣弄和跳弹春药的加持下,随着骆弈前端发泄出来后穴的一阵紧缩,二人同时到达顶峰。
骆弈半躺在沙发上不住喘息着。
骆弈躺在沙发上不住地喘息,汗液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上,散乱地盖在皮革眼罩上,嘴里的口球还没有解开,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滑过下巴、脖子,滴落在锁骨里、领带上,那根被拽来拽去的领带也贴在骆弈汗津津的胸膛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折叠又打开,皱成一团。
傅觉抽出自己插在骆弈后穴中的性器,肠肉原本已绵软无力,随着傅觉抽出的动作,却又翻卷上来,恋恋不舍地缠着那根肉棒。
傅觉调笑一声:“怎么?还没满足我们骆总的小穴吗?”
骆弈瞬间脸红了,深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怎么轻易就举了白旗。
不过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尽管看不到再次侵犯了他的人,他还是把脸扭到一边,显示了拒绝的姿态,不过那急促的喘息和未平复下来的心跳却再次出卖了他。
傅觉也并未过多为难他,顺着电线抽出跳弹,带出部分精液,慢慢淌在沙发上。傅觉拿起一个小巧的纺锤形肛塞,不由分说地就插入了那刚刚解脱的小穴里,把那些东西堵在穴内。
“呃……啊——呼……啊、呃……”
骆弈被突然袭击,还未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傅觉解开骆弈嘴里的口球,骆弈一时还无法合上嘴巴,口水依旧从嘴角流下,傅觉用温热的毛巾不甚轻柔地擦去他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和口水。
骆弈终于恢复了对嘴巴控制力,还是别扭地说了一声“谢谢”。
傅觉一哂,也不管这声谢谢仅仅是出于骆弈本能的礼貌,照单全收:“骆总若是真想谢我,不如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
“做我的。”
骆弈被哽到,心想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第一次见面就又是绑架又是强奸的,还藏头露尾始终不肯暴露身份,还有脸说这个。
“……”
“怎么不说话。”
“……”骆弈无语,“你好不要脸!”
“我要脸的话还怎么肏到你?”
傅觉一边用温热的毛巾给骆弈擦干身体上的汗液,一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骆总,难道我没让您满意吗?”
说着便去拔骆弈体内肛塞,作势要再来一次。
“别别别……怕了你了。”骆弈连忙阻止,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格外不妥,明明是被对方威胁来此,还被逼自己束缚自己,对方再次强上完还塞了肛塞,可他刚刚居然阻止对方把肛塞从他体内取出,虽然是为了不再挨一次肏,可总觉得实在别扭。
傅觉蹲下身,把脸贴在骆弈的膝盖上,像个乖巧的b,用最乖的语气说出最操蛋的话,“那,让您满意不满意嘛~”
骆弈这两次都到达了巅峰,还被对方这多种手段玩的脸红心跳的,心里满意得不得了,此时沉默只是羞于说出口,着实不想让对方太过得意。
傅觉自然十分了解骆弈的耻感有多高,也不再这里太过纠结,以后有的是机会打破。
傅觉高兴地亲了亲骆弈的膝盖,说:“我就知道你超满意的!”
骆弈感觉到自己的膝盖被两瓣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触碰,身心都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阵战栗从四肢百骸经由全身的血管传递到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声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骆弈知道,他这是意动了。
傅觉拉起骆弈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得意地说:“你同意了。我宣布你同意了!”
骆弈不语。
傅觉又有点心虚,“好不好嘛?”
骆弈的羞耻心实在不允许他就此答应对方不合理的要求,再说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更不能放心地把主动权交出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