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弈从一片昏沉中醒来,脑子还一阵迷糊,身体已经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失败了,晕晕乎乎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目前他的处境。
骆弈费力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完全无法看到任何东西。骆弈想要挣扎着站起身,却无法动弹,想要大声呼救,却无法发出声音。
骆弈双眼被厚厚的布条缠住,嘴巴里被塞入一团破布,涨的口中满满当当,四肢也被牢牢束缚起来。他此时被束缚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双腿大大的分开,被地上的铁环牢牢锁住脚腕;腹部压在一根横着的铁管上,铁管上连接着一条皮带被扣到最紧箍在腰上,产生强烈的束缚感;双手手腕上扣着厚重的皮革手环,被分别高高吊起,脖子上也扣着一个宽厚的皮质项圈,项圈前面的小环中延伸出一条铁链,同样锁在地面的铁环上。骆弈便呈现出了一个异常难受的状态:弯着腰、撅着屁股,手臂被吊起,蒙眼堵嘴,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呼救。
骆弈还是挣扎起来,尽力抬起腰身,用被吊起来的手去够手腕两侧的皮带扣。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手腕上的皮带扣眼处还另外被两把小锁锁住,即使他够得到皮带扣也不开锁。
骆弈被蒙眼吊着,黑暗中时间感被极大的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挣扎得手腕和脖颈都被磨红了,终于听到身后一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随后是皮鞋咯哒咯哒的脚步声,脚步在骆弈身后停下,骆弈背对着来人,心中充满了不安。他不知此人将他绑来此地要做什么,还束缚成如此奇怪的姿势。
骆弈感觉到对方走到他身前停下来,解开他西装的扣子,随即一阵冰凉贴上了他的脖子,对方竟然拿来一把剪刀。冰凉的剪刀隔着一层衬衫贴在骆弈的胸前,而后剪刀在薄薄的衬衫上剪出两个小洞,冰冷直接触到了ru头,引得骆弈一阵激灵,胸口的两点也在冰凉的触感中立了起来。
剪刀离开了骆弈的胸口,徒留两点红缨从衬衫破开的洞口探出头来,颤颤而立。
剪刀又停留在骆弈的裆部,骆弈心中大骇,对方该不会还要继续。
那人蹲下来,解开骆弈的裤腰带。由于骆弈现在两腿分开被束缚在地面的铁环上,再加上西服剪裁合体,因此即使解开裤腰带,也并没有出现西裤滑落到底的现象。那人啧了一声,上手往下拨弄骆弈的西裤,露出裆部,然后再次拿起剪刀。
这一次,剪刀无情地剪开了骆弈的内裤,并不像剪开衬衫那样只是开个小洞,而是直接把骆弈的内裤剪碎成破布,沉睡的性器顿时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冰凉的剪刀贴在骆弈的生殖器上,刺激得他大腿内侧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把剪刀又咔嚓咔嚓地勤奋工作起来。
骆弈此时十分惶恐,他如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刚坐进车里就被人从后座用一块手帕蒙上口鼻,随后就人事不知。
醒来就已经是如今的模样,对方把他绑到这里,束缚成如此奇怪的姿势,此时又用剪刀剪烂了他的内裤和衬衫。骆弈虽然爱好有些独特,但是要求一向很高,因此也从未与旁人有过亲密接触。
骆弈既紧张又害怕,这陌生人如今这般行径,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如今一幅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样子,又实在做不了什么。
陌生人拿着剪刀,开始修剪起骆弈性器周围的毛发,将骆弈的Yin毛剪短之后,又从旁边拿起一把电动剃刀,提起骆弈的性器,将皮肤抻开,随着嗡的一声,电动剃刀紧贴着骆弈的皮肤,顺着性器,就开始工作。
骆弈的要害被对方拿捏,电动剃刀的嗡嗡声带来了一阵战栗的恐惧感,骆弈能想到对方应当是在给自己剃毛。作为男人的象征被对方又剪又剃,想来必定是寸草不生了,骆弈顿时感到十分羞耻,红色从耳朵、脖子处爬上脸颊。而性器却不听话地有了反应。
尽管以骆弈如今的处境来看,他应该感到羞耻、恐惧、愤怒,可是骆弈一直以来都有着不为旁人所知的癖好,他是一个。尽管由于工作较忙和要求比较多,他从来没有约过s,但如今这种无助的处境,反而让他有了一丝兴奋。
他被蒙眼堵嘴束缚在陌生的空间里,一个不知面目的陌生人将他的衣冠楚楚的西服剥开,剪烂,露出了他的皮肤,也仿佛他心底隐秘的欲望暴露出来一般。
陌生人看到骆弈这样的反应轻笑一声,手上继续动作着,不一会儿就把骆弈下身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如同未发育的少年一般,还颤颤巍巍地想要抬头。
陌生人看着骆弈又羞耻又忠于欲望的表现,也不忍耐了,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从旁边拿起掏出一个安全套就往自己的性器上套,戴着医用ru胶手套的手指沾了点润滑剂,按了按骆弈的后xue,伸进手指探了探,随后也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冲了进去。
瞬间,剧痛袭击了骆弈,他的后xue还从未容纳过如此粗大的东西,若不是此刻骆弈口腔里还被破布塞满,他早已痛叫出声了。饶是如此,骆弈还是发出了几声闷哼,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原先被羞耻之心勾着抬头的性器也委顿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