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资产遍布全球,着名度假地点或多或少都置办了几套,毛里求斯也不例外。如果不是游宿径直把车开过来,路景逸险些忘记他还有一套别墅在这。
走的确实有些急,他揉揉眉,只觉得眉心生疼——早知道路景瑜他们跟来,又何必弄这么仓促。
但碍于李嘉言在场,他也无法表露什么,只推说累了,要上去休息。
李嘉言也正有此意,他是个干艺术的,那些个晚上不睡、白天不起、吃的少喝的多的艺术病一个不少。和路景逸认识后,被死拘着耳提面命好几个月,才算是改了一些。
如今被养的作息正常了许多,眼见着路景逸也困了,也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上楼睡觉。
走前还和被抛下的两人打了招呼。
被喊了一路“宿宿”后,游宿听到这称呼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路景瑜却还有些忍俊不禁,斜瞟了他一眼,宽慰道:“就你名字只有两个字,叠字好喊嘛。”
游宿轻嗤一声,并不搭理他,眼眸下垂一瞬,而后沉沉地往二楼上看去。
——他在路景瑜面前似乎完全不遮掩对于哥嫂的特别态度。
路景瑜上挑嘴角一定,而后笑意更浓,他也不再调侃小嫂子对自己老婆的称呼,随手扯过一张躺椅,斜躺上去,双手垫在脑后,两腿交叠。
他们到达的时间不算太早,如今湛蓝的天空逐渐被墨黑蚕食,暗影笼住偌大庭院,似乎只有房间里亮的灯存在于这世间。
“急什么?”低沉微哑的声音徐徐飘来,路景瑜漫不经心地瞥向游宿,后者仍站在原处,脸色隐在Yin影中模糊不清,“你想要的,我会帮你得到。”
“我想要的,你也得帮我。”
游宿缓缓抬起头,深刻的眉眼中所蕴含的神情并非是失落和挫败,瞳孔映衬着院外微亮的光线,在Yin影中发亮。
这是一张极其具有攻击力的面容。
“你想要什么?”游宿低声问道。
他想要的东西两人彼此心知肚明,但路景瑜想要什么?
那个单纯到近乎愚蠢的李嘉言的rou体?
来自同胞兄弟的怒火?
抑或只是想要乱lun的刺激?
游宿并不了解这个联姻得来的丈夫,但他知道,他们是同一类人。
被那两个人排斥在外的另一种人。
“不知道,”路景瑜很干脆地摇头,他的出发点和游宿完全不一样,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什么让他感到有趣,他就去做什么。至于其他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路景瑜歪头冲游宿轻笑,“等知道了再说吧,”他声音压下来,尾音低沉暧昧,“但宿宿肯定会帮我的吧。”
“我们是夫妻嘛。”
游宿冷眼看着他,从鼻腔挤出一声轻嗤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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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言模糊转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沉沉的墨色透过毫无遮蔽的落地窗,向宽阔的床铺袭来。
李嘉言心一抖,身体往后一缩,感觉到背后坚实躯体渗透来的温暖,原本因陌生环境所带来的惶恐有所缓解。
他紧紧贴着那阵热意,忽的,羞窘的薄红从他脸颊逐渐蔓延到耳后,紧贴的皮肤所带来的热意似乎超过了阙值,让他快要烧起来。
李嘉言悄悄挪动身体,想要逃避这种热,但他刚一动,腰上立刻束上一双手臂,紧紧将他嵌入怀里。
而腰腹下,让他脸红心跳的始作俑者在这个动作中变得更加突出,本来只是有些硌人的东西如今居然死死卡进两瓣圆乎软滑的tunrou里,抵在某处门口,如此严丝合缝,仿佛本就应当如此。
李嘉言紧闭着眼睛,呼吸停滞,一动不敢动。
他不过才刚刚被开苞没几天,身体还记着之前的痛楚,虽然后面得了趣,但最开始被洞穿的恐惧还镌刻在他的脑海里。
加上对这种亲密行为的羞涩,让他此时只敢默默躺着。
但是他虽然主观上没有动作,身体却不禁紧绷起来,绷直的腰腹带动了tun部肌rou,于是,原本被软rou舒适包裹的硬物陡然被夹的紧紧的,像是被肥软的tunrou咬了一口。
李嘉言听到了一声低哑的轻喘,房间太安静,这声喘息像炸在他耳边,让他头脑一空。
可是……他们结婚了。
李嘉言努力克制自己想跑的冲动。
而且,该做的也做过了。
好老婆怎么能不和老公上床呢?
况且之前的感觉也不算坏……
李嘉言在脑子里来回念叨着这些话来缓解紧张,然后,他努力回想起之前的过程。
路景逸似乎喜欢更粗暴一点的?
李嘉言还深刻记得,之前他是多么用力的打自己的腿掰开,要不是他柔韧性还可以,都快裂成两半了。
想到这,他一撇嘴,觉得自己的腰也要被勒断了。
算了,以德报怨,他是个大度的人。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