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瑜在看清身下人面孔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他伸手去摸那张shi红的脸庞,柔嫩细腻,耳后也十分平整。
看来不是像武侠里那样戴了人皮面具。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看着眼前人时视线又忽地被那张镶嵌在柔嫩小脸上濡红的嘴唇吸引住。
好像玫瑰花苞啊
他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把两瓣细嫩唇瓣捏得嘟起,本来从唇缝中泄露的呻yin声被强制抑住,变成闷哼从鼻尖溢出,像一把小锤头敲动胸膛,震动出心悸的律动。
路景瑜低头把那声闷哼裹进嘴里,用力吮吸柔嫩的唇瓣,舔弄高热的口腔壁上每一寸,只把甜蜜的津ye都舔弄尽,才气喘吁吁意犹未尽地抬头,从小嫂子的唇里抽身。
他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如今美人当头,不该做的也已经做了,那就要做个爽,天塌了明天的事也得明天再说。
心胸一开阔,做事就更敞亮。路景瑜本来从嫂子shi热xue里抽了半截的粗胀阳具下一秒就又顶了进去。
“嘶——紧死了,真sao。”路景瑜啧了一声,刚刚就觉得紧的不像话的xue如今仍然像个最小号的套子,含根硬咬着性器,每次抽插都十分艰难。
路景瑜伸手把两团饱满硕圆的tunrou掰开,tun心处的红肿xue眼就彻底裸露在眼前,褶皱被撑得平整,完完全全变成了个鸡吧套子。还好,没出血。路景瑜摸了把xue眼,又顶了下,确定流出来的只有晶亮透明的黏ye和自己射进去的浓白Jingye之后,还算满意:cao嫂子就算了,cao伤了算什么个事呢?
不过今天不是嫂子的新婚夜吗?他哥呢?
在把嫂子日得哭声连连之后,路景瑜总算想起了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哥,难不成还是被人灌醉了没回来?但这是他的房间啊,嫂子也走错了?
开始打量房间的路景瑜环视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喝醉酒走错房强jian新婚嫂子后,稍微放心了点,正打算低头再舔几下嫂子那细嫩的唇瓣,忽然听见在李嘉言哭泣呻yin的颤音下,还掩盖着几声熟悉的喘息。
他抬头向发声处看去,被床帏厚重的幕幔挡了个结结实实,无法,只能先把鸡巴从嫂子紧的要死的xue里抽出来,这才能起身掀开遮盖视线的帷帐。
先入眼的是一道熟悉的背影,健壮但不过分魁梧的背肌隆起,到腰处狠狠一勒,显出宽肩窄腰的极好身材,两瓣肥屁股像两个快要熟到破的大西瓜,沉甸浑圆,包裹着快饱胀的rou欲。
是游宿的背影。
路景瑜正要出声,肥圆屁股却往上一抬,插在tun眼中央的那根紫黑怒涨的性器就赫然露出,交合处濡shi充血、一看就被cao得不轻的xue眼也毫无遮蔽地出现在他眼前。浑浊shi黏的ye体滴滴顺着性器相接处滑落——竟还是内射。
路景瑜不禁扬眉:夫夫俩同日出轨,倒还挺有默契,只是不知道老婆的jian夫是谁,居然还大胆到在别人夫夫房里头做,真是胆大啊
他颇有性味地看着自己老婆的出轨现场,倒是没生气,毕竟自己刚刚才从另一个人身上下来,只是当jian夫转过来露出脸,淡定如他也不禁眉头一跳。
路景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哥哥当着他的面做的热火朝天,沉默一会,叹了口气,这场面还真乱。小嫂子刚刚还躺在自己旁边呢。
路景瑜不禁怀疑起来,莫非是哥哥俩夫妻走错了房间,结果Yin差阳错换了人?
这还真是挺Yin差阳错的。
厚重柔软的地毯上,路景逸正用力掐着游宿柔滑韧劲皮rou,把那两团敦实肥软tunrou往身下狠撞,一切烦恼都被他暂且搁置到了脑后,现在只想把这张令人愤恨的小嘴cao烂,在几百下凶狠的cao撞结束后,沉甸饱满的囊袋几乎塞进了那张红肿的xue嘴里,他低头闷哼一声,积攒了许久的Jingye就浇进了xue眼深处。
在那股高chao后的空虚散去,路景逸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游宿胸rou上被揉得肿大的ru粒上,激得身下人一抖。
他抬起头,想将游宿带离这个房间,cao弟媳这件事发生在他弟弟身边实在太过羞耻,哪怕他的老婆正躺在他弟弟身下一样。可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就感觉到有道视线从身侧射来,似乎已经窥视他们许久,只是他正沉溺于情欲之中,没来的及发现。
路景逸心头一跳,转过头去,正对上路景瑜那张与他十分相似的脸庞。
明明旁观了一场妻子与旁人的性事,路景瑜的面色却很平静,甚至还挑眉冲他哥一笑:“结束了?”
路景逸有些羞窘,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愣愣点头。
“还想继续吗?”
路景逸生起些恼怒,这时候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明明是最隐秘丑恶的事情,本应该闭口不谈,如今明晃晃问他做什么?
哪怕如今发生了兄弟换妻这种丑闻,路景逸仍然抖着一张虚张声势的皮,试图把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
路景瑜被他哥瞪了一眼也不生气,他哥的个性就是如此,和他这种纯粹的放浪形骸不一样,路景逸向来是守礼古板的。只是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