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还是雏吧,你弟好像不知道,估计要被cao坏了,真可怜。”
这饱含恶意的话在路景逸耳边盘旋,他猛地伸手推开游宿,两人结合的无比紧密的地方被强制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腥白黏腻的Jingye混着粘稠yIn水从那口被cao得红艳无比的xue眼疯狂涌出。
原本羞涩纯洁的后xue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恢复不了之前的形状,挽留不住粗肥的Yinjing,就翕张着吞咽空气,又把淌出来的yInye含了几口进去。
勃凸虬结的Yinjing擦过肠壁的触感实在太过鲜明,游宿咬牙低哼一声,低沉的嗓音略带磁性,格外诱惑,往常总能听的路景逸晃一瞬神,但如今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
嘉言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兄弟和游宿之间的事情再怎么也怪不到他身上!他们不过才认识一年,他人又胆小,从来没有过性经验,遇见这种事不知道得有多害怕。
乱lun,路景逸面色更冷,并不打算放任这段错误继续发展下去。
他只来得及将身上松散开来的喜服拢了拢,就匆忙翻身下床推开门。
赤裸躺在床上的游宿轻嗤一声,漫不经心地将身下被Jingye浸shi了大块的喜服抽了出来,也披在了自己身上。慢悠悠地缀在他身后。
这栋别墅是路家祖产,修葺的富丽堂皇,第二层属于路景逸,第三层则是他弟弟路景瑜的住所,往常游宿回来也是住在第三层。
这里主要用来举办活动,两兄弟并非久居,两层装修相似,确实有弄混的可能。
路景逸刚推开门时,既怕看见这里是他弟弟的房间,又怕是自己的。若是前者,那么今晚这场混乱的情事都是自己的错,他会守住秘密,付出代价,补偿李嘉言;若是后者……路景逸闭了闭眼,那么这件事就没那么好过去了。
但他想起屋子里满眼的红色,心中已有了答案,出了门就直奔楼梯,上了三楼。
别墅隔音甚好,路景逸苦笑一声,唯有开房间门才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但手都放在了把手上,他却莫名犹豫起来,真要是那副场面,他怎么办?
“不用谢。”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轻笑,一直跟着他的游宿替他把门一推,倚着墙壁冲他勾唇。
透过窄细的门缝,有细微娇柔的呻yin低低地传来,像细密的丝线缠绕,把本就因酒醉而剧烈跳动的心捆住,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路景逸脑海里有个声音喊着:不要去!
没有看见,就没有发生。
这不过是一场宿醉的闹剧,等到天亮一切都结束了。
他本可以自欺欺人。
但他想起了李宿,他和路景瑜以为自己瞒的很好,但实际上,这个秘密千疮百孔,如今轰然爆炸。
路景逸闭了闭眼,推开了房门。
游宿见到他的动作,挑起修眉,又缓缓垂下浓密的眼睫。
房门里和路景逸想象的并不差太多,毕竟他和游宿已经做过一次,这段时间路景瑜也不会亏待自己。
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心头一痛,酒劲上涌:他的妻子被他的弟弟紧搂着上半身坐在腿上,纤细修长的双腿大开地敞着,让一切细节纤毫毕露,让路景逸想装作看不见也难。
圆润饱满的小巧翘tun被双深色的大手像揉面团般揉捏成各种形状,深邃tun缝中心原本幼嫩粉红的菊xue被撑到可怖的地步,褶皱完全消失在硕大粗壮鸡巴的疯狂捣弄中,只在猛烈抽插过程中把yIn乱繁多的ye体全部打成浊白的泡沫,落在赤红的床单上消失不见。
李嘉言随着身体被顶撞的摇晃,嘴里泄出轻柔难耐的低泣。
呻yin、哭泣声、低吼和响彻耳边的rou体冲撞声响彰显出这是多么激烈的情事,如果人对了,这本该是场完美的新婚夜。
路景逸突然发现自己没了力气,只会怔忪地看着这幅荒yIn场景,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连醉酒的酡红都被盖了下去。
但下一秒,他忽然被人推倒在地上,柔软厚重的地毯缓冲了力道,并没受伤,只是让路景逸的眼前更加晕眩起来。
他怔怔地盯着空中虚无一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忽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腹间又触碰到熟悉的细滑皮肤。
游宿扯开了本就草草穿上的喜服,当着路景逸的面,张开健壮有力的大腿,把被cao肿得嘟起成一张小嘴的后xue扒露出来,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流出大半挂在大腿内侧,还有小部分挤在xue眼四周,和靡红的肠rou形成鲜明的对比。
“气什么,你弟弟当着你的面cao你的老婆,你也可以当面cao回来呀。”
游宿狭长上调的眉眼微弯时带有几分邪气,映着鲜红的背景和不堪的场面,让路景逸恍堕yIn欲地狱。
赤裸健壮的后背紧紧贴在柔软顺滑的床单上,上下的顶撞把相贴处磨得滚烫,房间里本就火热的气氛仿佛被泼了油般,把腥膻yIn乱的气息蒸腾的凝若雾气。路景逸眼前雾茫茫的,蹙着眉低喘,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刚躺在新房里的时候,腰上横跨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