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景逸魂不守舍,素来冷淡的面孔如今更显冰冷僵硬,他薄唇开启,却说不出一句话。
路景逸略感遗憾,在新婚夜不能看清自己老婆被开苞的娇媚样子,但这种遗憾又被老婆难得的主动冲散了,他沉醉于无上的灵肉结合,熟悉的肉体欢愉让他忘却了一切。
这里主要用来举办活动,两兄弟
这饱含恶意的话在路景逸耳边盘旋,他猛地伸手推开游宿,两人结合的无比紧密的地方被强制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腥白黏腻的精液混着粘稠淫水从那口被肏得红艳无比的穴眼疯狂涌出。
路景逸像是自己被嫖了一般浑身僵直,只因这并不是他的新婚妻子,而是他弟弟的妻子游宿。
这栋别墅是路家祖产,修葺的富丽堂皇,第二层属于路景逸,第三层则是他弟弟路景瑜的住所,往常游宿回来也是住在第三层。
细嫩的穴眼很顺利地将阴茎咽下,还不等路景逸反应过来,自己就和李嘉言亲密地融为一体,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了臀缝深处,不留一点在外头。
这件事已经让他感到不可置信,下一秒游宿的话更让他如遭雷击,“惊讶什么,又不是没操过。”
游宿把湿润的鬓发撩到耳后,露出锋利尖锐的线条,漫不经心道,“很突然吗?知道我一直知道自己在被你们兄弟两个肏?”
路景逸缓缓低头,不可置信地借着厚重床帏外透进来的暗淡光线,看清身下人的面孔。
他突然勾起唇角,对早已呆滞的路景逸弯眉笑道:“不止我哦,你老婆也是。”
他低喘地握住上身人劲窄的腰,把两瓣肥嫩的大屁股往自己身上撞,激烈的啪啪声立刻响彻整个新房。
等到狭窄湿润的肠道开始疯狂收缩,无数张小嘴开始吸吮敏感的阳具,湿淋的淫水疯狂地从肠道深处涌出,浇淋在硕大膨胀的龟头顶端,有细密的痒意从路景逸身体最深处涌出,他顺应自己的渴望,低吼一声将热液射进李嘉言身体最深处,满足地在爱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路景逸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蹭了几下细嫩的臀肉缝隙后,就触碰到那处湿淋淋水润润的肉眼,硕大紫红的龟头被小嘴一吸就让他浑身发麻,更不用说这张小嘴还怯生生地缓缓吞入整根茎体,用火热狭窄的肠道柔媚地讨好整根阳具。
“操自己的弟弟老婆好玩吗?”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路景逸眼前昏昏沉沉的,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坐在自己身上,在肉体碰撞中晃成数个,让人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你老婆不过是和我老公,在干我们刚刚做的事罢了。”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路景逸缓缓止住粗喘,起身搂住身上的人儿,揉捏他紧绷着的脖颈,低头想继续亲吻湿润的嘴唇。
乱伦,路景逸面色更冷,并不打算放任这段错误继续发展下去。
想起李嘉言,路景逸猛地从僵硬中清醒,“你把他怎么了?!”
下一秒他就被人压在身下。
身下的面孔并不似李嘉言娇软温柔,处处透露出单纯与娇憨,而是有利落俊朗的线条,眉深鼻高,唇浅且薄,如今戏谑地看着他,眉眼上挑,倒像是个风流浪子。
原本羞涩纯洁的后穴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恢复不了之前的形状,挽留不住粗肥的阴茎,就翕张着吞咽空气,又把淌出来的淫液含了几口进去。
路景逸浑身冰冷。
勃凸虬结的阴茎擦过肠壁的触感实在太过鲜明,游宿咬牙低哼一声,低沉的嗓音略带磁性,格外诱惑,往常总能听的路景逸晃一瞬神,但如今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
赤裸躺在床上的游宿轻嗤一声,漫不经心地将身下被精液浸湿了大块的喜服抽了出来,也披在了自己身上。慢悠悠地缀在他身后。
“哦对了,”他漫不经心道,话语里却透着一股恶意,“你老婆还是雏吧,你弟好像不知道,估计要被肏坏了,真可怜。”
他只来得及将身上松散开来的喜服拢了拢,就匆忙翻身下床推开门。
突然,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这声音镌刻在他灵魂深处,响起时还带着熟悉的微喘,让路景逸浑身僵硬。
嘉言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兄弟和游宿之间的事情再怎么也怪不到他身上!他们不过才认识一年,他人又胆小,从来没有过性经验,遇见这种事不知道得有多害怕。
喜服早已脱的只剩贴身的衣服,被李嘉言轻易剥下,路景逸呆愣地享受自己羞涩娇妻难得的大胆服侍,在浑身彻底裸露之后,有双温热的手握住他怒涨的阴茎,套弄几下,让硕大涨起的阳具更加骇人后,圆厚柔韧的臀肉就缓缓碰到了褶皱的阴茎表面。
“你老婆还是雏吧,你弟好像不知道,估计要被肏坏了,真可怜。”
“你觉得呢?”游宿伸手从两人相连的部位处抹起一点浊液放在路景逸眼前,混着凝白的精液和晶亮的淫水,是两人乱伦的最好证明,更不用说路景逸的阴茎还埋在游宿体内,整个房间都是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