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快分散到衣服里只有shi润的感觉了,再擦也无济于事了。
“好了,没事,等会儿就干了。”闵舒又抽了几张纸擦桌上残留的水。任今夕攥着手里的纸并没有动。
闵舒擦完桌子擦水壶,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不断变换的神色,挣扎,不安,还带了几分羞涩。忽然,闵舒觉得自己的腰被人抱住了,她的手一顿,身体也僵住了。这屋里就他们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这是?投怀送抱?
闵舒一时也没那么自信,万一是有事相求呢。她拍拍自己腰间的手问他:“怎么了?”
任今夕的头埋在闵舒的肩窝里,轻轻摇了摇。闵舒轻笑,没事的话,那这是在跟她撒娇吗?
她慢慢放松下来,呼吸相闻的距离,属于任今夕的味道若有若无又源源不断的涌进她的鼻腔,好好闻,让她有种瞬间上瘾的错觉。
闵舒低头,环在她腰间的手还是那么瘦,十指交错握着,因为用力显得指骨有些白,只是她却并没有太多的束缚感,他的勇气大概到这也就用完了吧。
那……
她伸手掰开他的手,任今夕不敢反抗,顺从的松开。身子也坐直了,不敢再贴着小姐。他心里酸意上涌,自己都这么主动了,小姐还要拒绝吗?下一步要怎么办,怎么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会被斥责?任今夕疯狂自我提问,脑子里却一片浆糊。
闵舒没太注意旁边人的神色变化,低头看了看桌子,一使劲推远了些,连带的桌子上的水壶跟着晃当,水流下来落在炉子上滋啦滋啦响成一片。
闵舒叫他:“起来。”
任今夕抿住唇,站了起来,不明白小姐要干什么,只是他刚站起,闵舒便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这边一带,男人重心不稳向前一扑,她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身一转,他就稳稳坐在闵舒腿上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任少爷坐了个结结实实,等他看清情况的时候立马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闵舒的脸凑向任今夕的脖颈,鼻尖充斥着好闻的木质调香味儿。男人不敢动了,他感觉到闵舒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划过喉结,慢慢上移,到了颌骨,耳垂。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鼓动起来。小姐这是?他不敢放纵自己去期待什么,只是用高热预警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想,刚刚他们没点酒吧,小姐…是清醒的吧?
忽的他觉得耳垂一痛,闵舒轻轻咬了他一下,让他一时没忍住啊了一声。
两人同时愣了。一个没想到…另一个还是没想到…
这声音就像一个开关,把一个正慢慢欣赏猎物的捕猎者惊醒,开启了她的美味大餐。闵舒伸手摘掉他的眼镜,伸手附上他的后脑,带着他略弯身凑近自己,马上就要亲上了,她还记得问了句:“可以吗?”
都这时候了还问什么啊?任今夕主动向前贴上闵舒的唇。她只愣了一瞬便直接顶开他的牙关探入。他的舌微凉,却依旧软软的,还带着果香,让闵舒一碰到就缠住勾勾舔舔。直让他软了身子,靠在闵舒怀里任她索吻。
这个吻持续时间并不长,闵舒放他调整下呼吸,真怕他把自己憋死。男人的眼睛微微睁开,一片迷离的水光,他微张着嘴喘息着,脸红如霞,比平日里更好看了。
闵舒故意压低声音用气声说:“水果确实很甜。”
任今夕大致喘匀了气,刚要开口说话就听闵舒又说:“不过都没你甜。”然后他的唇重新被堵上,让他一腔心思全留在舌尖,用行动表示他到底有多甜。
只是亲吻似乎已经填补不了闵舒心中的躁动,她此刻有种想把人拆吃入腹的想法。
男人闭着眼睛顺从的任对方在他口中征伐,忽的他觉得腰间毛衣被掀起,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只温热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摩挲着,攀上他的背,她的手好像带了电,引得他战栗不止,那电流透过皮肤流进血ye,透入骨髓,让他全身的细胞都沸腾起来。这是一种无法用数字定理公式准确表达的东西,这感觉不在他的认知里。心率似乎已经超过极限,往无法自控的方向狂奔,但也并非无法控制,只是那控制权已掌握在闵舒手里。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为她心动,为她战栗,为她沉沦,为她疯魔。
不知何时闵舒的手绕到他的胸前,轻轻拨弄着他胸前的红樱,任今夕看起来很瘦,可这胸似乎还有一团软软的rou,闵舒捏捏揉揉不亦乐乎。
两个人就沉溺在这情欲中,直到敲门声响起。两个人又亲吻了片刻堪堪分开,任今夕的唇通红,嘴角边还带着水渍,偏生那眼中还带着几分迷茫,水光莹润,无辜的看向闵舒的时候简直是引人犯罪。闵舒将手退出,帮他把衣服整理了下,才轻轻拍了下他的屁股示意他起来。
任今夕起身后还有些不明所以,刚刚还亲的火热,为何突然就云歇雨收了呢,是他哪里做的不好惹恼了小姐吗?他努力回忆着,自己明明很顺从了啊,还是这样太无趣,要适当反抗增加对方的征服欲?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敲门声又响起,闵舒整理好衣服看他只是傻坐着,忙伸手帮他擦去嘴角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