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隐晦,可眼里却是真的焦急,想必他这几天过的也不舒坦。闵舒也歇了逗他的心思:“是啊,你说的没错。”
“啊,谁啊,南堂家除了家主,分支有四五位少爷,谁盯上你了?”
闵舒挑眉:“为什么不是南堂家主?”“不会吧。”郭浩飞神情复杂:“你被家主看上了?”
闵舒没否认。
郭浩飞疑惑,不会吧,难道还真的是南堂家主?
“不是,那南堂家主喜欢男孩子啊,怎么会突然看上你?”
看来南堂清越说的没错,他喜欢男孩子不说人尽皆知,但至少但凡有点身份身家的人都知道。
郭浩飞的声音已经有点压不住了。闵舒拉着他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走。
“他也不是突然看上我的,大概是上一辈的孽缘吧……”闵舒这话真的是能引起极大的歧义,只是她还没说完就见郭浩飞一副做贼的样儿四下瞅了瞅,发现身边并没有人注意他们的谈话,才悠悠的说:“师姐,一人得道……”
就知道他吐不出象牙来,闵舒把他头往下一按,郭浩飞挣扎着抬头问:“师姐,小的用给您磕一个不?”
闵舒忽的抬腿踢向他的膝窝,刚想说那就磕吧,结果向来疏于练习的郭浩飞反应出奇的快,扭身躲过,神采飞扬的跑回教室了。又是周末,闵舒与子卿请假去训诫营行认主礼。
车上,子卿的身形有些僵硬,看着很紧张。闵舒覆住他放在膝上的手,安慰道:“别紧张。”
子卿一时放松不下来,为了缓解他的情绪,闵舒凑到他耳边说:“今晚要不要来我房间?”
小姐这话说的,暧昧中还带了几分征询,他是她的奴,哪里需要问他的意见。不过子卿还是缓缓点了头,从脸蔓延到耳朵又到脖子全红了。不过好在他觉得确实没那么紧张了。
到了训练营,檀绛率众人在门口跪迎。现在天气很冷了,闵舒叫众人起身进门。闵舒又被迎进了接待室,这里换了毛绒绒的沙发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闵舒的到来,沙发上还放着一个毛绒狗。拿起来看才知道是个暖手宝。嘿,训诫营变贴心了。
小奴上了果茶之后,负责子卿的主训老师将他的成绩恭敬的递给闵舒。
报告单并不厚,有个十来页纸,前面是资料,她看了看上面的照片很板正与平日里不太像,如果只凭照片挑人的话他不上相就有点吃亏了。
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yin~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