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花灯节,太子领着琅春,便服游玩。
但人群过多,摩肩擦踵地,琅春竟和太子走散,茫然地在大街上四处找人。
太医一路尾随着琅春。
他现在病入膏肓,单是见到琅春,正经衣裳里的鸡巴就硬的不行。
他偷窥着琅春,看他穿着一身劲装,束着高马尾,从到尾充满了鲜活的少年气。
琅春找太子找了一会,忽然神色有些难受,大腿紧并,有些扭捏。
太医偷偷跟着他,看他进入人少的隐蔽小巷,小心地脱下裤子小解。
太医再也忍不了,情难自已地从背后紧紧抱住琅春,如痴汉般大喘气,大手色情地要钻进琅春衣服里。
琅春被吓得不轻,奋力挣扎,但也抵不过身后比他高大了一圈的男子。
“你是谁!别,别碰我!我可是当今太子的人……啊!”
琅春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身后的男子已经将魔爪伸向他的雌穴。
太医的手急促地揉弄柔嫩肥厚的阴唇,喃喃自语:“好嫩,好嫩,琅春,我好想你的小嫩逼,它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这男子胡言乱语,竟还知道自己的姓名?
琅春诧异,对方粗糙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穴里抽插,弄得他腿软腰塌,再无反抗之力。
琅春真是悲从中来,他只是雌雄同体,浪荡已成本性,可已经招惹了太子这一个变态,如今又多出了一个。
太医放出裤中的早已挺立的大驴屌,扶着它磨蹭琅春的臀缝。
“别碰我,我真是太子身边的人,你如此对我,可是要被杀头的!”
琅春压低了娇喘,粗声警告。
太医痴笑,埋进琅春脖子里,亲吻他的后脖。
他鼻息粗重:“琅春,让我肏一下就好了,只要能再射给你,死了也足矣。”
真是神经病!琅春心里暗骂,不敢口头上说来激怒他。
正当琅春费尽脑力想对策时,太医已经将他翻过来,面朝自己。
那大鸡巴自然而然也和骚穴对上了眼。
霎那间,太医胡乱扯开琅春的衣服,腰一挺,就把大屌插进了被手指弄出大量淫液的肉穴。
“啊!”琅春被插得两眼一翻,张嘴大叫。
太医扯了衣服后,赶忙含住琅春的胸,果然,那口奶水还积攒着,他顿时欣喜得狼吞虎咽,舌头一直上下挑逗乳头,刺激奶水涌出。
“琅春,你的奶水还在!真香,我做梦都想喝,想你的骚奶子,你的骚逼……夹得真紧,你喜欢我的大鸡巴,对不对?”
太医胯下疯狂抽插,插得穴肉外翻,子宫口颤抖,琅春小腹凸现驴屌的模样。
“唔……啊,慢,慢点……你可不可以轻些!”琅春一半爽一半疼。
上次琅春中毒,承住了太医那毫无技巧可言的猛操,如今是不行了。
琅春一把吻住了太医,舌头舔弄他的唇,然后灵活地钻进口腔里,与另一舌头纠缠。
太医头回接吻,身下的动作忽而慢下,加重了深吻。
当琅春想撤退时,太医还不依不饶地倾头去追,含着他舌头不放。
来回好几次,琅春才挣脱出来,俩人唇边挂着银丝,皆急促地喘气。
黑暗里,琅春看不清对方的相貌。
“喂……你没肏过?”琅春发出疑问。
“肏,肏过了……”太医沉声说,心里还对琅春的舌吻念念不忘。
可他看起来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的雏儿,琅春想。
反正被太子发现,也是一死,倒不如先快活了先。
于是琅春的小手伸向大腿间,握住了将棒身插进一半的大鸡巴,那惊人的大小让琅春舔了舔唇。
“我教……”
琅春话还未说完,又被兽性大发的太医压到墙上,一条腿被抬起,便又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怎还不听人说话的!琅春被操得双腿直颤。
“太爽了……停不下来,琅春,好喜欢你……唔,子宫口又吸着我了,琅春,把精都给你,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太医和他身下的巨根一样,只顾自己快活,拼命地捅开子宫口,“琅春……琅春……小嫩逼好会吃鸡巴……”
琅春被操得口水横流,说不清话语,整个人失了力气,像被钉在骚逼里的大驴屌,只有依靠它,才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在狭窄阴暗的巷内,太医如发情公狗,只懂压着琅春,耸动身下的驴屌,痴迷地吸吮奶子,将乳肉都吸得通红。
琅春苦不堪言,只能用最后力气,用肉穴紧紧夹住鸡巴,盼他早日射出。
可太医欲望攒得太久,抵着骚子宫射出浓精后,不过一会,又硬了起来,抓住趴在地上要逃跑的琅春,又是一顿昏天暗地地狂操。
子宫里已经被滚烫的精水一次又一次灌满,琅春的小腹涨如小丘,身下的骚水流得肮脏地上积了一滩又一滩。
琅春被干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