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一回家,最怕的就是看见苏峥笑着在门后等他。
苏峥光着下半身,顶着硬挺的大肉棒,扯过他就能在狭窄的玄关干一发。
这家里的每一处都沾染过他俩做爱时溢出的体液,好好的一个家,成了淫窝。
吴言只能严厉起来,扶着疼痛不堪的腰,教育苏峥适可而止。
苏峥平时干得凶猛,在卖可怜时却也有模有样。
他如同犯错的大型犬,两眼泛泪,耷拉着头,软声跟吴言撒娇。
随后趁着吴言心软时,苏峥就趁虚而入,含住吴言的阴茎。
让吴言射后失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他边喊吴言父亲,边如同给小孩把尿地抱着他,恐怖的肉虫在红肿外翻的骚穴里疯狂抽插。
边走边操,一路抱到阳台,楼下居民寥寥。
但吴言还是害怕地把头埋在苏峥脖子里,不自觉地吸紧了肉棒。
吴言被干得两腿发软,腰酸背痛,甚至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本以为苏峥能看他可怜,就此放过他,没想到苏峥有的是花样玩他。
用嘴给他渡粥,把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本该喝进去的牛奶被苏峥倒在他胸上,被苏峥当成母乳嘬得滋滋有声。
红肿的骚洞他更没放过,说是上药,却把药抹在自己阴茎上,说是这样更能充分地涂抹。
直到把吴言操成了高烧,苏峥才自责做得过火,收敛了些。
吴言头回这么庆幸自己生病,而苏峥总算像个养子来好好照顾他了。
甚是欣慰。
在吴言卧床,出了一身虚汗,烧退得差不多时,之前那个约见的女人打来了电话。
吴言客气地寒暄了一下。
他正思考着如何拒绝女人,退掉这场形婚时,一只大手探进了他的睡裤里。
他定睛一看,是苏峥爬上了床,赤身裸体,下面的大肉虫半勃着,在两腿间雄赳赳的,看得他面红耳赤。
“别闹。”吴言小声跟他说。
苏峥乖巧地点点头,手指抵着唇,嘘了一声,表示他会安静。
吴言就接着回头打电话,结果忽然两腿一凉,裤子被扒下来了,随后,一个巨物插进了穴洞里。
“啊!”吴言痛得叫了起来。
小逼好几天没使用,紧致得苏峥想动也动得困难。
电话那头的女人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了。
吴言许久才缓过来,额头疼得出了汗,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我没事。”
看吴言还在锲而不舍地应付那个女人,苏峥的乖巧褪去,只剩阴冷。
小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淫水,有了润滑,蛰伏于吴言的大肉虫开始缓慢蠕动。
这种不轻不重的抽动让吴言更难耐,刚刚还觉痛,此刻已经开始迎合,渴望被大操大干。
苏峥明了地抬起吴言一条腿,搁在肩上,侧着开始抽插骚穴。
操弄一下比一下重,最后失控,卵囊狠狠拍红了阴唇,操得汁水横飞,啪啪作响。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没听见,仍在自说自话。
而吴言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捂着嘴克制浪叫,唯一地念头就是挂断电话。
可他刚要点挂断,手机就被苏峥抢去。
苏峥冷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是他男人,以后他不会找你了,别再打电话来。”
女人沉默了一会,说了句得得得,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操你操得还不够爽?”苏峥生气地俯身,重重地咬住吴言的乳头。
他惩罚地拍打吴言那甩来甩去的短小阴茎,凶恶道:“骚逼有了儿子的鸡巴还不够,这根东西还想操别的女人?”
吴言委屈极了,泪跟着口水一起下来了,他边娇喘边解释。
“不、不是,我是要,要拒绝她的。”
听了这话,苏峥脸色缓和了不少。
但身下的操干依旧猛烈,水声大作,恨不得把两个阴囊也一同送进贪吃的小逼里。
最后可怜的穴肉又被操得充血、外翻,浓郁粘稠的白浊一股股从里面流出。
吴言吐着舌头,又被干得失了魂。
本来快要退烧,能下床了,如今又得躺在床上休养了。
太子一醒,身下亵裤半褪。
贴身太监琅春已坐他胯上,光着下半身,为了情趣而被留着的小阴茎下,嫩蚌正磨蹭太子晨勃的龙根。
那粉嫩的肉鲍已经吐水,巨根被淋得彻底,染了一股子骚味。
太子眯眼,抬起手来用力拍了琅春的白屁股。
“骚货,天微亮就发浪,如此喜欢本王的龙根?”
琅春被拍得抖了一下,他垂眼看太子,委屈巴巴:“是陛下您让奴才每早来伺候的……”
太子说每早晨勃憋着难受,要他帮忙把精榨出来,装进肉穴里。
琅春迷糊地赶来,还没睡醒,就得脱裤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