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的背,手绕过腰肢,攀上了布丁般的乳胸。
两具酮体紧贴,让本就闷热的浴室的温度急剧上升。
吴言颤抖地握着那粗得令人害怕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后退腰肢要吃进去,可偏偏太滑了,就是怼不进去。
“不行,好难。”吴言仰着脖子哭道。
苏峥被这一遭弄得心痒难耐,他吻上吴言的眼角,舔舐泪水。
然后没有预告地一个挺腰,让巨物凶猛地冲破紧致的嫩肉,深深地埋进了吴言的体内,骚洞与炽热的肉棒嵌合在一起。
层层细肉贪婪地吸附在棒身上,夹得苏峥发出了低沉又满足地喘息。
而吴言想被钉在了砧板上,一动不动,呆呆张着嘴,两眼一翻,险些爽得晕过去。
“太,太大了。”吴言艰难地吐字。
阴茎一进来就顶住了他脆弱的子宫口。
“不大怎么把父亲操爽?”苏峥戏谑道。
苏峥等吴言苍白的脸渐渐红润后,才慢慢开始提胯抽动。
“嘶,小骚逼放松点。”苏峥轻声哄弄吴言。
吴言的女穴紧得不行,但幸好春水泛滥,成了最棒的润滑剂,让阴茎能够顺滑地插进来。
不一会,苏峥凶猛起来,如同野兽一般,一手掐着吴言的后颈,一手掌控着吴言的奶子肆意揉捏。
下体飞速地将鸡巴抽送进温柔乡里,龟头一下下撞击子宫口。
厚重的卵蛋把浴缸的水溅起,狠狠拍打上肥厚又殷红的花唇。
下腹茂盛的阴毛也不断扫过细肉,惹得阵阵瘙痒。
吴言被操得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说不清话。
他如同下贱的母狗一般,被压得死死的。
身下贪吃的骚穴如同天生的飞机杯,承受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还食髓知味。
“喜不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奸你的小骚逼?”苏峥精壮的身体已经沁出了汗。
他致力于将身下养父那骚洞操成自己性器的模样。
看着阴唇被操得外翻,紫黑的大肉棒在里面狠狠抽插,养父沉沦地扭腰迎合,他满意极了。
“喜、喜欢……”
被养子奸辱的快感将吴言淹没,不知东南西北,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这个阴茎好好填满自己。
他爽得吐舌头,妩媚得引诱了苏峥俯身去咬他的舌头,然后纠缠到口腔里,从上颚到贝齿,两条舌头紧紧缠绕包裹。
苏峥的手指夹着又硬又小巧的乳头拉扯,像挤牛奶的奶头一样玩弄。
随着射精欲望变得强烈,青筋盘虬的大鸡巴开始猛攻娇弱的子宫口。
“小母狗乖,放松,让我操进子宫里,把你射得满满的。”
但实际上,苏峥根本不需要吴言的配合,他跟打桩机一样强力,已经把子宫口操得毫无抵抗自己。
当鸡巴狠狠操到子宫壁里,把吴言的肚子顶出一个小丘时,吴言爽得直接高潮,身子剧烈一抖,浓郁的骚水一涌而出。
被热流从头到尾的浇灌,加之骚逼的缩紧,苏峥头上冒出青筋。
他低吼着克制,在子宫里抽插了几十下才将精液一股股如数射给了吴言。
苏峥满足地趴在吴言身上喘息,鸡巴还塞在骚穴里没有抽出,堵得吴言一肚子精水流不出来。
“父亲,我会不会把你操怀孕?”苏峥暧昧地抚摸吴言微涨的肚子。
“你说,万一生出来个儿子也像我一样总想操你怎么办?”
吴言没回话,因为他已经又爽又累地晕过去了。
等吴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干净。
但也不是全干净,因为自己养子的鸡巴还插在小逼里,甚至是半勃的状态。
二十厘米长的阴茎将一直未排出的精液堵在吴言子宫里。
而苏峥却是安稳地睡着了。
比吴言壮得大一圈的他蜷在吴言怀里,嘴里还含着吴言的奶子,像个孩子。
吴言头一回有当妈的感觉。
苏峥年轻气盛,刚开了荤,就跟犯了性瘾一样,只要是对上吴言,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
吴言常常正坐着家务,就被苏峥拉进怀里,不由分说地摸逼揉胸,难舍难分地舌吻。
最后都以苏峥把大鸡巴插进来内射,并用酒瓶木塞堵住穴口作为结束。
有时候吴言出门买菜,骚逼里也含着精,随着步伐晃荡。
他脸颊泛红,嗓子被苏峥的鸡巴捅哑了,熟人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感冒。
现在他一回家,最怕的就是看见苏峥笑着在门后等他。
苏峥光着下半身,顶着硬挺的大肉棒,扯过他就能在狭窄的玄关干一发。
这家里的每一处都沾染过他俩做爱时溢出的体液,好好的一个家,成了淫窝。
吴言只能严厉起来,扶着疼痛不堪的腰,教育苏峥适可而止。
苏峥平时干得凶猛,在卖可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