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余笙腰脊一麻,整个人软下去,shi热的xue隔着一条shi透的底裤瘫坐在男人的手掌之上。
季宴礼眸色深暗,指腹压在那颗rou芽上快速揉弄。
他的手掌烫得惊人,指骨有力的按在她娇软的Yin蒂上,挤着那一小团软rou,亵玩一般揉弄着。
她娇哼着软下去,头抵靠在他的肩膀上,汗津津的,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栗。
“是这样吗?”男人垂目看着她,语气浅淡,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松懈。
余笙抓着他的手臂,指尖陷进他皮rou里拉扯出一道浅长的红痕,鼻端是烟草与松木混合的清冽气息,辛辣且富有侵略性。
她颤着双腿,rouxue在强烈的刺激下急促翕动,shi黏的ye体从体内疯狂涌出,渗透那条薄薄的内裤,黏热的shi进他的手心里。
“嗯我有点奇怪”余笙抬起脑袋,仰头望他,桃花眼里满是迷离的情雾,潋滟着反射出点点星光。
季宴礼一瞬不瞬凝住她的眼,他的嗓音里带着温沉的哑意,眸色晦暗不明:“哪里奇怪?”
说话间,手里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力道,那颗脆弱敏感的rou珠被他挤成扁扁的一团,快速的在他指腹下可怜的晃动。
“啊”余笙仰头抻长了身体,张开的膝盖猛然夹住他的大腿,她颤得全身的嫩rou都在颤抖,哭腔从喉咙里溢出来,她颤着声音求他:“我不知道,你帮帮我,帮帮我”
话音刚落,脖颈被他猛然擒住,她刚把头抬起,男人冷冽强悍的气息已经扑面压了下来。
他凶狠得像一头发现猎物的兽,扑上来就是凶悍的吞咽与撕咬,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绅士模样。
这个吻的凶狠程度超出余笙的想象,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吞吃下腹,舌根被嘬得发麻,嘴唇已然被吻肿了,她甚至没有喘息的时间,整个人仿佛要溺毙在这个浓烈且冗长的深吻里。
男人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烫得惊人,仿佛蕴蓄着某种凶悍,压抑,又极为深刻的感情。
他咬着她的唇,近乎失控地在吻她,挤在她腿间的手指跟着快速抖动。
“呜呜”快感汹涌而至,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余笙腰腹抽搐着,那条底裤shi哒哒的全然被yIn水shi透了。
她软在他怀里无助的喘息,眼眶全被他强悍的动作逼红了,没一会儿,她便蹬着双腿骑在他手掌上颤栗着攀上了高chao。
喷出的汁ye顺着男人修长的指缝流到他手背上,shi黏的一团,亦如她此刻的状态。
季宴礼把手从她腿间抽出来,伸到她面前哑声问:“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余笙还陷在高chao的漩涡中意识不明,她愣愣的看着面前那只指骨分明筋络清晰的手掌,看它被她流出的汁水shi透成狼狈的模样,莫名升起一种满足感。
她挨过去,突然伸出舌头在他shi黏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不过猫舔的一下,季宴礼却被这一下刺激得阖紧了双眸,他微微仰起的脖颈间喉结剧烈翻滚,喉咙里溢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那阵酥麻一过,他再睁开眼时,眸低那压抑深沉的情绪似乎已经挣脱了束缚,已然蠢蠢欲动。
“还想要?”季宴礼抬起她的下巴,不动声色平稳气息,然而那压抑的呼吸,仍旧如野兽般粗重。
滚烫的气息扑在脸上,余笙被他烫得眼神迷离,表情茫然看着他。
男人扯了扯嘴角,环住她的腰,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往上一托。
再坐下,余笙立刻感觉到腿间骑坐在一团粗胀滚烫的硬物上。
那团肿胀隔着薄薄一层底裤,刚好贴在她的rouxue上,剧烈弹动,仿佛一头苏醒的巨蟒叫嚣着想要冲破束缚冲将出来,对着她鲜嫩多汁的rouxue狠狠咬上一口。
季宴礼扣着她的tunrou压在自己肿胀的胯间,慢条斯理的厮磨,他声音沙哑,带着诱惑的意味:“笙笙,这里喂你,要不要?”
这一回,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与渴求,也不再掩饰骨子里强悍的掠夺欲与侵略感。
他要她。
哪怕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他也要把她抢过来。
腿心压着巨大的一团,那样强悍的搏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震颤到她身体里,那属于男人灼热的体温跟着灼烧进来,将那团灼烧在深处的炙热火焰全然点着了。
眼前雾茫茫的一片,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清瘦,肤色白皙,跟林儒州有那么点相似。
她扭着屁股在他胯间蹭,shi淋淋的小逼隔着裤子压在他的Yinjing上,两颗nai子挤在他胸前,难耐至极的磋磨着。
“笙笙,要不要?”男人垂目看着她,只是硬着鸡巴不做任何回应,声音淡然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哑意:“要就自己来。”
余笙颤着睫毛,试探着摸到他的腰间上。
虽然跟林儒洲结婚三年,但在性事上她极少主动,解皮带这种事更是从没干过。
季宴礼也不催促,扣着她的腰身紧紧按在胯间,不需要其他的动作,光是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