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眠秋挺着大肚子,走路都走不稳,只能要人抱的温驯模样,傅听寒的下身顿时充血勃起,硬到爆炸。
林眠秋会怀孕吗?傅听寒好奇地想。
那里潮湿泥泞,挂着汩汩的水珠,连阴毛都亮晶晶地糊在一团,散发出有些腥臊的气味。就像一处干涸多年终被挖掘的泉眼,在唇舌的捣弄下春潮泛滥,骚得浪荡。
在耐心等待的过程中,傅听寒俯身低头,向养父白生生的阴阜舔去。他的舌头抚弄着对方的肉唇,吃棉花糖般含在嘴里,挑拨戳刺,将两瓣吸成鲜艳的色泽。
傅听寒单手便能捏碎成年人的肩胛骨,失控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那肉缝几乎是瞬间就将他的几根手指吞进腹中,鼓胀地包裹住侵略的异物,被指甲无情刮过的部分更是痛如针扎,火辣辣的焦麻刺燎。
那裂口已经沾满了晶莹透亮的黏液,掩映在浓密的阴毛里,不断地呼出热意,小嘴般饥渴地翕动着。
傅听寒欣赏着身下人有些迷茫的表情,手掌托起林眠秋的臀部,牙齿叼住花核稍一施力,果然听到林眠秋惊叫一声,抖成凉风中的落叶。
林眠秋难捱地呻吟起来,只觉胸口又痛又痒,黏糊糊的,下身更是被凶猛潮水湮没,失控地滚出热流,灵肉和精水落进潮湿滑腻的地方,有种被蛇舔舐的触感。
与他朝夕相对八年的养父,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他需要一个最合理的答案。政斗、党争、丑闻。
傅听寒眯起眼睛,各种思绪闪过心头,最主要的还是震惊与狂喜。
清凌凌的月光水银般倾泻倒灌,照亮男人在外力的强逼下缓慢袒露的股间。
“爸爸,你终于醒了。”傅听寒的鼻端顶住养父的花穴,舌头伸进狭窄的阴道,将呼吸间的热气悉数喷洒在软肉与褶皱中。他忙得很,连说话的语调都含糊不清。
林眠秋凄惨地哀叫一声,脚趾瑟缩着想再次逃离,可那馒头般白嫩隆起的阴阜被养子的手掌牢牢抵住探入,几乎成了箍在对方手上的肉套子。
比起林眠秋超出平均水平的阴茎,这处深红裂口简直小得可怜,阴道也短,估计要很用力地撞击才能勉强容纳一根完整的性器。
他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对着林眠秋的鼻端喷了两下,那无色无味的气雾弥漫在男人周身,逐渐中和了之前的药效。
他的屄这样小,娇贵又脆弱,稍微用点力就能要他命似的。如果将粗硬的阴茎全部插进屄口,堵住所有射出的精液,他会不会哭叫着孕育出新的生命。
难怪林眠秋和女人上床的时候总有些怪癖,关灯掩被,还不让别人给他口交。他是怕被床伴含屌的时候,还暴露出自己多了个屄吧。
傅听寒忽然顿了顿,瞳孔如刀尖般森冷一厉。他眉心紧皱,难以置信地将那处彻底呈现在自己面前。
头很晕,嗓子干得冒烟,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完全没办法动弹。
傅听寒将食指插进那两瓣向外张开的肉唇中,体味到肥厚花穴谄媚的讨好,当下就没控制住地狠揉了一把。
傅听寒抽出手指,冷淡地看着上面痴缠淋漓的淫液,花穴的媚肉推挤蠕动,层层绞紧,仿佛还在食髓知味地挽留。
只见男人尺寸不小的阴茎下,俨然藏着一道隐秘的肉缝。
他双腿大张,像块仰面朝天,囚在案板上的生肉,直勾勾地盯着年轻的施暴者。
无力地坠在傅听寒手里,只能小小地呜咽一声,化为被迫翻出肚皮的水鸟,用最柔嫩的曲线迎合着无情的审视。
当傅听寒的舌头更深地探入肉缝,轻轻咬住硬胀阴蒂的时候,他的养父微弱地唔了一声,终于醒了。
少年修剪整齐的指甲碾过小小的阴蒂,仿佛彻夜不息的暴雨,于无情撩拨中引发了更多的山洪。
他下巴轻扬,在黑暗中唤出摄像头,细致入微地拍了起来。而肉唇还在不停地出水,甚至以一种极其缓慢而情色的姿态,轨迹清晰地滴滴坠落,打湿了浅灰的床单。
傅听寒抬起头来,眉眼如烟岚云岫般莞尔一笑:“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我舔得你不舒服吗?”
傅听寒竖起尾巴,欢快地扑进养父怀中,猫似的亲对方的脸,直到苍白的皮肤逐渐泛起旖旎的红痕,才用脑袋蹭了蹭林眠秋的下巴尖儿
他终于掌握了林眠秋最大的秘密——
林眠秋双腿蹭着床单,下意识地躲闪,连眼尾的弧度都似振翅欲飞的蝶,扑扇扇地勾出不堪忍受的潮红。
林眠秋像见了鬼般瞪着傅听寒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若不是酸麻的乳尖还留有唾液与牙印,对方毛茸茸的头发在动作间不断撩过雌穴,细密地扎着难以启齿之处,他几乎要以为是在做梦了!
林眠秋面色青灰,透出一股阴森森的衰颓狠辣:“谁指使的你,什么价位,我出三倍。”
刚开始的眼皮重若千斤,直耷耷往下坠,强大的意志力却在解药的助推下骤然暴涨,即便眼里还略微朦胧,生理泪水落至鬓间,男人到底还是恢复了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