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之前提过张成鸿的师爷张道岭为了讨好上峰,献出了自己的儿子,上峰揍完孩子留了五两银子,也不禁让师爷有了新的想法,这总有张县丞这般的大人,打人经验少,祖上无甚关于打人的家学根基,又怕露怯,便可先找人揍上一揍晓得个流程与揍人的深浅,还能从他这讨教个一招半式的
师爷很快为自己的想法付出了行动,只待儿子张知远的屁股伤养好的后一天傍晚,又被带到了书房边上的厢房,这次来的是个富商,用的自带的刑具,一水的金子打造,每个拿起来都是沉甸甸的,就连那皮鞭上都缠着金丝,屋子都被照亮了几分
张知远欲哭无泪,虽说上回爹给了自己一两银子安慰,但是看爹这架势怕是要长远的做这笔买卖,自己那屁股还能有好日子了吗,还没胡思乱想完,那边张师爷已经开始拿着金板子给富商演示了
金板上手,怕是有二斤沉,张师爷心想,苦煞我儿的屁股了,手上可没犹豫,扬手就是结结实实的一下,只一下便叫张知远眼泪流了下来,太疼了,这一下的板痕慢慢浮现了出来,不光光是板痕,这金板子还做了浮雕,从屁股上拓印出来依稀能看出来雕的是伯俞泣杖的图案
富商凑近看了看,带着玉扳指的大拇指还摸了摸张知远的屁股,“劳烦师爷再打十板。”富商笑眯眯的说着在张知远听来十分冰冷的话语,师爷颔首,便又是十板子,金板子沉重,又有浮雕更多添一份痛苦,比寻常木板子挨了三十板子还痛,张知远哭叫出声来
师爷也没喝止,毕竟还要给富商一些反馈,可不能只咬着牙不吭声的挨揍,富商又凑近看看,摸了摸张知远的屁股,又拿起金板子亲手揍了十下,屁股彻底的红肿起来,只恨张知远的腰被绑在桌子上,不然非爬起来逃了不可
富商累的喘了粗气,这二斤的板子抡起来甚是累人,不过十板就气喘吁吁,要是真在榜下岂不叫看热闹的嘲笑自己真阳不固,师爷也看出门道来,不禁建议道,“还是换个轻便些的,也方便老爷。”
富商沉yin不语,师爷灵感乍现,“不若换成金包木,金片捶打成金箔,内里包上金丝楠木,又能体现老爷的涵养与富贵又轻便不叫老爷受累。”富商这才眉开眼笑,连连赞叹
接下来便是那细棍金藤条,把手处还缠绕着红线,细看那红线里也有金丝缠绕,让师爷感叹道真是富贵逼人啊,金藤条也是十成十的足金,师爷先用金藤条贴着儿子屁股微微使力横着摩擦了两下
然后才抬起手,使了五成力抽了下去,金藤条陷进rou后又抬起,屁股整个颤抖着,张知远也嘶了一声扬起了脑袋,富商饶有兴趣的弯腰看了看,又摸了摸,“这个抽五下吧。”啪啪啪啪啪,这次的五下不像金板子那样急促,而是每下打完都停顿一下,等那乱颤的tunrou恢复平静才又是一下
张知远的屁股还是红肿,边缘处却也清晰的显出来没有重叠的六道红印子,富商对于师爷的手法愈发满意,也接过来金藤条抽了五下,这五下印记胡乱的与原先的印记相交,失了美感,富商自嘲,“不如师爷手法Jing湛。”
师爷自谦的笑道,“不过熟能生巧罢了。这藤条挥舞起来也是有些沉了,不如也同板子一样处理?”,富商亦点头应和,无人在意张知远此刻的苦痛
接下来便是那骇人的金鞭子了,师爷拿在手里细细打量,一看就是上等牛皮编织而成,里面还掺了极细的金线,手腕一抖轻轻一甩,便甩出来鞭花,破空声响亮极了,吓得张知远抽噎着开口,“不要了,爹,别打了,疼啊爹。”
师爷也心疼儿子,拍了拍光腚安慰“乖儿。”,只使了三成力,屁股痛的紧缩着,两人弯腰去看却见tunrou被缠绕的金丝刮出一道血痕来,富商连连摇头,“这个不好,太重了,我麟儿怕是受不住。”师爷自不会反对,到是哭的直短促吸气的张知远心生怨怼,你儿子不挨鞭子抽,我就活该挨鞭子抽吗
师爷放下了鞭子,拿起边上更细的金藤条,便晓得这是抽在tun眼的了,张师爷便是有着见人说人话的本事,当着县丞与富商可说的是让儿子扒开tun瓣抽tun眼,先前只爷俩时说的都是,扒开你的屁蛋抽腚眼子,可见师爷人前还是文雅的
张知远好半天才在师爷的催促威胁下不情愿的扒开了还肿着的tun瓣,每次抽完屁眼解大手都费劲,“再扒。”,师爷并不满意,张知远哼唧着,又将tun瓣分开些许,他就知道下午他老爹非要帮他洗澡没好事,又烧了热水还给他搓背,最重要的是要他站在浴桶中弯下腰,还替自己搓屁股,还搓tun缝和屁眼,他当时还十分不解,他爹还骗他,长大了都得洗,真是骗子
师爷轻轻抬手小臂不动,只翻转手腕,咻的一声,张知远的屁眼处就起了一道漂亮的红痕,富商只点点头,还是在师爷的示意下才不情愿的弯下腰去看,没有想象中难闻气息,少年的tun眼干干净净,只有些皂荚的味道
富商这才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张知远的tun眼,那tun眼似是感到羞人,紧紧缩在一起,“远儿,别没规矩,放松些给老爷看。”倒是富商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师爷,这里抽几下比较好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