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话被截住,于望秋真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她的鼻尖,嗅嗅她的味道,又落了唇去耳垂t1an舐、在她毫无危机感时轻咬了一口。
“只是主人0我太随意了,就像…就像0一只小狗一样。”
听到那么一句有用,牧筝桐不由分说地捧住他的脸,到处乱啄了好几口,可能是脑袋被烧得短路,于望秋也没反抗没挣扎,真把她的吻当成药一样,晕晕乎乎地迎合。
牧筝桐打了个哆嗦。
“快点好起来呀小狗。”
“唔…”于望秋握住她的腕骨,脸贴上去蹭,嗓音已经沙哑。
于望秋挣扎着开口:“我包里有药…”
两个人都不是清醒的状态。
可明明她身上已经很热了。
“嗯?怎么啦?“怀里的人是叠在他身上的姿势,头靠着他的x膛,腿压着腿,闻言轻轻蹭了蹭,发顶暖融融地挠过脖颈。
于望秋听到她疑惑犹豫的声音,顿住笑了一下:“虽然我本来就是你的小狗,但是……”
但他又迅速撤了出去,继续刚才的话。
“啊,原来要喝退烧药。”
“但是被主人一直这样0的话,小狗会忍不住的。”
于望秋的眼睛也瞪圆了。
唇覆贴在了一起,男生又烫又软的舌头毫无预兆地伸入口腔,过电一样刺激着全身,牧筝桐没忍住往上贴去,回应这个吻。
于望秋安抚地伸舌t1an弄那块软r0u上被自己咬出来的
“啊,那再多亲几下。”
好香好甜。
于望秋顿时觉得自己在冷水中冲了半小时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无能为力地耷拉下眼皮,躺在她的腿上,靠着她馨香绵软的腰肢,被她r0u来r0u去,r0u得耳根发痒、皮革choker在脖间滚烫。
但眼睛里已经水光朦胧一片,脸颊酡红烫热。
“…你喝醉了吗?”
她身上还混着j尾酒的味道,柚子、葡萄、柠檬都有,就像被投进酿酒桶好好腌制了一番一样。
“有啊。”牧筝桐嘟嘟囔囔地爬上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把额头也贴上去,两片光洁的皮r0u撞在一起,于望秋居然感受到了凉。
“…有吗?”
“啊……”
两人的距离越缩越短,牧筝桐的头发散乱在床褥上,眼尾红红的,胡乱眨眼看着他不断凑近,一点反抗也没。
而牧筝桐贴着他蹭来蹭去:“小狗发烧了,好可怜好难过。”
然后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覆住身上人的腰背。
唇张了张,迎着人担忧的目光,于望秋的话一拐:“……有用。”
“啊…”明显也不清醒的人自上往下愣愣看着他:“不能、不能0吗?”
于望秋抿起唇,包裹住她的手掌:“你喝多了……”
“于望秋……”
牧筝桐的声音飘下来:“小狗好可ai。”
她在关心他。
但头太晕了。
“在、背包的夹层里,有退烧药……”
“小狗更烫了。”牧筝桐停下亲吻,苦恼地看着他,担心si了:“小狗会被烧坏掉的,怎么办啊?”
这个问句陡然让于望秋回想起在学校那次,他说只要她亲亲自己,伤处就不会疼了。
“再见啦,我要和小狗回家了。”
“桐桐。”
“我…”于望秋试探着撑起身,又觉得没力气,一瞬间就倒回去,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全身的滚烫。
“有用吗?”
“没有呀。”牧筝桐抬起头,趴在自己手背上看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在空中虚虚一捏:“喝了一点点。”
“哎呀。”眼前人的眼睛蓦地瞪圆了,看看他的手掌,又看看他:“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啊?”
“不是……”
牧筝桐已经试出来温度,撤开一点,满脸愁容:“你发烧了。”
药片混着温水下肚,于望秋把头靠去少nv绵软的双腿,睁着眼看她r0ur0u自己的脑袋、捏捏自己的耳朵。
在人的手指移到脖颈、卡进皮革链和脖颈之间缓慢摩挲的时候,于望秋终于抓住了她的手,睁开雾气蒙蒙的眼:“主人怎么能一直这样0我呢?”
可是……
于望秋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特别有地域风格的、繁复织金的床纱。
“药?”乱蹭的人停止动作,迷茫地看他一眼,表情突然变得纠结和为难,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般凑近了,“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看来她不仅当时信了,还信到现在,醉酒不清醒的情况下又把这件事从脑子里扒拉出来,企图用这种方法为他缓解病痛。
于望秋的手指往上探,一点一点磨进了她的袖口中,擦着被宽大衣袖掩住的光0小臂皮肤伸进去,把人软软推着倒下去,和她换了上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