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牧筝桐抓着沙发靠背的软褥,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于望秋的脸上。细瘦伶仃的脚踝悬空在外,上面还挂着要坠不坠的棉质内裤。尚且还干燥的Yin户贴上少年线条紧实流畅的面部,陌生的生理感觉激得她轻喘了一声,还是收着力,不敢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这样……你会不会难受?”回答她的是沙哑的少年音:“不会。”青筋紧绷的手背按在她腿侧,将ru白的腿rou捏出红印。于望秋心跳快到要炸开,鼻尖萦绕着少女私处甜腻的味道,唇瓣擦着那处绵白的软rou,被xue口流出细细的水打shi了下巴。他没忍住覆唇上去,舌尖卷过那片滑腻的aiye,吞进口中。牧筝桐立刻小小地叫了一声:“呀……”夹在他脑袋两侧的腿rou无意识收紧了些,是受惊的条件反射,白腻柔软的rou窒密地压着他,挤压出令人着迷的渴求感。“好甜…主人……”xue口一圈泛着浅浅地粉意,有生命一样不住地翕张缩合,热意翻涌,情动的水ye越来越多,尽数被于望秋的唇舌接住。“嗯……”晕胀的快感从下身攀至小腹,让人骨头都酥软了,偏偏牧筝桐还不敢放松卸力,就怕压到他,这样Jing神紧绷着,倒是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私处被人舔舐的快感上去了。触觉好像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出于望秋的舌头是怎样在xue口附近打着转,卷动着舔吃掉所有从那儿流出的的水,然后才往上扫开,shi滑黏腻地分开两片y唇,还不忘将它们都抿进唇中舔吃一阵,直到两片软rou都被玩得rou嘟嘟地肿起,媚红得不成样。太刺激了。挤在少年身体和沙发背中的脚趾蜷起,过电一样的快感水波一样扩散至全身。“嗯…哈……”牧筝桐只觉得腰越来越麻,手臂越发无力,忍不住揪紧了手下的褥子,弓起肩背。只是浅浅地移动了一瞬而已。于望秋的唇已经来到了两片y唇连接的rou珠上,温热的吐息扑洒上去,它好像知道即将要到来的爱抚,小小缩颤了一瞬。下一秒,唇瓣张开整个含住它,牙齿内收,只用唇rou去磨,抵着那块指甲盖大小的蒂珠,将它当成一颗糖一样含吮,怕它会碎开一样不敢用力。但也已经足够刺激了。“呜…嗯于、于望秋……”跪坐在沙发边的腿都不稳,往外滑了一瞬,整个身体猝然下陷,整片shi滑的Yin户更紧地压上于望秋的脸,xue口重新抵住唇,y蒂被他高挺的鼻尖戳动。
过于直接的快感攥住头皮,牧筝桐喘息剧烈,手忙脚乱地想起身:“你没事…啊……”窒息的感觉,唇边和鼻尖只剩她身上馨香的味道,于望秋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不顾猛颤的心跳和失去呼吸拼命翕张的肺部,把整张脸更深地埋进她的私处,舌尖探开xue口,戳刺进去。牧筝桐的tun瓣完全被他的手掌固定住了,少年的手臂爆发力惊人,粗砺的指腹和坚硬的骨节陷进满片柔软的rou中,挤压出白腻的棉花一样的触感。她没办法离开,下身要命的舔吃动作更是制造出晕眩一样的快感,快将她整个人软化成一滩水了。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媚意:“你别、嗯…于望秋…先、松开……”于望秋听不进去,他全身全心都被她的味道占据了,那味道像是沾染一点就会上瘾的毒,叫他完全不肯放开。唾ye和aiye的润滑下,长舌轻而易举地滑进柔软紧致的xue腔,受到外来异物的入侵,里面的rou层层堆迭上来,挛缩翻涌着绞紧他的舌。舌头不是性器官,于望秋本来不该因此而产生半分快感才对。但偏偏,他激动得心跳剧烈到快要炸开。下身被家居服包裹着的rou棒无声无息地苏醒,将布料顶出伞状的凸起,情动的前Jing快将那块洇shi透了。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种进入她体内的感觉、这种被她接纳的感觉、被她热情回应的感觉让他几乎忍不住sheJing的欲望。舌头在里面毫无章法地顶弄,哪块xuerou咬他,他也就更深更重地戳刺回去,一来二去,竟像是在和它们调情一样,xue腔彻底被他用舌cao了个遍,y水汩汩地往外冒,被他接住,喉结上下滚动,全部咽下。真的跟疯了没什么两样。牧筝桐完全挣不开他,被迫承受着异样的快感,脸颊和眼眸一片迷离的红,唇瓣被咬出水光,从中泄出发紧的喘:“呜……”她想起身逃离,又被他更紧地按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完全脱力坐在他脸上的姿势,肩脊往后绷紧,手掌胡乱撑在他的身上、腿上,无意中摸到一手硬烫的东西。他勃起了,还硬得这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按上去的一刹那,于望秋的呼吸都滞住了一瞬,而后是更加激烈的、铺天盖地的舔吸。y阜下方肿胀媚红的蒂珠被他用鼻尖软骨磨着,左右滑动着碾,将那颗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rou珠压得东倒西歪,最上方的薄皮都被玩得不成样子,可怜发红得包裹在内里鼓胀起来的rou珠表层。每一寸神经都被撩拨,快感完全止不住,没有尽头一样在体内持续翻滚。牧筝桐喘息剧烈,呻yin媚得可怜,往后撑在他身上的手迷迷糊糊地拨开那块布料,握住跳出来的一根热胀shi滑的硬物。唇舌全被她用xue堵住了,鼻尖也被y阜压住,于望秋的脸早就在缓慢缺氧的感觉中涨得通红难受,但他还是一刻也不想停下,在这份痛苦又无上欢愉的感觉中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特别是当自己的yjing被她握在手里的那一刻,不用她爱抚,早就胀痛不行的rou物几乎是顷刻间就射出大片黏腻的Jing,白浊y靡地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