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样的姜道英淡淡地警告道:“想把自己饿死这招在我这里是没用的,与其被插鼻饲管,我觉得你还是主动张嘴比较好。”
文洙贤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唇角还存有撕裂的伤痕,像是玫红色的冰花,他的眼睛浮肿,被巴掌扇过无数次的左脸有点发紫,身上是数不清的殴伤,手腕和脚踝缠着一条厚厚的绷带,下半身撕裂严重,只能插着药棒勉强止血。
姜道英掀开他的被子,文洙贤也毫无反抗的余力,像个不能动的洋娃娃一样被翻转了身体,侧身躺着,姜道英掰开他的臀缝检查伤势,文洙贤的屁股还是一样的圆润饱满,只是红肿的臀部中央插着根乳白色的止血棒,轻轻掰开,小穴里已经都是细密的裂痕,像是某种可怕的红色纹路,一直向外延伸。他心道自己确实太过了些,文洙贤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文洙贤周身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件易碎的粉釉白瓷,姜道英拿起湿纸巾,轻轻擦拭了被融化的止血药弄脏的肛口周围,在纸巾每一次擦拭过伤口时,文洙贤都反射性地抽搐身体,却无法做到移动。
“疼?”姜道英问了句。然而文洙贤只是意料之中地不作答。
“你要是乖乖听话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都是你自找的,稍微安分点就不用受这些皮外伤了。”姜道英边帮他清理伤口边说道,“想不想尿尿?”
想起来也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帮他放尿了,姜道英用手摁了摁他小腹下膀胱的位置,文洙贤难受的皱起眉头,姜道英就知道他又憋了尿不说,于是拿出导尿管。
“先排了尿再吃东西,不然你也吃不进去。”
现在文洙贤已经无法做到自主排尿了,因为他的尿道被电击得肿了起来,缩小了尿道的直径,膀胱壁却变得比以前更薄,强行自主排尿只会让尿道更堵,尿意更盛。而差不多等到膀胱充盈难忍的时候,姜道英都会给导尿管上涂满润滑液,掀开他的被子,装模作样又小心翼翼地揉搓他的阴茎,捏开那个小小的洞口,旋转着导尿管把它插进尿道帮他排尿。
今天姜道英也做了一样的事情。导尿管被戳进尿道的时候,文洙贤依然痛得皱眉,他真的很想哭,那种难忍的剧痛,就像是屠夫拿着尖刀捅着纤维状的肉一样残忍,文洙贤的下半身痉挛着,脚踝上的旧伤隐隐作痛,他张着嘴微微发着抖,却忍住始终没有发出呻吟。
“痛的话就叫出来,”姜道英看到他的样子,冷漠地说道,“叫出来也许会好一些。”
文洙贤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种声音好像并不是他不想大声叫,而是他连大声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到底了吗?”姜道英问,“应该到底了吧,我记得就是这个深度,但是怎么还不出尿呢……”他上手揉了揉文洙贤的肚子,又挤压了两下膀胱,文洙贤又是一阵痛苦的痉挛过后,尿管里渗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文洙贤疼得仰起脖子:“嗬嗯……”
“哈,尿出来了,真是……”姜道英盯着他发抖的阴茎说道,“非要我给你揉肚子才尿呢,真是我的小乖猫,可爱。”
他又奖励似的摸了摸文洙贤颤抖个不停的龟头和两个被啃咬到凸起乳头,文洙贤眯着不知道哭了多少次而红肿不堪的眼睛,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他不停地抽泣,小幅度地抽搐着身体,像一只怕冷的小猫,连脚趾尖都在发抖。
看着他终于有了点反应,姜道英喜上眉梢,这两天烦闷的心情有了好转,安慰似的把文洙贤赤裸的上半身轻轻抱起来,抱在怀里,不停地顺着他光洁赤裸的后背:“哎哟哟,小猫哭了呢……不哭不哭,主人不是在这吗?”
文洙贤被迫窝在他的怀里抽泣,脑海里都是被疯狂凌辱的画面:那间从自己出生起就没有见过太阳的出租房里,是母亲被醉酒后的父亲疯狂殴打的声音,是他不停的强奸并鞭笞着母亲,然后看着怀孕后的母亲被上门讨债的高利贷侮辱却在一旁花言巧语,母亲带着自己躲在厕所的老式瓷砖浴缸内发抖,而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明白,等到眼前的这个“父亲”死掉,“母亲”逃跑后,那些债务的重担会完全转移到他的身上,从此就要开始由他和母亲留下的弟弟来还,而身为哥哥,他需要挑起重担。
他的人生并没有任何改变,从出生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活在阴沟里,在那里有着无尽的压迫和惨无人道的剥削,似乎每一根利息的羽毛落在他的身上都能将人压垮。
他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却为了让弟弟能够上学而在那群财阀和黑帮面前低着头,为了还债和弟弟的学费,他从不敢乱用一分钱,每天只吃一顿饭,他不敢想自己这个年纪如果在环境优美的校园里渡过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因为他深知如果总是那样幻想就会让他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他真的很怕又幻想又得不到,上学是一种高消费的奢求,那么贵的学费那么好的资源,怎么能是他这样的人能够企及的呢?
如果这辈子能踏进一回大学的校园,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哦,哦……不哭不哭,宝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