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梯只有许祈一个人,他被吓住了,忙把江颂往口袋里按了按,看见人差点被夹到一直给人摁着开门键,等男人给他道完谢还有点懵,经过好心提醒才把摁键放开。
男人进来没有按楼层,下电梯时许祈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是最近刚搬来的邻居,昨天下午装修的声音还给睡午觉的他吵醒了。
“真巧,我们住对门,”男人眉眼生得很好看,就是白得有点病态,“我昨天刚过来,还有一些地方需要装一下,吵到你的话很抱歉哈,我叫凌决,是道士,有事可以来找我,你的房子……”
凌决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许祈紧了紧放在口袋的手,他下意识把江颂往口袋更深处藏,透露出的一些防备被凌决尽数收入眼中,他只友好地笑笑,点点头算告别就然后进了自己家。
江颂开了门后确定门锁好后忙把江颂从口袋里掏出来,本来以为这鬼刚刚可能被道士影响到了或者是外面阳气太重伤到了,结果一掏出来看见他摊在手掌上呼呼大睡,口水险些从嘴里流出来。
许祈气得把这鬼提溜起来一丢,结果轻如薄纸的魂体在空中来来回回飘了好久还没落地。
许祈深呼吸了两次,才劝阻好自己不用拖鞋把江颂砸下来,扭头去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去冰箱填。
填了没一会,变回人形的江颂飘到许祈背后蹭来蹭去,一副要死了快让我吸吸的样子。
“你走开!”许祈想到刚刚自己这么担心结果这鬼在这呼呼大睡的傻样,就想给自己两拳。
“怎么了老公?”江颂抱着人有点懵。
许祈不讲话。
江颂继续逗人,“生气啦?怎么啦老公?说句话呀老公!”
“我没有生气!”许祈大声说,然后把番茄味的薯片重重放进冰箱冷冻层,重重关上了冰箱。
江颂化成人形就有了重度,这会黏在人身上不放开,许祈根本没法行动自如地去干其他,被压在冰箱抱了好久。
“你刚刚戳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江颂戳着许祈腰间的软肉嘀嘀咕咕算着账,算着算着又突然抬头靠近许祈,一脸认真,“你怎么不开心了?”
“我没有不开心,”许祈挪远他的狗头,犹豫了一下,“刚刚…我在电梯那遇到了一个道士,他住我们对面。”
“凌决吗?”江颂不顾许祈的阻拦又把头埋回他的颈窝,一副这有啥的无所谓样子,“我知道他,他是我老板的男朋友。”
“啊?!”
“什么男朋友?”许祈没反应过来,“你老板?你还有老板?”
“阎王啊。”江颂像没耐心似的,开始啃咬他的脖子,大有一副要在这来一炮的架势,“我老板是阎王,那道士之前把我老板睡了。”
“啊?等下唔…”许祈想躲开他的吻,结果被抱紧了揉进怀里根本无处可逃,还没开口又被吻住。
灵活的舌搅进许祈的嘴里舔他敏感的上颚,又轻轻地勾住他的舌头吃着,温柔的吻一下把时间拉长,把温度升高。许祈推脱的手已经环上江颂的脖子。
江颂摁着他后颈把这个吻加深,手下从衣摆探进去来来回回摸他的腰,等人被亲软整个扑进自己怀里时开始揉他的臀。
两个人衣衫未解但是隔着衣物相接的皮肉都升了温,许祈更甚,烫得惊人,像在发烧。
江颂褪了他的衣物,却坏心眼地忽视立起的阴茎,只去捏他的乳头,昨天的性爱痕迹还在,原来淡褐色的乳头被吸得红肿,乳晕比原来还大了一圈,手一刮整个胸膛都敏感地颤着。
“疼。”许祈握住他的手想推远,又被反手扣住变成十指相扣。
久不见光的皮肉被捂得很白,这会被情欲染成粉色,急促的呼吸让小腹一缩一缩的,江颂只觉口干舌燥,低头亲了亲乳头就一路顺下来,冰凉的吻落在起伏的小腹上,停住。
“多操几次,会不会怀孕?”江颂很认真地问,声音被欲望熏得沙哑。
深得能滴出墨的眸就这样往上来,带着侵略和欲望,像无尽的沼泽将人吞没。
许祈不想接他这诨话,只求他给个痛快,也跟着蹲下去,抱住他的头吻上去,含糊间说,“那你试试。”
疯狂的吻才是性爱的催情剂。
从玄关到卧室,许祈的腿都盘在江颂的腰间,好像已经忘记身在何方,只知道抱着他的男人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依靠,交接的体温是唯一的温度来源。
这次的扩张用的是在超市时买的润滑剂,江颂动作很快,带着比以往更加的急不可耐,才进第三根手指,被操得软烂嫩红的穴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
江颂草草地用手指又插了几下就伸出手了,红着眼掐着许祈的腰就毫不留情地把粗长的鸡巴插进去,大开大合操起来。
许祈骨子里一直被压抑的淫性像被这两天江颂射给他的精泡出来了一样,仍然压抑的呻吟破碎在吻里,动作却热烈而奔放地回应着。
江颂很喜欢面对面抱着许祈肏,这样可以看清他因为自己带来的情欲而失控的脸,到高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