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稍微轻松一点点,但是修改细节也很折磨人。
许祈社畜之魂熊熊燃烧,一低头一抬头,办公室上挂的表已经转了一个圈到晚上八点了,他这才觉出饿和累来。
赶完了最后一点细节匆匆拿了东西往家走。
夜色已经如滴在白纸上的墨水一样浓重。
长期待在空调房的干冷被迎面而来的热浪卷走,许祈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身体一点点回温。
到家时,许祈还没脱好鞋就被抱了个满怀。
清凉的怀抱让许祈彻底大脑宕机。
“你是谁?”许祈猛地抬头,他承认,看见这张脸时比发现是入室抢劫更要让他崩溃。
一张苍白到毫无人色的脸,黑如墨的眼瞳好似比平常人都大一些,逼自己接受也不是不行,只是再往下,那条伸在外面的舌头,彻底让许祈脑中那根弦断掉。
疲惫的一天回到家中,一个舌头从嘴巴里伸出鬼气森森的男人抱住了你。
许祈想扯出一个什么表情来应对当前的局面,嘴角还没勾起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江颂还等着许祈帮他把舌头塞进去表达自己的喜爱,就看见人晕过去了,意料之中地点点头。
果然,他就是看见我太激动了晕倒了。
十分钟后
许祈再睁开眼时看见的是家里的天花板,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在沙发上,对面就是那个刚刚抱着他的男人,眼神专注地看着他,舌头还在外面。
见许祈醒了,他高兴起来,想讲话却又被舌头绊着,想装可怜,奈何现在这张脸实在诡异,一皱眉更是不堪入目。
“你…你想干什么!?”许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你是谁!为什么要进我家!还扮成这个样子!”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可怜江颂只能嗯嗯唔唔根本讲不出完整的话,急着指自己的舌头又指许祈的手,想过去拉许祈的手放在自己的舌头上又被躲开。
“呜呜呜…”眼见着两行泪就下来了。
许祈瞪大双眼,“你哭什么哭!你大晚上来我家我还没哭呢!”
“手!手!”江颂含着泪连比带划折腾了一通终于让许祈懂了他的意思。
许祈用手把江颂舌头捏住的时候觉得自己脑子可能真的坏了。
活人帮鬼魂归位残缺的身体部位。
江颂终于能讲话了。
“哇———”放声大哭。
许祈一头问号看着眼前这个青年,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你哭什么?诶!别哭了!”
“哇啊啊——老公,你凶什么啊老公!”江颂终于能说话了,一边嚎一边控诉,泪水淌下来看起来像个被负心汉辜负的可怜人一样。
要说许祈大晚上听陌生人在自己家里哭已经很惊诧了,这会对面一句“老公”差点把他炸晕。
许祈刚想问话,就看见对面的人一点点变得透明起来,然后飘起来,背对着他躲在了屋顶的角落里,一抽一抽的好像还在哭。
许祈猛掐了两把大腿,疼得眼冒金星了屋角那个透明体还在。
在看见那个透明体转过身飘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要晕了。
奇幻的一晚在江颂带着抽噎的控诉中进行。强撑着为数不多的勇气听江颂讲完的许祈感觉自己也差不多了。
“你是说,你是鬼?”
“是的。”对面透明度下降的江颂含着泪点头如捣蒜,“我有编制哟!”
……
“你是说,我因为爱你爱得无法自拔所以租下这间房?”
“是的!!!”重重点头。
……
许祈两眼一翻又准备晕,被突然飘至眼前的江颂吓清醒了。
“不能始乱终弃!”
许祈在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人生里,。
江颂顺着柱身往下摸住那两颗微凉的睾丸时,感受到许祈全身绷紧后松了力道,开始往后摸去,摸到平整的会Yin,用微凉的手指磨了磨,等到许祈往后退的反应后咬了咬人的耳朵,“这么敏感?”
“别…啊!”许祈想推开他的手,根本使不上力道,这鬼又使坏去扣他的尿道口,巨大的刺激让射意更加重,没撸两下就颤着腿射出来了。
“好浓哦…”江颂继续帮他撸着延长快感,还不忘嘴贱。
许祈羞愤不已,想推开他去卫生间,又被横抱起来,“你舒服了可是我还没饱哦,你刚刚不是让我吃?”
“……我说的是吃早餐!”许祈腿上还沾了一点刚刚射出来的Jing,难受地扭了扭想睁开怀抱。
等他被江颂放到床上后xue被他刚刚射出的Jing润滑扩张时才真正理解江颂口中的“吃”是什么意思。
黏腻的热与chao仿佛要将人吞没,绵软的四肢是最无力的反抗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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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读书时,许祈就已经偷看“禁果”。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凑在一起,性教育的缺失使得除却学习和游戏之外不经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