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前因后果的容雎哲揉着脸上被哥们儿揍的乌眼青,坐在床上心虚地不敢跟骆蔚风对视。
他这一拳挨得倒不是因为他把骆蔚风Cao了。这是时隔半年骆蔚风跟他算的战场上那笔账。而刚才那档子事,在骆蔚风嘴里是他“为了促进好兄弟身体恢复的光荣牺牲”,骆蔚风不打算为此算账。不仅不算账,还要在做好心理建设后臭着个脸回来继续。
“跪好,自己把屁股掰开,撅高点。”
骆蔚风抱着双臂,还是臭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他。容雎哲有点接受无能,还想再挣扎一下,骆蔚风显然早有准备,一张恢复计划“啪唧”拍他脸上。
看完后的容雎哲木着脸趴在了床上:“我一定要靠做爱恢复Jing神阈值吗?”
骆蔚风伸手握着他的胯骨一捞,语气幽幽:“毕竟某个大英雄只身入虫巢,为了人类的未来,连自己的身体都被改造了……”
“好了别说了哥。”容雎哲被那幽怨的语气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举手求饶,“我明白了,咱们赶紧进入正题吧……”
只句不提可以换一个做爱对象。
容雎哲以为好哥们儿会和他一样拘谨,毕竟在他数年的观察里,好哥们儿跟钢管一样直,只喜欢辣妹和a片,如今居然得靠和男人做爱配合他的疗程,想必是做了不少心理建设的。
然而事实上骆蔚风Cao得贼猛,顶得他腰一软趴下去,还要咬着他耳朵咬牙切齿地逼他叫爸爸。
“我他妈都当了半年你爹了,这声爸爸你叫不得吗?”
容雎哲非常坚强地攥着床单不让自己喘出来,并捏起了嗓子:“daddyfuckohoh~”誓要不让哥们儿好过。
骆蔚风一巴掌甩在了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本来他们以前玩闹时打屁股的情况也不少,但此刻在这样一个情景下,他们浑身赤裸,通过性器相连,容雎哲还能感觉到肠道内炽热的柱体,却猝不及防地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如此熟悉的人,熟悉的力道却是陌生的感觉。那种微妙的羞耻上涌,容雎哲无端有点兴奋,脸上浮现一点淡淡的chao红。
“……你喜欢这个?”骆蔚风在后面Yin测测地问。容雎哲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声脆响,他的tunrou上两个对称的掌印。发小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居高临下,“以前还没发现,你他妈是个sao货呢?”
“我Cao,我他妈也没发现呢。”容雎哲翻了个白眼,身体却是诚实地兴奋起来,胯下硬挺的性器流出一点yIn水,包裹着骆蔚风的后xue也越发shi润,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靠,我shi了。你他妈再不动就让我来。”
“等下回的。”骆蔚风又一巴掌甩他屁股上。容雎哲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大大方方地呻yin起来,甚至还偶尔主动摇起屁股求扇——主要是确实很爽,又是大老爷们儿哪来这么扭扭捏捏的,爽就说,就要。
这下倒是骆蔚风不说话了,闷声打桩,只有在嫌他话多烦了的时候才扬手赏他一巴掌。
Cao了一会儿,容雎哲在爽得大腿打颤的时候无意中一低头,然后非常惊恐地叫停。
“……我Cao,我怎么流nai了。”
容雎哲大为震撼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胸肌——胸肌没了,手掌下软绵的触感让他如遭雷劈:“我他妈长了对nai子?”
这下都不需要骆蔚风说,他自己回想起来了。被抓进虫巢后那些恶心的虫族用尾针往他的前列腺和ru腺里都注射了奇怪的ye体,一直胀热瘙痒难耐,他注意力全在如何接近虫母身上,都没注意那么多,不管是被虫族的异形生殖器侵犯还是被迫流出Jingye和ru汁供虫子收集,他都咬一咬牙忍过去了。前线的士兵在战场上会受更多的伤,吃更多的苦,他不觉得同样身为军校出来的,他忍受不了这点痛苦和屈辱。
总有些什么,高于私人感情,高于他本身。
“很难接受?”骆蔚风俯下身子问他。
“其实还好。”容雎哲回答,然后被翻了个面。他的好兄弟稍微拔出来了点,俯身,认真地舔舐去那些溢流的汁ye。
“卧槽……”舌头shi濡的触感在被以前敏感许多的ru尖上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容雎哲低头看着好兄弟表情平静的脸,伸手慈爱地摸了摸他一头扎手的板寸:“妈妈的nai好喝吗?”
“你他妈——!”骆蔚风瞬间破功了。一个拳头落下来,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地轻飘飘锤了一下哥们儿的肩膀,“有病啊你,Cao。”
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还是恨恨地又吐出声“Cao”。
“Cao啊。”容雎哲却是眉眼舒展地笑起来,还是年少那般肆意模样,“你爸爸还没射呢,现在敏感点这么多,你还不能让我爽上天?”
他戳了戳骆蔚风的肩膀:“你要是矮点就好了,可以叼着我的nai子打桩……卧槽,想想都爽爆了。”
骆蔚风嘴角抽动,磨了磨牙:“老子现在去把腿锯掉半截,行了吧。”
“我Cao,你真爱我,风哥。”容雎哲随口调侃了一句,跟以前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