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又痛快的酥麻感像小蛇一样钻进骨髓里。
从下方可以看见,蒋肃仪不断蠕动唇舌,粉嫩的穴肉如花瓣一般绽开,翕张着近乎高潮,口腔内传出搅动舌头的声音,穴肉便开始潺潺地流出清液。
蒋肃仪吐出嘴里的肉粒,和阴蒂勾连出一条水丝,许瑞言深喘不已,干净的肉棒也被刺激勃起,从铃口流出一股水液。
蒋肃仪给了他一会儿缓冲时间,便又开始新一轮的舔舐。
那已经濡湿的肉粒,再次被舌头舔舐着顶端,这一次由慢到快,从轻到重,舌苔像强有力的软刷一样,辗转研磨硬籽,令许瑞言简直头皮发麻。
蒋肃仪舌头动得很快,许瑞言紧紧蜷缩着脚趾,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好了……吗?”许瑞言问。
蒋肃仪静静地回答道:“没有。”
许瑞言僵硬地保持着敞腿姿势,看着自己的性器不断吐水,吮声令周围空气都灼烧起来,烫得他面颊炽红。
屁股下黏答答的,他深而重地喘着气,好像蒋肃仪舌头舔得越快,他身体就在云端漂浮得更高。舌头在那里停留太久,久到许瑞言都受不了了,又开始叫停。
“够了…可以了……”
“还不可以。”
蒋肃仪两指覆上去,撑开,直到那粉色穴瓣中能看清一个米粒大小的圆孔,他俯身伸舌,不断在许瑞言的尿孔勾动。
那紧致的肉口痉挛抖动,蒋肃仪的舌头又来到颤耸的阴核上,飞快地拍打。
“啊……别,我…我不要了!”
蒋肃仪强行镇压住许瑞言乱颤的双腿,整个嘴唇都朝阴蒂吮了上去。
许瑞言痉挛颤抖了几秒,呼吸停止,一股清澈的尿液从肉缝激射出来,浇湿臀部。
足足缓了十多秒,许瑞言才从短暂的失神里清醒,他先是翕动着鼻翼,视线转移到自己的大腿内侧。那里全是被尿液浇湿的痕迹,像被花洒淋过水一样。
许瑞言捂住还在小幅度喷水的地方,伤心地说,“我完蛋了,你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这是许瑞言的第一次失禁。大概源于一整天运动过量,荷尔蒙分泌比平时要多。许瑞言并不清楚这一点,虽然此前被舔过很多次了,但是失禁仍然是新奇体验。
蒋肃仪抚摸着他的腿根,对视询问:“怎么了?”
“我没想尿,但是…尿出来了,”许瑞言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我控制不了……”
他听见一道短促的笑声,抬起头,蒋肃仪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去床上。”
“唔……”许瑞言刚倒向大床,就被压制着亲吻脖颈。蒋肃仪摸了会他的腿,随后大手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手往下,握在了硬挺的性器上。
“啊。”许瑞言软软地呻吟出声,半硬挺的阳具因为大手的触碰,立刻就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黏水,其实他觉得自己那儿还挺大的,一点不害羞地让蒋肃仪上手摸,因为平时的流程也是这样,他主动将手伸向蒋肃仪。
蒋肃仪往后撤了一下,似乎不想让他碰到,换了个姿势,把他两腿顶开。
许瑞言乖乖张开腿,眼神有些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停下来不摸了。
一声脆响,他的臀部被扇了一下,接着,蒋肃仪又扬起巴掌,这回比第一次轻。
疼痛落在肉穴上,许瑞言面色通红,捂住被打疼的地方。
“你干嘛打人啊?”他不明白为什么蒋肃仪忽然变脸,眼神有些责怪。
蒋肃仪没答话,点着膝盖直起腰来,从上到下地审视他。
许瑞言裤子已经完全脱掉了,松散的上衣遮不住肉白的两条腿,上面是平滑柔韧的腹肌,颈侧几点淡淡红痕,痕迹还有些湿漉漉的。
最后,蒋肃仪目光凝落在许瑞言脸上:“你想摸吗?”
“啊?”许瑞言眼神下移,落在蒋肃仪下裤的鼓包,那里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形状。
“好吧,”他慢慢地点了下头,“但是不能打太久,我手会累。”
说着,他撑身爬起,开始解蒋肃仪的牛仔裤扣子。
就在他准备拉下裤链时,蒋肃仪忽然按住他的手。
蒋肃仪眼睫很轻地眨了一下,垂眼道:“你要不要舔舔试试看?”
“不要。”许瑞言一想到要把那根大东西放到嘴巴里,立马坚定的摇头。
蒋肃仪眸光一暗,“那躺着吧,我自己来。”
性器释放出来,蒋肃仪把它插进了许瑞言的腿缝,并将那腿抬高并拢,狰狞的性器只露出三分之一,贴合着肉缝厮磨。
许瑞言被力道拖拽,蓦地从枕头上滑落了些,见这架势不免有些吃惊,蒋肃仪挺动劲瘦的腰身,开始在那腿缝间抽插起来。
这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床垫被晃出了吱呀声,许瑞言好几次张嘴想说话,对上蒋肃仪有几分迷离的样子,嗫嚅道:“好奇怪这样……”
卧室开着冷气,许瑞言却开始流汗,腿根和私密部位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