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李拓将“女人”从车上抱下来,让管家去将人给洗干净。
他刚把人交给管家,何允春、梁雾、黄裕、江枫晚四人便走了进来。
何允春舔了舔唇,期待说:“这次的家伙果然不错,那屁股真他妈大,想着他坐在我身用屁眼吃我的家伙,我就硬得疼。”
江枫晚也一脸迫不及待,“这个宝贝的saoxue一定很舒服!”
李拓对两人翻了个白眼,唇角微勾,志在必得,“这次是我出面把鱼儿钓上来的,要吃也是我先吃。”
梁雾淡淡看了眼三人,面无表情。
黄裕摇了摇头,“我之前查过苏思鸣,他没和异性有过往来,也没听说过和同性有过亲密的关系,怕是个雏。”
“雏!”
李拓、何允春和江枫晚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他们很少给人开苞,之前找的家伙大多是风月场所的,没有菊花没被别人碰过的。
他们几人争吵了起来。
李拓:“我给他开苞,我的最粗,给他捅开了,你们Cao起来更容易。”
何允春不满说:“之前三个家伙,有两个是你李拓第一个插,还有一个是你江枫晚,现在这家伙就该我来。”
江枫晚眨巴着眼睛,“尊老爱幼,我年纪最小,你们要让着我,懂不懂?我给苏思鸣开苞,最合适。”
简直胡说八道。
李拓给了江枫晚一拳,“我们五个年龄差距没超过五岁,哪里来的尊老爱幼,滚一边去。”
“你打我……”江枫晚一副要哭的模样,“李拓,我要去找李伯伯。”
何允春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又要演。
李拓无语,“滚。”
“你们三个停下。”黄裕站了出来,“等一会让苏思鸣醒过来,让他选让谁给他开苞。大家各凭本事,ok?”
对于黄裕的提议,大家都没有异议。
等了一会,管家将洗干净的苏思鸣推了出来。
白里透粉的一具身体,皮肤看起来嫩嫩的,软软的,像是刚出锅的白米发糕,让人忍不住咬两口。胸前的两个ru头也小小的,粉中带红,像是新鲜的樱桃。
李拓骂了句Cao,让管家出去后,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抱了起来,然后丢在桌子上。
随后,几人围了过来。
李拓抓住苏思鸣胸前软rou,挤成一个包,对着中间的红rou一口咬了下去。
黄裕轻轻抚摸着苏思鸣的身体,从腰抚摸到胸膛,随后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红樱,细细捻揉。
何允春将鼓起的下半身抵在苏思鸣嘴上,抱着苏思鸣的脑袋,隔着西裤布料用柔软的唇rou摩擦自己的性器,渐渐地嗯哼出声。
江枫晚最迫不及待,抬起苏思鸣的双腿,掰开肥tun,去看那后xue。
“妈的!”他骂了一声,“果然是极品sao货。”
未经人事的菊花粉粉的,没有什么毛,紧紧闭合着,比春天未绽放的花骨朵还要好看。
他没忍住,曲着手指对着xue眼就猛地戳了进去,一下子将褶皱都戳得舒展开,和花儿绽放一般,好看得紧。
然而,他才戳进去一个指节,又紧又干的肠rou便死死地咬住他的手指,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江枫晚眉头一皱,低骂了句欠Cao的sao货,把手指稍微抽出来一些,狠狠打了两下苏思鸣肥腻的屁股,将tunrou打得泛红,随后他手上一用力,将整根食指猛地插了进去。
“啊!”
只见白软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凄惨的叫声随之响起,众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事。
何允春更是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梁雾盯着江枫晚还插在xue里的手指,冷淡说:“江枫晚,又是你。”
面对众人不爽的视线,江枫晚尴尬笑了笑,将手指从苏思鸣菊花中抽了出来,“这宝贝的屁眼实在太sao了,我没忍住……”
李拓眯了眯眼,“你既然违规,用手指插过了,那你就别想给他开苞了。”
何允春也笑着附和,“江枫晚,你等下最后一个插苏思鸣后xue。”
少了一个竞争对手,那他给苏思鸣开苞的利率就大了些。
黄裕没理会那几个幼稚鬼,而是看着苏思鸣的脸,温柔地笑。
“你醒了?”
是的,苏思鸣醒了。
从江枫晚手指捅进他后xue的那一刻,他就痛醒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刚上布加迪,手足无措的时候。
刚醒来,他就听见一群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直到听到“苏思鸣后xue”,他才终于清醒过来。
他们是在讨论怎么干他。
“他醒了?”
闻声,李拓回过头看苏思鸣。谁知,苏思鸣像见到鬼一样,吓得往后挪了挪身子。
李拓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何允春在一旁忍不住偷笑,苏思鸣肯定是将李拓当成绑架犯了。
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