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长睫毛的影子一丝一丝的垂在面颊上,因为刚刚的亲吻,他眼睛红红的,眼里像是含着一层水雾,而底下是空空的,是一片没有人走过的荒野,荒野里倒影着程虔的样子。
程虔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行的,是危险的,像是屏幕上一个刺目的大红色警告,一直在他眼前闪烁,他不能就这么放任白煜堕落下去,永远无知无识,同死了几乎没什么两样,更不能趁他不清醒的时候,与他做这种事。
可是他好乖,像是一杯酒,程虔觉得自己如同冰块落到了鸡尾酒里,那股驯顺的气息近乎要把他吸进去,无论程虔要求什么,他都会顺从。
“程虔,程虔。”
他听见白煜轻轻叫着自己的名字,像是海妖的歌声,他终于理解了传说里水手为什么明知道那是死亡的陷阱,仍难以抵挡歌声的诱惑,因为白煜只要轻轻的呼唤的他的名字,他的思维便也在这呼唤里,被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了。
程虔的手就放在他的胸脯上,那从领口处露出的一大片胸脯,又饱满又白软,像是刚出锅的馒头,在那层薄皮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应该很容易。
“一小会儿。”程虔想,如果真的有什么上帝,或者是什么人在看着,看着他和白煜在这里,在这片不足一米见方的狭小区域。就请允许他占有白煜一小会儿吧,他知道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倒影,一个触手可及的虚假的幻象,可是他也想跪在地上,捧起那轮月亮。
白煜的手从顺着程虔沾着汗珠的脖颈往下,摸着他肩膀上的肌rou,那里的肌rou几乎是跟着程虔手上的动作在动,毛烘烘的热气直窜入他的掌心,在他的身体各处流动。
在建筑物内墙与外立面的夹缝中,他背靠着墙壁,仰脸看着骨骼似的钢架将天空分成一个又一个青蓝色的方块,像置身于大海,那些方块在他的视线里上下晃动着。
他轻易的便把他的胸部从弹性的上衣领口褪出来,像是剥开一朵花苞。那松紧的领口勒着他的胸部下缘,反倒将他胸部抬起来,就像是捧着给他吃的一样。
“胸真大,一手都握不住。”
他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那低低的笑声的震动传他身上,像是一片羽毛扫过,他感到自己的胸上一阵酥麻。
现在的白煜从不会因为某种行为而感到羞耻,甚至连有别于他人的身体都意识不到,他没有思想,仅是依照本能行事,遵循自己的欲望,但是程虔的话却让他感到害羞,这样的情感既让他感到有些新奇又疑惑——那一部分属于人类的情感,在他心上轻轻敲打。
他的下巴抵着白煜ru房,被那样亮晶晶的眼神看着,白煜觉得自己被那眼睛里的火焰点燃了。
他的胸部被程虔吻着,从边缘沿着半球一直吻到ru头,就像是知道白煜正在看他一样,他故意伸出舌尖,缓慢的,在他的ru晕处打转,一下又一下,像是海浪一般,激起白煜浑身颤栗。
那酥麻转为疼痛,他的ru孔被他用虎牙的尖端刮挠,白煜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老虎口中的猎物,要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他因为快感而挺立起来的ru头被他的齿间刮摩,被一整个含进嘴里,时轻时重的吮吸着,像是婴儿吃nai,又像是一个吸血鬼,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走。
白煜靠着墙,软得快要站不住,他抱着在自己胸前不断动作的脑袋,那短头发又硬又密,摸上去像刺猬一样扎手。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过于狭小,白煜就要倒下去,他想对着程虔张开腿,让这头野兽进入他的身体里。
他这么想着,便抓着程虔的手,引着他的手去摸他挺立起来的Yin蒂。
他的Yin蒂是这样大,像是一个葡萄一样垂坠在他的双腿下方,大得可以让他捏在指尖把玩。
程虔竟乎感到有些嫉妒,甚至于愤怒,自己不是第一个品尝他的“人”,他是不是曾在那些触手的日夜jianyIn下,才造就了现在这副没有欲望就无法活下去的躯体,他的Yin蒂,是不是日夜都被那些触手玩弄,才会变得这么大,只要轻轻一碰,白煜整个人就不停的颤动,小xueshi得滴水。
程虔的手按揉上他的Yin蒂,就像是掌控到了他身上的开关,无数的丝线从那Yin蒂缠绕到白煜的全身,他的生死全在他手上,于是程虔近乎是报复性的,用指尖掐上那硬籽。白煜便在这样剧烈的快感当中高chao了,程虔的手在他xue口,yIn水流过他的手指,滴落到花岗岩瓷砖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分外明晰。
白煜靠在程虔的身上喘息。
程虔转头吻了吻他汗shi的鬓发,“我会比那些触手带给你更多的快乐。”
程虔握着他的腰,慢慢的往下,看着喘息不已的白煜,炽热的眼神像是一个暖融融的太阳。
他的心脏跳动不停,血ye像是被那目光晒热了,轰隆隆地在身体里流。
程虔埋首进了白煜的裙子里。
白煜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包裹在一个暖热的地方。
他在给自己口,光是这样想着,白煜都觉得自己要高chao了
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