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把这跟黑管从抽屉里拿出来,握着上面的手把,他觉得这跟黑管很适合塞自己的rouxue里,有手能够握住的托把,长度虽然短了点,但也能弄到自己的敏感点上。
xue里已经很shi润了,空虚的xue口一阵阵的发痒,有汁ye随着rouxue的绞缩被从里面挤出,他都不用舔shi这跟黑管,便直接猫儿似的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长的那一端往自己rouxue里送,他一手自身下伸过去,握住托把,用那黑管圆钝的边缘去蹭自己xue里凸起的敏感点,又是刮,又是按,欲望再次淹没了他,让他止不住的浑身发软,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去追逐这无理性的莽撞的快乐。
当副官推开房门时,手里的衣服直接掉在地上。
在程虔的床上,青年脚尖竭力的点在白床单上,细细的腰肢下榻出一个明显的曲线,到了tun部又很丰满,手枪的枪管正在那rouxue里进进出出,黑色的金属枪托,被青年手指牢牢的抓着,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红,像是被人吮过,青白的ye体顺着那桃红的指尖滴落下来,把洁白的床单氤氲出一块深色的水渍。
rou粉色的Yinjing孤零零的在下面翘着,gui头上沁着水,半落不落的,像一条发情的狗,副官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取向,可此时竟觉得自己想把那rou粉色的Yinjing含在嘴里,用舌头逗弄,就像是夏天里吞一块雪糕,让这雌雄莫辨的美人更加快乐。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程虔正在参加总部的视频会,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声音是从宿舍那边传来的。
紧接着,副官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指挥官,”电话里的声音干得发紧:“您的配枪在他手上,我没能夺下来。”
程虔赶到时,白煜正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墙上有一个洞,被子弹打出来的。
“枪就在被子里。”副官道。
副官一出声,那被子又抖动了一下。
程虔注意到了这一点,便道,“你出去。”
副官一愣,默默的关上门退出去了。
“是我,程虔。”程虔慢慢靠近,尽可能的放轻了声音。
听到程虔的声音,被子里也没有动静。
他不动,程虔也不动,只是坐在床边,从兜里掏出火机,点燃又熄灭,房间里很安静,火机的啪嗒声直敲到人耳朵里。
过了一会儿,那被子又抖动起来,隔着被子传来呜咽声,像一头小兽,又过了一会儿,被子松开了,程虔看到他正跪在床上,自己平时的配枪正被他抓在手里,在rouxue里进进出出。
程虔笑:“你倒是会选东西。”
风从窗户里进来,白纱窗帘摇动着,房间里饱含着一种欲望的冷香。
程虔手伸过去,他便自动靠过来,用白瓷似的脸贴上他生着厚茧的手掌,他眼睛紧闭着,鼻尖上沁着汗,大抵是在被子里捂的。
“很舒服?”
白煜先是点点头,又摇头。
不知道是在回答贴在自己脸上的手,还是回答在他xue里进出的枪。
程虔慢慢的靠过去,用不使他反感的速度,他把手伸到他腿间,握住他shi润的手指,一开始,白煜还有些警觉,睁开shi润的眼望着他,复又闭上,沉迷与欲望里。
程虔的手随着白煜的手动作,那冰冷的枪管细细的挑着他的xuerou。
啪嗒一声,他把枪里的子弹卸了。
金属子弹纷纷落到白床单上,连这冰冷的凶物,都被包裹起来,只发出了沉闷响动。
程虔把手洗净了,出去嘱咐好副官看好白煜,别再出什么岔子。
他原是想等开完会就回来,结果会议结束后手下一个个来找他汇报,他一直处理到晚上。
此时他房间的灯仍然开着,白煜在外间不甚柔软的皮沙发上跳来跳去,他没穿裤子,身上只套了件男士t恤,衣服虽然宽大,可是他的胸部鼓膨膨的,把t恤上半部分徒然撑得紧绷,还能看到凸起的两点。
副官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碗,像个追着小孩喂饭的老妈子。
程虔:啧
副官听得心头一紧,差点没拿住碗,一般指挥官啧声时就表示他不爽了。
“你告诉我,他这样怎么带出去?”
副官欲哭无泪:“我这已经是基地里能找到的最大号衣服了,还是费了老大劲才让他穿上的,裤子穿上他就给踢掉了。”
程虔:“……”
他想了想,道:“你去联系研究组人员,让他们明天把合适的衣服给带过来。”
副官应了声,手里还拿着碗,不知道是放下怎么的。
程虔无奈:“出去出去。”
他这副官一向办事利索,怎么今天就跟脑子进水了一样。
副官出去后,白煜安静下来,小鸭子似的坐在沙发上,好奇的看程虔,他不喜欢刚刚那个人,老是凑近他,汗烘烘的一身硬往他身上凑,热气都像要把他黏住,一双手摸过来,又shi又热,一点也不舒服。但是眼前的人,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没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