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靠,哈哈哈哈。”
“她可不一定能猜出来啊。”
“猜不出来可是要有惩罚的。”
“我有一个主意。”
“猜不出来,就给她的奶夹一个夹子,怎么样?”
“好,好,好。”
骆曦被蒙头按在地上,混乱的声音反复挤压她的胸腔。
她的腰塌在棍子上托着,她的逼凉飕飕的露在外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血液像潮水一样一突一突地袭击着她的额头,脸上的汗水蒸腾着,把愤怒和恨意都往毛孔外挤,耳朵也热哄哄的,像是在冒气儿。
第一个鸡巴随便在穴口剐蹭了几下就进去了,一寸寸地推开内壁,让挤压着的穴肉被迫展开。
唔,唔唔,不要。
黑色头套来回晃动着,靠近眼睛的地方已经洇成深色。
“我靠,这小娘们逼挺紧的,都肏不进去。”
骆曦感觉身体被强制挤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开疆破土,她的控制感在一点点丧失。
那个人操她的同时还在摆弄她的屁股,屁眼被掰开,合上,再掰开,小穴也在一下一下地夹弄他的柱身。
黄毛的体验感非常好,因为那个q弹软糯的屁股被捏在他的手里。
伴随着“啪啪,啪”的韵律感,粗长的,比黄毛脸色更黄的鸡巴埋在骆曦的逼里耸动,茂密的阴毛蹭着她的屁股蛋,又痒又爽,感觉有些地儿的痒一直挠不到似的。
“嘶哈,嘶。”
黄毛的呼吸声很粗重,瘦弱的平板似的胸膛在轰隆隆地鼓吹着,手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处,“肏的爽不爽?”
他的声音随着气息呼出去,和喉咙里的痰又一起吸进来,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喑哑感。
眼镜的鸡巴很有弹性地抖了一下,像是打了个尿颤。
他左右看了弟兄们一眼,发现他们的眼睛都锁在两人连接的那处了,没人看着自己,才放心地用运动鞋把地上的精液糊开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很有眼色地走上前把骆曦的头套给摘掉了,顺便刮了下那张通红翕动的嘴唇。
“咳,啊哈。”
骆曦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又被腥膻的精液给糊了一嘴。
突如其来的咳嗽把眼镜吓了一跳。
他一急,巴掌“啪”地一声甩到骆曦脸上,骆曦的头被打得偏到一旁,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痛。
白色的东西还沾在她嘴上,骆曦大张着嘴喘气,疼又不敢说话。
啊啊,啊,慢一点,再慢一点。
黄毛俯下身,贴在骆曦耳边,左手拳头里还攥了一部分头发。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粘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曦下身爽得话都说不利索,眼神迷离。
“爽,主人肏得小母狗好爽啊,下面,下面快要烂掉了,啊啊。”
她的头皮被拉扯着,脖子往后仰来减轻疼痛,脖颈和前胸热得出汗了,把皮肤沁得白亮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毛操得很有技巧,九浅一深的,插到最深处时还停顿一两秒,好让骆曦充分感受他的形状。
“记住了吗?”
他掰着骆曦的屁股问她,“记住是谁的鸡巴了吗?”
骆曦张着嘴,啊啊地说不出话,只能哈巴狗似的点头。
那些刚刚排泄完的女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晴芸像波斯猫一般跪坐着,冷冰冰地审视着中央那个被肏爽了的女人,眼神充满不屑。
赏了根鸡巴就真变母狗了?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老板勉强接受了骆曦,并且很快,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小骆,别在这脱了,跟客人进屋吧”,她掐着嗓子说。
老板扭着腰走过来,一把薅住骆曦的胳膊,热络殷勤地往洗头躺椅后面的帘子后面领。
她右手像钳子一样夹住骆曦,左手掀开绿色塑料珠编成的长条,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
骆曦被稀里糊涂地拽着上了二楼,她有点想回头看一眼那个男人的长相,但是楼梯又窄又陡,不能分神。
“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着客人”,随后她又用只有骆曦能听到的声音说,“避孕套和玩具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一打开就看得到”,“他说什么你就答应着,别惹别人不痛快”,“还有做完的时候尽量说点漂亮话,最好能让他下次还来。”
骆曦杵着脑袋机械地听着,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急得老板在她腰上拍了一把。
二楼的木质地板踩起来咚咚响,让骆曦想起上小学时老师教棍指到黑板上的声音,她像卡带的胶卷一样努力思考着。
小学的骆曦成绩很好,听老师的话,听所有人的话,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老实,初中生骆曦依旧优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