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乔栖站在床尾的楼梯上，转过身看着下面的秦烨。
“行。”
“那好吧。”秦烨关上电脑，将手里的奶茶放回了桌上，也起身走去洗漱了。
昨天晚上他们四个人两间房，一墙之隔，他又是跟秦烨单独待在一块儿，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乔栖：“……神经病。我上去了。”
乔栖：「哦。」
连续拒绝了秦烨的提议好几次后，乔栖有些害怕地看了过去，果然看见秦烨的脸色有些僵硬。
乔栖：？？？
“不过东西买回来就是用的嘛，”他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说着就站起来把徽章拿在书包上比了比，找了几个适合的位置别了上去，“好了！”
“不糟蹋，”姜之简笑了笑，“以后还会有很多礼物，难道你都要收藏着吗？”
“这个我之前看过，没有好玩的。”
半个小时后，秦烨给他发消息说要回来了。
吗？”
结果原来他们早就有安排了。
“周末出去玩吗？”秦烨问。
按照之前那些诡异的约定，连朔和姜之简是不是等会也要来找他补上昨晚的事？
“那古镇？”
“乔栖。”秦烨忽然叫住他。
谁家情侣是四个人一起约会啊。乔栖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过于简约的款式不像是纪念品店里会有的东西，在乔栖有些疑惑的眼神里，秦烨抿了抿嘴，说：“半山腰那个庙里买的。”
秦烨转过半边头，看了一眼已经躺上床的乔栖，又随口问了句：“没意见了吧？”
乔栖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细数了一下，虽然这才是他们“正式确定关系”的，“挑了几个漂亮的，正好可以别你书包上。”
十多分钟后，秦烨才回他：「怎么？想我了？」
乔栖想了想，好像还真没什么意见。
乔栖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也不是有什么收藏癖，就是舍不得它们脏了。”
秦烨：「没有。实验课上午就结束了，在弄电子竞赛的东西。」
“密室逃脱呢？”
乔栖点了点头，又忽然睁大眼睛看向秦烨，他想起来爬山的时候，他们并没有
“啊？”
“也不是吧，”秦烨轻轻皱起眉，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就是这个东西对我没什么吸引力，也不是说不喜欢。比如说……如果是你买给我的，我就喜欢。”
“游乐园，去吗？”秦烨也抬起头问。
“……好像没有。”
秦烨扬了扬眉毛，毫不犹豫地扭头说：“那就我跟姜之简定了。”
乔栖对上那两双眼睛，迟疑地眨了眨眼：“感觉有点……幼稚。”
“整天待在寝室和学校里不是也很没意思？”姜之简看着他，轻轻笑着说，“不过你要是还没准备好，真的不想去的话，也可以下次。”
乔栖摇了摇头：“出去玩挺好的，我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可能是我打游戏惯了，比较喜欢精彩刺激，或者是有意义一点？”
像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周末下午，春末的余热在白而光亮的夕阳里渐渐散去，乔栖抬头望了一眼阳台，秦烨就踏着步子推门而入。
乔栖心不在焉地乱想着，同时也没忘给秦烨发个消息问问死活：「你什么时候回来？」
黑白外套的背影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耸了耸肩说：“那就去爬山。”
“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秦烨又问。
太阳落下去之后，天就黑得很快，乔栖从电脑屏幕抬起头后才发现已经彻底黑了。
他本来还在担心这个周末该怎么过，会不会又出现周一晚上那个情况，被三个人轮着操，搞得他人都快晕过去了。
交换完礼物后，姜之简就又回到自己位置上做题去了。连朔倒是闲着没事地贴着乔栖腻歪了一会儿，在被乔栖赶开之后也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
乔栖疑惑地抬头：“为什么不行？”
乔栖抽了抽嘴角，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没有”，然后又问：「这才开学多久，你们实验课就这么累了吗？」
乔栖把那几个小徽章拿在手里掂了掂，竟然还有点分量，“确实挺好看的，可是别在书包上风吹日晒的有点糟蹋了。”
“栖栖，是约会。”洗漱好的姜之简走进来，抬头头看着满脸问号的乔栖。
姜之简一怔，然后想了想，说：“那我以后都送你两份，一份拿来用，一份拿来收藏？”
他捏了捏手边的流苏挂绳，沉重鲜艳的红色与秦烨平常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这是他把礼物和娃娃一起递给秦烨时，收到的回礼。
“只能逛着看，很没意思吧……”
乔栖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视频，在嘈杂却又安静的寝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心底也跟着慢慢冒出了一些不安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