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之后乔栖才反应过来，连朔还在浴室里洗澡呢，他现在下来也只能干等着。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先穿上，就听见了外面的一阵脚步声。
“谁要跟你一起洗，”乔栖翻了个白眼，“快滚快滚。”
连朔笑嘻嘻地说：“我等着你一起嘛。”
情地抬脚又给了连朔一下：“我限你三秒之内下去给我拿点纸上来，不然你以后别想再上我了。”
上一周的今天，他先是上午回来被姜之简操了几轮，中午又被秦烨按在外面洗漱台上操，下午还自己脑子抽了犯病似的，主动凑上去让连朔操他。
连朔撇了撇嘴，惋惜地“哦”了一声，听话地自己先去洗澡了。
乔栖疑惑地抬头：“为什么不行？”
十多分钟后，秦烨才回他：「怎么？想我了？」
乔栖脑子里冒出的，“挑了几个漂亮的，正好可以别你书包上。”
乔栖对上连朔的眼神，没好气地吼了一句：“看着我干嘛？你还不去洗澡。”
乔栖百无聊赖地刷了会儿视频，在嘈杂却又安静的寝室里坐了一个小时，心底也跟着慢慢冒出了一些不安分的想法。
乔栖把那几个小徽章拿在手里掂了掂，竟然还有点分量，“确实挺好看的，可是别在书包上风吹日晒的有点糟蹋了。”
乔栖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也不是有什么收藏癖，就是舍不得它们脏了。”
“拿纸干嘛？”连朔问。
按照之前那些诡异的约定，连朔和姜之简是不是等会也要来找他补上昨晚的事？
所以这是什么时候去买的呢？
乔栖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纸，探到自己身下去擦股间的那一大股精液。
他捏了捏手边的流苏挂绳，沉重鲜艳的红色与秦烨平常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这是他把礼物和娃娃一起递给秦烨时，收到的回礼。
乔栖抽了抽嘴角，言简意赅地回了句“没有”，然后又问：「这才开学多久，你们实验课就这么累了吗？」
姜之简一怔，然后想了想，说：“那我以后都送你两份，一份拿来用，一份拿来收藏？”
“不过东西买回来就是用的嘛，”他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说着就站起来把徽章拿在书包上比了比，找了几个适合的位置别了上去，“好了！”
半个小时后，秦烨给他发消息说要回来了。
乔栖点了点头，又忽然睁大眼睛看向秦烨，他想起来爬山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在那个地方逗留多久，更别说什么进去烧香拜佛买东西了。
上完早八的乔栖回到寝室时又对上了姜之简的视线，他脑子里瞬间冒出来很多东西，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甚至是同样的人。
“不糟蹋，”姜之简笑了笑，“以后还会有很多礼物，难道你都要收藏着吗？”
放下书包时，挂绳上的塑料饰品跟金属徽章碰撞出清脆的
像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周末下午，春末的余热在白而光亮的夕阳里渐渐散去，乔栖抬头望了一眼阳台，秦烨就踏着步子推门而入。
乔栖周一的课不多，但是却很累，都刚好卡在正常人作息最困的点，一个是早八，一个是下午一二节。
连朔射得太深了，精液只能从深处缓缓地淌出来。乔栖先是用纸擦了擦大腿间，又伸着手指进去试图把深处的精液导出来，结果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多少，最后只能有些不耐烦地随便擦了擦。
太阳落下去之后，天就黑得很快，乔栖从电脑屏幕抬起头后才发现已经彻底黑了。
他捏了捏腿，感觉没那么软了，就小心地走下了床。
乔栖抽了抽嘴角，被吹得一哆嗦，又爬上去把自己的衣服裤子拿了下来。
乔栖心不在焉地乱想着，同时也没忘给秦烨发个消息问问死活：「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于简约的款式不像是纪念品店里会有的东西，在乔栖有些疑惑的眼神里，秦烨抿了抿嘴，说：“半山腰那个庙里买的。”
上次跟人一起洗澡的乔栖被按在浴室里操了两次。
交换完礼物后，姜之简就又回到自己位置上做题去了。连朔倒是闲着没事地贴着乔栖腻歪了一会儿，在被乔栖赶开之后也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
秦烨：「没有。实验课上午就结束了，在弄电子竞赛的东西。」
乔栖回了姜之简的那句“回来了”，有些后怕地关上门，挪着步子坐回自己位置上。
乔栖：「哦。」
连朔愣愣地点了点头，“哦”了两声，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拿了一包抽纸上来。
乔栖眨了眨眼，正准备说话，就看见秦烨用着一副不言而喻的表情看着他，然后就站起来说去洗漱了。
昨天晚上他们四个人两间房，一墙之隔，他又是跟秦烨单独待在一块儿，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乔栖红着脸扭过头去：“擦一下啊，不然待会儿流地上了。赶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