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沈清辞照常在翰林院忙碌着。
正和几位同僚商议着事情的时候,其中一位竟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幸好众人是坐在桌案边,都铺着蒲团,摔倒的同僚没有因此受什么外伤。
“我去叫太医。”翰林院这帮年纪相仿的同僚里平常看起来最冷漠的谢景词率先起身。
“好的,麻烦谢兄了。”沈清辞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他进入翰林院以来,这个谢景词是唯一不爱搭理他的,他们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超过三句。他一直以为这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没想到他其实是个挺热心的人。
众人手忙脚乱的将晕过去的同僚抬到了平日里休息的边塌上。
太医院今日比较空闲,来了两个太医和一个药童。
其中一人赫然是与沈清辞有过一面之缘的贺知江。
贺知江一走近就看到了一个朝思暮想的人影,心一阵无法言说的悸动。
沈清辞和谢景词一道站在塌边,关心的看着给同僚诊治的太医。
忽然沈清辞感觉有一道略有些灼热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