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学期一次的家长会。毫不意外,爸爸又不会过来参加。孟秀放下电话,略显失落。一旁的秦正注意到情人的小情绪,扭过头来安慰,
沙文州一直喜欢秦正。当时还是在高中,沙文州第一次见面时就留意到英气俊朗的秦正。虽然是从农村来的,但是秦正在学校里混得风生水起,一呼百应。沙文州一直不敢表白。没多久,秦正就和班花谢玉琴在一起了,郎才女貌,好生般配。沙文州更不敢表白了,只是默默关注他。之后,巧的是他和谢玉琴都上了师范大学,Yin差阳错之下他和谢玉琴反而熟络起来。每次听到谢玉琴提到秦正相关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羡慕又嫉妒。直到秦正和谢玉琴步入婚姻殿堂,他才安慰自己要放下这个从头到尾都不属于自己的人。之后,他就在这所高中教书。今晚又要开家长会,他提前和伴侣打过招呼,准点走进教室,看到秦正坐在其中,突然恍神,如果不是自己站在讲台上,他以为他回到了高中。压下心底的疑问,他面色如常,继续主持家长会。
结束后,沙文州走到秦正面前:“你是,孟秀的家长?”他记得谢玉琴没有生过孩子。秦正这才认出来孟秀的班主任是他的高中同学,感叹这个世界真小:“啊,不是。我和他,他爸比较熟,他爸比较忙没空,就叫我过来帮忙。”简单闲聊了几句后,沙文州看到科任老师进来讲话后就告辞离开了。
等开完家长会,孟秀走到秦正身边,悄悄抠了抠他的掌心,秦正接收到孟秀的暗示,抱歉地与试图和他攀谈的家长告别,跟随孟秀来到偏僻的实验楼的空教室。孟秀如偷腥的猫,在他耳旁吹气:“这里很少人来,也是同学们的打炮圣地。”这是他们约好的参加家长会的报酬,秦正吞了吞口水,感觉自己也像十几岁的小伙子一样冲动,一把抱住小孩放在桌子上,扯下他的裤子一摸。“sao货,你都已经润滑好了?”秦正看到月光洒在孟秀通红的脸上:“这不是怕你着急嘛。”
秦正挺着几把指着孟秀,孟秀也会意地凑过头,先是含住两个鼓囊的卵蛋,手环着几把抚摸,然后伸出舌头从底下一路舔到最上面,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gui头,时不时用舌尖从马眼处扫过,逼着马眼流出一些清ye,再用舌苔碾过,舌头一卷尽数吃掉。看到情人清纯又yIn荡的眼神,秦正再也把持不住,捏着他的脚踝把人折了过来,几把直接捅了进去。孟秀一阵舒爽,呻yin声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几把在紧窄的Yin道里驰骋,秦正把孟秀的校服拉了上去,再把内衣带解开,饱满的nai子就跳了出来,随着他的律动摇晃。秦正的两只手就像抓住把手一样抓着这两团晃动的丰ru,像打桩机一样撞得孟秀魂飞魄散。
“啊~”两人一愣,不属于他俩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吓得孟秀一下子含紧体内的rou棒。两人安静一会,隔壁的浪叫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秦正听了会,像回应挑衅似的加大力度,几把一下子捣开宫颈,撞到更里面去。孟秀睁大双眼,拍了男人的小臂好几下,示意他快停。男人整个人压在孟秀身上,就像牢笼一样,热气打在孟秀敏感的耳边:“没事,隔壁发出比赛邀请呢。”说完摆动他的公狗腰,一下一下撞得更深。孟秀终于控制不住了,浪叫出来。一男一女的呻yin声就像比赛一样,声音越来越大,交织在一起。
十几分钟后,隔壁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秦正就和赢得比赛似的更加兴奋,好一会才肯停下来,卡在宫颈里,让宫口紧紧环住自己的gui头,才肯灌满少年的子宫。一场比赛下来,两人大汗淋漓,简单地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家。
忙完手头的事情时,家长会早已结束,沙文州简单收拾一下之后准备离开办公室。关窗时,他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对人影。路灯下,秦正拉着孟秀走路,两人十指紧握,看起来并不像是父亲朋友和儿子的关系。沙文州的呼吸一滞,随后就验证了他的猜想。只见孟秀停下脚步,见眼下无人,踮起脚尖就吻向秦正。秦正也低下头,手搭在孟秀的腰上,时不时捏捏挺翘的丰tun。两人肆无忌惮地在校园里亲吻。沙文州瞳孔地震,他不知道是哪个事实让他更吃惊:是乖巧文静的孟秀竟然是秦正的情人,还是忠贞不渝的秦正出轨喜新厌旧。沙文州久违地和谢玉琴聊起天,打探了一下,果然,他们并没有离婚。身为师长和朋友,他知道他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孟秀的家长和谢玉琴,但是出于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他默不作声,只是多留意了孟秀几分。
转眼到了寒假。孟秀的爸爸依然在外打拼不回家过年,秦正心疼孟秀又是独自一人,便让妻子回了娘家,把孟秀接了过来,在自己的房子里过起了夫妻生活。孟秀顿时来了劲,没日没夜地勾着秦正贪欢。今年除夕跨年夜,随着春晚的倒计时,两人共同奔赴高chao。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年后两人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有时候秦正会突然恍惚,以为孟秀还在家里等自己,他知道,在享受过少年的爱恋之后,他回不去了。
两人的恋情火速升温,越发离不开对方。现在,两人不仅是在双方的家里见面,做爱,秦正还会带着孟秀到处跑,让他在自己的兄弟面前露脸;周末带着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