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就凑近点。”
“我不!”徐行一开口,颜宣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黄色废料,他往后退了两步,转过身就要往外走。
刚走出一步,徐行就从身后拉住了他,他把顶喷的开关又拧大了一档,数十道水柱劈头盖脸地泼了下来。
“你是来还债的,还是来当大爷的?”
“我操你大爷——”
铺天盖地的水流冲得颜宣眼睛都睁不开,他骂骂咧咧地伸出手,使劲把徐行往后推。
但这一下没能把徐行推开,反倒被他扣着手腕带进了怀里。
“别在这说脏话。”徐行拨开他额前湿答答的头发,摸了摸他淌着水的眉梢,“说一次一万块,你还准备欠我多少次?”
听到他提起这一万块,颜宣鬼使神差地心软了一瞬。
他在ashonle的竞技场里摸爬滚打快有十二年了,遇到过数不胜数的dps和车载斗量的剑客。
和大多数追求稳健的职业选手不同,颜宣偏爱孤注一掷的、随时有机会创造奇迹的最不要命的打法,这种打法的容错率低到令人发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有可能葬送掉一整场比赛。
瞬息万变的局势之中,颜宣不可能在短短数秒间就把每个人的技能都报出来,只有徐行能在他庞杂错落的思维逻辑里自动补全所有他来不及说出口的环节。
鲜为人知的是,这对最佳搭档之中,颜宣才更像是那把寒芒出鞘的、一往无前的利剑。
颜宣不止一次地想过,也许有些人就是天生适合他的节奏的,如果徐行还愿意继续陪他打比赛的话,别说是一万块了,他心甘情愿付他十倍的工资。
就在颜宣神游天际的时候,徐行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
颜宣挺直的脊背上水花四溅,吸饱了水的棉质t恤沉甸甸地往下坠。没有了布料的遮挡,腰臀更是赤裸裸地承受着激流的洗礼。
他反手往后摸去,手指在触碰到淋浴开关的时候,又被徐行抓着手臂扯了回来。
“你是美人鱼吗?”颜宣睁大眼睛怒视着他,倾泻而下的冲击力撞得他腰间发麻,“关掉水你会死吗?”
徐行神色自若地与他对视,微凉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他的股缝,拨开了两瓣软腻的臀肉。
“那我直接把花洒拆了,给你灌肠,怎么样?”
他一边打着圈按压皱缩的后穴口,一边将颜宣怼他的话奉还回去:“你会爽死吗?”
“我杀了你!”颜宣气得快要吐血,冷白的皮肤都涨成了浅粉色,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很想往这个欠揍的人脸上招呼。
就在这时,徐行故态复萌,低下头在他的颈侧蹭了一下,潮湿的头发在他的下颌处扫过一片水汽。
“颜神。”徐行轻声说道,“鸡巴疼。”
说这话的时候,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又隐忍又委屈,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于是,上一秒还想拳脚相向的颜宣瞬间就哑火了。
他不是不知道徐行在装可怜,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撒起娇来真的让他毫无抵抗之力。
颜宣僵在原地足足五秒,才抬起手抱住了徐行的脑袋,手指轻缓地插进他湿漉漉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湿冷的头发。
与此同时,颜宣清楚地感觉到,徐行覆在他臀上的五指微微收紧,十分下流地抓着他的屁股,明目张胆地揉了两下。
“你就不能多正经两分钟么?”颜宣忍无可忍,扯着他的头发挪开了他的脑袋。
徐行脸上丝毫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羞愧,理直气壮地反问道:“裤子都脱了,你这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说着,他将湿软的穴口轻轻拨开,浅浅地送进去半个指节,随后就悬停在那里,任由张合的穴口含着指头往里吸。
颜宣也察觉到了后穴的饥渴,只好将反驳的话又咽了下去。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久,颜宣在性事上并不是单方面地被徐行拿捏,在他诚实面对自己欲望的时候,也深知徐行最受不了什么样的撩拨。
于是,他张开唇瓣含住了徐行的耳垂,牙齿叼着那块软肉又吸又咬,舌尖在他敏感的耳根处轻柔地舔弄,还故意吮出暧昧不清的水声。
他退开的时候,温热的吐息就尽数喷洒在那块泛红的皮肤上。
“想要了,哥哥。”
这一句又欲又软的求欢就像是往燃烧的烈火里泼了一桶汽油。
颜宣听到徐行的喉间溢出了亢奋的喘息声,怒胀的性器直挺挺地杵在他的小腹处,甚至按捺不住地往他肚皮上顶了两下。
就着水液的润滑,三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操到了最深处,将紧致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
不等徐行开口提醒,颜宣就自觉地抬起了臀,努力放松绞紧的穴口。
徐行极有耐心地抽动手指,碾着湿热的穴肉来回摩擦,一点一点地撑开柔软有弹性的甬道。
没一会儿,手指抽出时带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