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宣攀着徐行的背,发出的声音全是夹着哭腔的尖叫:
“啊、啊——!!呜呃……!”
他觉得肠子都要被那根铁棍似的东西捅穿了,要是他吃了饭,说不好真的会被干得吐出来。
极度的恐惧甚至胜过了酥麻的快感,颜宣被压在枕头上的大腿不住发抖,他张开嘴吐出舌头,哆哆嗦嗦地呜咽道:
“啊……徐、徐行……”
徐行垂眸看着他脸上惊惧又痛苦的表情,心领神会地意识到他想接吻。
胯骨狠狠地撞上颤抖的腿根,徐行俯下身含住他殷红的舌尖,柔软的舌头在空中互相纠缠,口腔里和后穴里同时回响着激荡的水声。
颜宣扯着徐行的头发,张嘴勾着他的舌头,酸爽的呻吟声压都压不住。
过了几分钟,湿滑的穴道越咬越紧,徐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引信似的点燃了满积的快感,颜宣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哭喘着射了出来。
后穴口骤然缩紧,痉挛的软肉拼命地往外嗦吸精液,徐行爽得发麻,狠重地顶撞了几下后也射在了避孕套里。
事后,颜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喘气,混沌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徐行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默不作声地将避孕套扎好,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等他掏出手机点完外卖的时候,颜宣已经缓过神来了,但还是有点站不稳,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往浴室走。
徐行看着他踉跄的背影,抿起唇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收回了视线。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起来,徐行靠坐在床头,点开龚闲的微信对话框,没头没尾地给他转了10000块钱。
几分钟后,龚闲的回复传来——一个简洁有力的问号。
徐行打字飞快:颜宣的罚款。
这次龚闲回得也很快:你居然也会良心发现?!
看到这话,徐行指尖轻点,轻飘飘地回复到:嫖资。
第二天,颜宣没能按时起床。
好在s市和h市离得很近,龚闲没有要求他一定要随队回程,于是他休息到傍晚的时候才跟徐行一起上了动车。
决赛打完就正式进入了夏休期,战队成员回基地报个到之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颜宣是s市本地人,缀学出来打职业的时候,全家人都极力反对。
虽然近些年体育界对电子竞技的认可度越来越高,颜宣和家里的关系也渐趋缓和,但除了春节假期以外,其余的时间里他还是不太愿意回家。
所以,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变成nug基地的留守人员了。
颜宣回到基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正其乐融融地聚在客厅里吃外卖。
龚闲一边分发一次性手套,一边扯着嗓子喊道:
“来来来,颜神请我们吃夜宵——!”
“……什么玩意儿?”
颜宣满脸懵圈,完全不记得自己今天往基地里点过小龙虾的外卖。
龚闲看见他回来了,飞也似地迎了上来,走到他身边时悄悄往他手里塞了个小塑料袋,又小声解释道:“你的罚款。”
“……哦。”听到他这样说,颜宣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他打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装着一管创伤药膏,想来应该是龚闲特地给他买的。
他神情古怪地张了张唇,很想说倒也不必如此,但最后还是选择闭上嘴,拧起袋子径直回房间休息了。
颜宣作为nug战队的摇钱树,休赛期也有不少事情要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直播。
这个月的赛事繁多,欠下的直播一直积压到现在,他算了一下,每天至少要播四个小时才能把规定的时长混完。
有些职业选手对直播的态度就是敷衍和摆烂,比如以前的徐行,挂着直播吃饭或者打别的游戏都是常有的事,全靠徐剑神的富婆太太团给他把场均流水撑着,才被平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去了。
但颜宣不是这样,虽然也有很多老婆粉愿意看他吃饭和闲聊,但他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每场直播都会认真打游戏,甚至经常会打自己的国服大号。
这就导致有很多收了钱的演员蹲在直播间狙击他,专门在他大号散排的时候同一时间进入游戏,排在他对面就窥屏针对他,和他排到一个队就挂机送人头。
于是,夏休期第一天直播,颜宣上来就打了个三连败。
直播间的粉丝们也看出来了今天的竞技路况坎坷曲折,纷纷劝他别再送分了。
但颜宣就是不听。
他越打脸色越黑,越输又越是想赢,打到后来他甚至气得点出了牧师的输出天赋,丧心病狂地玩起了孤儿治疗的流派。
直到三连败变成六连败,马上就要掉出国服前100名,他才堪堪收手。
颜宣咬牙切齿地点开游戏里的好友列表,想看看能不能找人组排。
他上上下下划了三遍,在线的职业选手不是在打训练赛,就是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