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可不是简简单单做一次就能解决的。两个人说好休息,结果天没亮又把刚换好的床单弄脏了。许加言都被自己的饥渴程度吓到了,窝在贺升的怀里问他:“我是不是太奇怪了……一直想要……”
话没说完,贺升就没忍住压着他开始了新的一轮Cao干,等许加言眼神涣散、腿根不住痉挛,他才收手,轻柔地揉弄他的腰,嘴上安慰:“这有什么奇怪的,发情期一般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呢。”
不过他们肯定不能请假,先不说许加言距离《oga保护法》定下的合法最终标记年龄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被发现两人有性关系和暂时标记,那事情肯定不会简单;单说许加言身为oga却入读了alpha专校这件事就已经是大问题了。
所以贺升还是和系统兑换了辟孕套以及抑制剂。一方面防止哪次真的理智全无把人给最终标记了,另一方面就是说该做还是得做,毕竟周末还剩一点时间,不好浪费了。
许加言身上就没几块好的地方,全是贺升留下的印子,吻痕一个覆盖一个,尤其是脖颈上腺体的地方。原来不是吸血鬼,而是占有欲超强的alpha啊。
贺升让他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他左眼眼角的伤痕。
校医院给的药效果不错,许加言已经不用再戴眼罩了,只要不特意拉扯也不会很痛,就是疤痕无法去除。许加言没有什么想法,那道疤跟了他很久了,即使在系统世界里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对他而言也没有区别。
但是对贺升来说差别可就大了。他一直不知道伤口是怎么造成的,他只知道许加言一直很在意脸上的痕迹,现实世界里也是他让许加言去换发型、告诉他这根本没什么。
系统制造这段剧情一定是有关联的。他很难不去怀疑祝含。
许加言握住贺升抚摸自己的手,两只手虚虚地环住他的手腕,想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他在想,怎么又和“贺升”做爱了?和上一个世界一样,这里面包含着什么?再者,这些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贺升和贺升之间有什么关系,和那个真正的贺升到底有没有关联呢?
如果有联系、如果其中真的有“爱”,那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握紧贺升的手腕,开口问道:“我们……为什么这样?”见贺升有点疑惑,许加言补充道:“发情期,为什么?”
他几乎是急切地盯着贺升,期待他的答案。
可惜贺升没有准确领会到他的意思,还以为他在问“为什么会有发情期以及他们俩的发情期是怎么被引起的?”
对于这个问题,贺升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许加言比他这个游客还要缺乏abo世界的基本常识。他将系统的介绍搬出来照着读一半再推理一半:许加言应该是被他诱导发情的。
要怪就怪他之前不知道许加言是oga,只觉得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都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就连beta也不例外。所以他每天都挨着许加言,不是靠着就是抱着,许加言闻到的气味就是他的信息素,闻多了自然会产生生理反应。
贺升只对许加言的信息素免疫这件事非常奇怪,沿着这条线索多半能找到些东西。但贺升说的这些都不是许加言想听到的,他多少有些泄气,更无心去想关于主线剧情的事。
原来只是“生理反应”啊。
那么上一个世界里那句“不可能不爱”真的也只是床上的情话吗?
他浑身颤抖起来,就像那次以后……贺升这么多年没有离开他果然是因为他Cao起来很方便吧?虽然花样不多但很干净又听话,实际除了身体以外没什么舍不得的对吗?
“怎么了?”贺升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劲,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拍他的背,“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吧,哪怕是这样他仍旧很轻易被哄好了。舍不得的人是他而已。
“没事,就是有点累……”许加言缩在贺升怀里,用力抱住他的腰,无声做了个深呼吸,告诉贺升:“不止我,祝含也是oga。”
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贺升,可能就是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对比实验。
当许加言和祝含在同一个天秤上时,正常人都会选择祝含。
贺升要是知道许加言的想法的话不得气到把这小子Cao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想不出来,然后宣告全世界他贺升就不是正常人好吧!
但贺升当然不知道许加言在想什么,以为自己真的做得有点过了把人搞累了,赶快停手带人吃饭以后抱着睡觉休息,心里还觉得挺美的。
而许加言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偶尔难过,大多数时候看不出痕迹,要怪也只会怪自己、折磨自己。无论如何,能和贺升腻在一起的机会是不可能被浪费的。
他想了想,觉得系统所说的“好感”可以和“发情期”等同起来,满十掉落的软糖就是诱发发情的催化剂。这样也能解释他和贺升突如其来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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