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二楼客厅。
叶然百无聊赖地坐在阳台的木制躺椅上,喝着橙汁,看着屋外葱葱郁郁的绿化。
他住的地方是庄园主楼,周围零零散散地有几栋小一点的房子。
那些房子有一栋住着供程君泽发泄的美人,其他几栋,他没记错的话,好像大多都住着安保。
别看他现在看着的屋外风景优美,花草树木被打理的整齐漂亮,其中可是隐含着数不尽的防护人员。
如果有不怀好意的人潜入进庄园的话,怕是会被这些暗处的人员射成筛子。
也不知道三爷这些人是哪里找的,每一个都看着都比他见过的特种兵还厉害。
前世对三爷有偏见时,他恶意地想过,三爷怕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才有如今的权势滔天,才要聘请数不尽的顶尖人才来保护他的性命。
后面跟秦文翰搭上,在三爷对他没防备时,他偷拿过一份文件给秦文翰,他是个草包美人的,只能看懂文件是跟武装有关的。
他问过秦文翰,问他三爷是做什么的时候,他回答军火生意的。
叶然一下就信了,因为他们国家刚结束战乱没几年,虽然他们国家平稳下来了,但其他国家的战争可没消停过。
做军火生意确实能敛财揽权,也能解释三爷权势滔天的来源,和庄园全副武装的原因。
以往庄园内虽然武装肃穆,规矩众多,但那都不是对他的。
他想去哪就去哪,诺大的庄园在那两年被他玩了个遍。
进出庄园也随意。
现在则不比以往,他现在就连住的主楼都不能随便走动,只有在他住的卧室里和二楼的客厅里活动没人管。
吃饭都有人专门送上来,想进出庄园和在庄园里随意玩耍更是无稽之谈了。
在以往和三爷在一起的那两年,只要三爷在家就和他共进餐的时光,现在怕也是只能想想了。
有了现在的对比,叶然才惊觉以往三爷对他有多特殊,只是年少无知的他,脑海里被怨气和骄纵充满,觉得他一个大美人愿意服侍大他几十岁的老男人够委屈他的了,这一切的待遇都是他应得的。
其实哪有什么应得不应得的,他家里把他卖给了三爷,从三爷这里获得了巨大的利益,别说三爷就是CaoCao他了,就是三爷把他弄死,也没人能管。
在处处被限制中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他和三爷住在一栋楼,没被他赶去其他楼和别的美人住了。
时间在叶然胡思乱想之际过的飞快,转眼明亮的天空就变的泛黄,在昏黄的光线照在他半身时,庄园外驶进一辆内敛大气的黑色悍马。
他激动地放下没喝完的果汁,转身往楼梯口跑去。
走到二楼楼梯口时,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走进屋内。
“三爷,你回来啦!”见到男人,叶然眼睛一亮,跑下楼朝他奔去,以往神出鬼没阻止他乱跑的佣人也不见人影。
扑到三爷宽阔的怀里,脑袋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使劲磨蹭,恨不能把整个自己团吧团吧让三爷揣进怀里。
这几天可想坏他了,上次餐厅情事后,三爷就不知道出去做什么,连着几天没回来。
他虽然意识到自己重回十八岁了,但又见不到三爷,让他觉得这一切会不会是他的幻想?一觉醒来,他还是在散打馆打工的普通人,最臭美的脸蛋被自己毁了,最爱的人,因为后知后觉,连他面都见不到。
越想心里就越不安,加上被限制行动,连着几天在卧室客厅两个地方待着,更让他觉得周围一切都虚幻。
Jing神和现实的强烈的割裂感,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现在真切地拥着三爷高大的身体,他才有实在感。
程君泽掐住他的下巴抬起,眯眼问:“说吧,这么热情有什么企图?”
叶然仰着一张绝色天香的美人脸,软声道:“好几天不见你,我想你了。”
珠玉落地般的清脆声音,漂亮的脸蛋满是依赖地看着你,这幅画面怕是放在绝大多数人面前都抵挡不了。
但这不包括程君泽,被这副脸蛋身子迷惑两年的他,清楚地知道这漂亮脸蛋下的骄纵和混蛋。
有些亏吃过一次就足够了。
“不说那就走开。”
程君泽大手轻轻松松地拎着叶然的后衣领往旁边丢去。”
边走边脱下黑色大衣给一旁的佣人,来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靠在背垫上静静地喝茶。
男人的冷漠丝毫没有劝退热情的美人。
叶然跟在他后面,来到沙发背后,殷勤地给他按肩膀。
三爷宽阔的肩膀,坚硬如铁,与其说叶然给他按摩,还不如说在抚摸。
他使劲吃nai的力气按三爷的肩膀,都撼动不了他坚硬的肌rou,捏着手下的肌rou,他满眼羡慕。
同是男性,怎么差别那么大,他虽说身材纤细,但身上都是软软的rou,没有明显的肌rou。
不像三爷,浑身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