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简单,细微处体现奢华昂贵的餐厅。
餐桌主位上坐着一位气质威严、姿态挺拔的男人,从他眼角的细纹来看,年纪已经不轻了。
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男人却没有动筷,一只大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点,一手自然地垂在身侧,眼帘微垂,盯着胯下。
餐桌下,他的双腿间蹲着一位身材纤细,肌肤白嫩的美人,此时美人正握着他胯下挺立的巨棒,表情迷恋地舔舐着。
男人的英挺的面容神色冷淡,仿佛美人服侍着的坚硬巨棒不是他的一样。
叶然痴迷地舔着眼前的巨根,shi红的小舌在柱身青筋处来回舔舐,把整根rou棒印上他的口水。
望着这根阔别已久的巨棒,他浑身酥软,雌xue潺潺流出yIn水,渴望着紫黑的巨根捅进去解痒。
虽然昨晚就被男人射了一次雌xue,但他那时正处于迷糊中,没发现自己重生了,以为在做梦,即使全身上下三个小嘴都尝到了男人的Jingye,但那像做梦,一点都不真实。
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重生了,面对着男人的性器,全身激动兴奋。
前世他离开三爷后,就没再和人有亲密的关系,不是没人选,即便是后面他把自己毁容了,一身晒不黑的莹白肌肤、纤长玉立的身段也吸引了不少想和他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但他不愿,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在和三爷在一起的时候,给三爷偷人,没想着守身,离开了三爷却想守身了,也不知守给谁看。
双性的身子本就欲望强大,离开三爷的十年,他不仅受生存的困扰,还饱受欲望的折磨。
身下雌xue瘙痒的急需男人的Yinjing挺进,叶然忍不了了,松开嘴里的大rou棒,蹲在餐桌下褪去身上的松紧裤。
裤子连着内裤脱的干干净净后,他站起身,胯坐在三爷的健腰上,嫩脸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摩擦撒娇,“三爷,给我好不好,我好想要。”
求欢过程中,叶然悄悄从三爷坚硬胸膛上抬头,看他冷硬着一张脸却没有拒绝后,立马握住巨棒塞进他的雌xue。
雌xue昨晚被三爷刚开苞,虽然只Cao了一次,但还是有点微肿,吃进男人傲人的巨根并不容易。
叶然流着yIn水shi漉漉的雌xue欢快地含着巨硕的Yinjing一点点地吞进媚rou里,呼,好舒服啊,幸好他昨天眼疾手快地拦住三爷想Cao第二次雌xue的Yinjing,用嘴跟后xue服侍他。
不然被Cao了一夜的雌xue在今天肯定享受不了欢爱。
叶然细长白嫩的双腿蹲在椅子上,手撑着三爷紧实的腹肌上下套弄他的巨物。
“唔啊……好棒……三爷的rou棒好大……啊……撑的好爽……”
粉嫩没有丝毫毛发的漂亮雌xue套弄着紫黑的Yinjing,流出的透明yIn水,让青筋凸起的巨棒越发狰狞,两瓣粉嫩的唇rou被粗壮的巨棒撑的泛白变薄。
叶然沉浸在欲望的愉悦中,看着三爷线条分明的薄唇,迷蒙着眼嘟起嫩唇想亲上去,却被男人扭头避开。
心里涌起的酸涩,有那么一瞬让叶然从欲望中清醒,转瞬又沉浸在欲念中,他背叛了三爷,三爷没惩罚他,也没赶他走已经很仁慈了。
叶然的嘴落到三爷的粗壮脖子处,动情地舔舐线条凌厉比他大一倍的喉结,把喉结舔shi后,张开小嘴含住吮吸。
程君泽望着身上扭动身躯吃他鸡巴舔他喉结的sao货,想起这sao货在其他男人身下yIn荡的样子,他淡漠的眼神暗了下来,大掌扯着叶然的短发,让叶然的脑袋离开他的脖子。
对着他双眼迷蒙的艳丽脸蛋大力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萦绕餐厅。
“贱人,野男人的鸡巴好吃吗?野男人满足不了你,又想起我了是不是?”
程君泽恶劣地出口,眼神Yin鸷地看着被他打偏脸的叶然。
阔别多年的怒气蜂拥而上,充斥着他的心间。
原本这个sao货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yIn荡的身体是他的,雌xue是他的,后xue也是他的,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他的!
可偏偏这个贱人不满足他的宠爱,去招惹野男人,把自己弄脏了,当时捉jian的滔天怒火到现在还残留。
狠不下心惩罚这个贱人,程君泽本来都打算再也不见这个让他跌了一大跟头的人了,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偏偏这个sao货还来招惹他,勾起他的欲望,这sao货是还觉得他是过往那个宠他、纵容他的男人吗?
叶然被他打的偏着头怔了一下,嘴角裂开,有血渍渗出,他伸出小舌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腥味。
眼睛却亮了起来,三爷的这一巴掌,比起他刚刚偏头避开叶然的吻来说,伤害微不足道。
反而让他开心起来,三爷有脾气是好事,之前一直淡漠着,情绪丝毫不动才让他害怕,怕对三爷来说,他有可有无,随时都能舍弃。
“野男人的鸡巴一点都不好吃,没三爷的粗,没三爷的长,还没三爷Cao的我舒服。”
叶然勾住程君泽的脖子,兴奋地扭动细腰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