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程君泽眼里丝毫波动都没有,温热的大手放在叶然白嫩的脸颊轻轻摩擦,“你不会爱上又老又壮的老男人的,是还有什么需求吗?看在你昨晚认真的服侍下,现在说出来,我大概率会满足你。”
望着这根阔别已久的巨棒,他浑身酥软,雌穴潺潺流出淫水,渴望着紫黑的巨根捅进去解痒。
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重生了,面对着男人的性器,全身激动兴奋。
餐桌主位上坐着一位气质威严、姿态挺拔的男人,从他眼角的细纹来看,年纪已经不轻了。
身下雌穴瘙痒的急需男人的阴茎挺进,叶然忍不了了,松开嘴里的大肉棒,蹲在餐桌下褪去身上的松紧裤。
布置简单,细微处体现奢华昂贵的餐厅。
“没有,我爱……”叶然后面的话在男人没有情绪的目光中说不出口,是啊,享受了程君泽宠爱、纵容的两年,最后却联合奸夫陷害他的人,哪有资格说爱他。
叶然比男人小一大圈的柔嫩手掌叠在男人覆盖在脸颊上的大手,抬起清澈的眼眸含情地看着男人,“我不要什么,只想留在你身边。”
欲望被挑起,程君泽没有再说让他离开的话。
那这次是什么原因让叶然委屈自己自愿服侍他,还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样子呢?是有比给奸夫传递他的消息还重要的利益促使叶然这么做吗?
“唔啊……好棒……三爷的肉棒好大……啊……撑的好爽……”
叶然痴迷地舔着眼前的巨根,湿红的小舌在柱身青筋处来回舔舐,把整根肉棒印上他的口水。
求欢过程中,叶然悄悄从三爷坚硬胸膛上抬头,看他冷硬着一张脸却没有拒绝后,立马握住巨棒塞进他的雌穴。
虽然昨晚就被男人射了一次雌穴,但他那时正处于迷糊中,没发现自己重生了,以为在做梦,即使全身上下三个小嘴都尝到了男人的精液,但那像做梦,一点都不真实。
叶然沉浸在欲望的愉悦中,看着三爷线条分明的薄唇,迷蒙着眼嘟起嫩唇想亲上去,却被男人扭头避开。
不然被操了一夜的雌穴在今天肯定享受不了欢爱。
但他不愿,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在和三爷在一起的时候,给三爷偷人,没想着守身,离开了三爷却想守身了,也不知守给谁看。
叶然脸贴着他的胯下,白净的脸微红,程君泽裤子里的阴茎慢慢涨起,在胯间撑起可怕的帐篷。
见程君泽还不为所动,叶然急了,挤进男人强壮的双腿间,嫩脸隔着裤子厮磨他鼓涨的胯下。
雌穴昨晚被三爷刚开苞,虽然只操了一次,但还是有点微肿,吃进男人傲人的巨根并不容易。
可如今的他早有防备,叶然想要在他身上拿东西可不像前世那么容易。
他收拾叶然奸夫秦文翰时,还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在叶然口中是又老又丑的恶心男人。
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男人却没有动筷,一只大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点,一手自然地垂在身侧,眼帘微垂,盯着胯下。
双性的身子本就欲望强大,离开三爷的十年,他不仅受生存的困扰,还饱受欲望的折磨。
餐桌下,他的双腿间蹲着一位身材纤细,肌肤白嫩的美人,此时美人正握着他胯下挺立的巨棒,表情迷恋地舔舐着。
程君泽望着胯下吃着他阴茎痴迷的小脸,着实有些不懂,前世怜叶然年纪小,从没勉强过叶然吃他的东西。
粉嫩没有丝毫毛发的漂亮雌穴套弄着紫黑的阴茎,流出的透明淫水,让青筋凸起的巨棒越发狰狞,两瓣粉嫩的唇肉被粗壮的巨棒撑的泛白变薄。
前世他离开三爷后,就没再和人有亲密的关系,不是没人选,即便是后面他把自己毁容了,一身晒不黑的莹白肌肤、纤长玉立的身段也吸引了不少想和他在一起的男男女女。
叶然细长白嫩的双腿蹲在椅子上,手撑着三爷紧实的腹肌上下套弄他的巨物。
仅有的让他欣喜的几次,后面还查清是因为奸夫的原因,叶然才会委屈自己用嘴服侍他。
心里涌起的酸涩,有那么一瞬让叶然从欲望中清醒,转瞬又沉浸在欲念中,他背叛了三爷,三爷没惩罚他,也没赶他走已
裤子连着内裤脱的干干净净后,他站起身,胯坐在三爷的健腰上,嫩脸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摩擦撒娇,“三爷,给我好不好,我好想要。”
男人的英挺的面容神色冷淡,仿佛美人服侍着的坚硬巨棒不是他的一样。
“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只要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叶然流着淫水湿漉漉的雌穴欢快地含着巨硕的阴茎一点点地吞进媚肉里,呼,好舒服啊,幸好他昨天眼疾手快地拦住三爷想操第二次雌穴的阴茎,用嘴跟后穴服侍他。
叶然欣喜若狂,脸微微离开他的胯下,伸手去解程君泽的腰带,掏出昨晚插的他欲仙欲死的巨棒,急切地张嘴含住龟头吮吸,口水顺着黑紫的柱身滑下,被他的双手当作润滑液握住巨根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