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陈宇抱着怀中衣衫不整的人来到一早准备好的套房,把郑舒放在沙发上,重新压了上去。
郑舒浑身没力,也许是因为被人侵犯,心里没有波澜,像条死鱼一样任由陈宇动作,看样子是打着让陈宇cao得无趣的主意,这样才能放过他。
郑舒被按在沙发上,撅起浑圆的屁股,他的头正对着套房的大门,身上还穿着他那一身西装,只是上面被射满了Jingye,都干涸了,像是天空上的繁星,密集夺目。
“撕嗞——”
青年的西装裤彻底报废,被人无情地扔在地上,跟随裤子落在地上的还有裤子主人仅剩的一点尊严。
很快,他的衣服被剥得一件不剩,暧昧灯光下的皮肤占满了各种吻痕咬痕,粉红色的痕迹如同一件艺术品。
可惜拥有这件艺术品的人并没有欣赏的想法,他在挺翘的屁股上揉了几圈,啪啪啪拍了几下,震起rou浪。
陈宇按下郑舒的上半身,仅用对方撅起的屁股与自己的鸡巴贴合,他再次火热的rou棒挤进腿根,干着下属的大腿。
他的rou棒极长,gui头顶着摩擦郑舒的棒根,柱身被夹在郑舒大腿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Yin唇rou,红肿的肥rou被带着动来动去,其上的Yin蒂被rou棒上的jing磨了好几下。
“嗯……不……”
郑舒想夹紧自己的腿去避免被老板侵犯,可他忘了,老板的rou棒就在他的腿中间,这一夹,紫黑丑陋的rou棒就被夹着无法动弹。
“干什么呢,舍不得我的鸡巴吗?”陈宇咬着郑舒脖子上的软rou调笑着,感觉到随着干干cao腿的那下,饥渴的小xue流出温热的ye体,滴落在柱身上,他用手摸了摸,ye体在他指腹上搓抹,“嗯?想要了?怎么这么sao,上班的时候该怎么办,你会不会开会的时候,开着开着留一裤子sao水?”
“没有,我没有!你胡说!”郑舒听到他在胡言乱语,乱造谣,生气反手推搡着贴在自己背上的胸膛。
陈宇抓住他乱动的手,一起摸到郑舒还在滴水的rou棒上,再往后,就是还在流泻yIn水的小xue上,“我怎么就胡说了?你看,你就在老板面前射了,射了好多,你上辈子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多,我用我rou棒给你堵堵……”
郑舒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一开口全是荤话sao言,明知道他不喜欢这些话,这个男人偏要说,一句句话,刺得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活脱脱的不像他自己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因为强jian犯的话,而牵扯到自己的内心呢?
没错,郑舒一开始在拼命反抗,等到被cao到几次高chao,他觉得自己的心在动摇了——哪怕他多长出了女性器官,他依旧是长着鸡的下半身只知道爽的动物。
郑舒唾弃自己,在心里又为陈宇说的话而希冀,更加期待下一秒即将发生的事。
陈宇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身体退后了一点,找准角度,gui头顶着Yin唇Cao了进去,有了之前的开发,再加上Jingye,rou棒进入得很顺利。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小职员的敏感点一触即发,尖叫着射出sao水,rou棒堵不住奔腾的sao洪水,全顺着柱身冲出了xue门,两人的腿间尽是些黏腻的ye体。
“啊!……慢点慢点……啊哈啊哈……啊老板……”
套房房门正对着的长宽沙发上,瘦弱的小职员被高大威猛的黑皮老板按着cao,老板还穿着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只有裤裆打开,褪到腿弯,紫黑的巨棒在光裸的职员小逼里进出,cao得并不剧烈,想来是腿合得太拢。
随即黑皮老板分开下属的两条腿,一条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踩在地上,腿心被分得大大的,像是一字马,滚烫的rou具在红肿流水的进出,带着两人的体ye,一起到达高chao。
但是还没完,强壮的男人Jing力旺盛,这点程度还只是刚刚开始,只是体谅青年,稍作休息,rou棒在他的体内温存,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缓缓抽动,两个紧贴的胯部轻微晃动摇摆。
“嗯哼……嗯哼……哼……”
郑舒被压在底下有些难受,全身酸软无力推搡,连嗓子都喊哑了,闭着眼嗯哼哼哧一些粘糯的鼻音。
两个人浑身上下,除了Jingye就是汗水,刚从河里捞出一般,沙发皮被他们染上人形的水印。
休息这片刻,房门发出嘀的响动,好像是有人拿房卡开了门,郑舒撩起沉重的眼皮,往那里看去,一脸惊恐地看着熟悉的身影——是秦荣明!
随即板着身体就要挣扎,他被干得太久了,这一挣扎看上去更像是高chao后的痉挛颤抖。
郑舒动一下就没再动了,他很快就想到,男朋友有老板的门卡,这意味着他们俩人是一伙的!他悔恨地闭上眼,似乎是要当做没看到来人,或者换句话说,他想看看他好男友想做什么。
另外两人倒是惊叹于郑舒的冷静,不过这样对于他们俩人来说正好了,三人行的性事即将拉开序幕。
秦荣明一边走进门,一边脱掉在的外套,一件件把自己脱了干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