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宫人看着年纪还没他大,口技却十分巧妙,顶端的马眼被他的小舌一阵一阵卷过,舌尖在上头左右拍打,吸掉射出来的东西。他慢慢吞掉,往喉里探。
兰宁主动分开自己两条大腿,两瓣屁股肉也分得开开的,仅为了让两人更好的服侍他,要不是必须坐在凳子上,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器官往两个宫人的脸上埋。
“谢谢皇上!”宫人见状跪谢一翻,崇敬地双手捧着龙根,笨拙地往嘴里塞。
在他起身的那刻,众人同步跪伏以头抢地,其中两位为陛下服侍的宫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害怕是因为自己的服
完成了这一项,他还要进行下一项。宫人把陛下的花蒂包裹在嘴里,锋利的牙齿避开敏感的花核,嘴巴作吮吸状,但并没有真的使劲去嘬,而是借用包在口腔里的温热的水温着花核,在他舌头的搅动下进行着简单的清洗。
宫人的头未侧,与龙逼形成了顺时针的45度,他的唇瓣往上分开肥厚的阴唇,牙齿顶住这两片碍事的玩意,脸颊两边微缩,猛然一吸。
“不要碰那里!”
宫人继续今日为陛下的服务,他张口包住这小巧的龙逼。
“陛下……”吃鸡巴的宫人舌头不敢乱动了,接受舌头被龙根压住的悲惨命运,承受龙根顶端刺进他的喉间,忍下强烈涌上来的不适。
“啊嗯……”兰宁刺激得一抖,逼内不可控制地泄出了一堆东西,更过分的是,竟然把前端肉棒的尿液给刺激出来了,液体触地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清晰可闻。
兰宁的肌肉因上下性器得不到飞至云端的快感而不满地抖动,他终于受不了了,撑着凳子站起身,哪知往前的步伐趔趄,因为腿软差点摔到前方吃龙根的宫人身上,刺耳的凳腿划过地面的声音暂且缓回他的思绪。
在这个过程中,舌头必不可免地敲在敏感的花核上,也许是他带着自己的小心思,总之他的舌尖总是有意没意地擦过核尖。
皇帝陛下的鸡巴颤颤巍巍站立起来,扬起头敲打宫人的下巴,激动地泌出口水。
该死的!兰宁暗骂着,脚趾被折磨得忍不住蜷缩。
而另一方向,吃鸡巴的宫人每当以为陛下的鸡巴干净的时候,总有液体会从马眼里蹿出,而他不厌其烦地继续之前的操作,心甘情愿地服侍陛下,吮吸鸡巴发出嘬嘬嘬的脆响。
这是吸完了汁水,还需要进行清洗。
他重复了几次这样清洗的方式,因为不仅要清洗花穴里,画面的轮廓也是重点清洗的对象。
连皇后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内心清纯的皇帝陛下以为他说的是用帕子擦掉溢出来的精液,于是点头同意了,别看他内向雀跃,表面却稳如泰山,一副朕是赏赐你的表情。
他从小就爱吃灌汤包,吃之前,先咬一小口将里面的汤汁给吸出来,最后再吃包汤的面皮。
兰宁扶着凳椅把手,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一个宫人在凳子下舔舐他的花穴,温热的口水一遍又一遍覆在红肿的阴唇上,晶莹剔透的口水刷得花唇淋漓,而前方又一宫人晃着脑袋吞吐粉嫩可人的龙根,热情却不失技巧地吃着棒身。
指姆隔着帕子抠弄马眼,不仅如此,还用帕子一角的尖端塞进马眼里,旋转着转了两圈。
鸡巴一抖,终于把晨尿泄完了,另一个懂事的宫人抱来一盆水将地面的尿液擦拭干净,再用另一条干净的帕子清洗尿完之后的龙根。
兰宁尴尬地不知往哪里看,闻着尿骚味再瞥到前方的一桌好菜,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饿了。
“慢点,吸慢点!啊呃太、太快了!……”兰宁抖得厉害,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花穴还是因为自己的鸡巴,或者两种原因都有。两个宫人清洗得极慢,不似其他时候其他宫人动作凶猛,温柔得和用刷子清拂有什么区别,体内逐渐勾起的空虚不希望止步于此。
这一搞,再疲软的鸡巴也该竖起来了。
皇帝屁股下的宫人小心翼翼地吃着兰宁的花穴,吸完皇上与皇后侍寝留下的液体外,他探出头将早就准备好的静水衔在嘴里,润了润口腔,重新包裹一杯干净的温水,回头往花穴里喷。
宫人被骚液与陛下晨起憋的尿淋了一脸,他却没有暂停依旧吸住花穴,舌头尽可能地往里刮弄肉壁,汤汁吸完了,就要用“勺子”刮掉残留的汁水,这是他的良好习惯。
宫人是如何吸汤汁的,也是如何吸龙逼的,也许就是他吸灌汤包技术好,陛下才会钦点他专做洗逼的人吧。
身边两侧的下人对此见惯不怪了,甚至在皇帝陛下难以承受,仰着头发出惊淫的空隙,还能喂上一筷子的餐点,等陛下吃完这一块,又寻一个时间吃下一块。
“陛下。”为他擦拭鸡巴的宫人突然开口,“奴能为陛下清理龙根吗?”
前后开工,花穴与龙根都有被照顾到,快感翻江倒海,一浪接着一浪,兰宁忍不住眯上眼,手摸到吸龙根的宫人的头上,不需要他动,抓住宫人的头发,把他的嘴巴往自己的鸡巴上撞。